小金子沒有要現的意思,但芍藥姐現在的況不容樂觀,我必須趕把荷包給取回來。
雖然我心裡很沒底,可最終還是只能著頭皮,邁著步子,朝著那小紅蛇走了過去。在我離那小紅蛇還有差不多一米遠的時候,它便把腦袋給昂了起來,還在那裡吐起了信子。
小紅蛇這是在威脅我,是在向我發出警告,讓我不要再向它靠近。
“我就只是要取一下你下的荷包,保證不傷你,我覺得你還是移一下你的蛇,讓一下比較好。”我一邊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向小紅蛇靠近,一邊在那裡說了起來。
小紅蛇突然將腦袋那麼一竄,直接就朝著我這邊咬了過來,還好我的反應快,及時往後撤了那麼一步。要不然,就小紅蛇這攻擊速度,我肯定已經被它給咬到了。
好言相勸不行,看來我得來點兒功夫了。對付這小紅蛇,我會的招數裡面,也就《鬼真經》裡的招數,我可以拿出來用用。
想到了可以用之招,我自然就在那裡默念起《鬼真經》裡面的經文來了啊!在念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發現我好像功地進了那條小紅蛇的世界。此時的我,好像可以用意念控制住那條小紅蛇了。
小紅蛇在我意念的控制下,慢慢地從那荷包上移開了。我的目的是拿到那荷包,並不是要對那條小紅蛇怎麼樣。因此我並沒有去傷害那條小紅蛇,而是在功取到了荷包之後,就把它給放了。
荷包裡有一個小藥瓶,裡面裝著花,我拿過去給芍藥姐服下了。
緩了那麼一會兒之後,芍藥姐立馬就變得比剛才要神一些了。看樣子,這花的效果,當真是不錯的。
“蟒呢?”才剛好轉了那麼一點兒,芍藥姐就在那裡關心起蟒來了。
“死了!被小金子給幹掉了。”這個問題,我沒必要騙芍藥姐。
“蠱種呢?被小金子拿了嗎?”芍藥姐問我。
“這個我真說不準。”我道。
“說不準那就是被它拿了。”芍藥姐歎了口氣,說:“被它拿了就被它拿了吧!反正蠱種在小金子的上,比在蟒的上要安全。至那小金子,聽你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我用疑的小眼神看向了芍藥姐,問。
“不相信你又能怎麼著?連蟒我都應付不了,能把蟒個幹掉的小金子,我能把它怎樣?”芍藥姐這話語裡,雖然著那麼一子無奈。不過必須得承認,此時說的這個,確實也是事實。
“現在咱們總可以打道回府了吧?”我問芍藥姐。
“跑到這鬼地方來,費了這麼大的力,差點兒把命都給丟了,結果鬧了個貓搬蒸子替狗幹的結局。”芍藥姐說這話的時候,流出來的是一臉不爽的表。
“這地方,進不好進來,要想出去,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易八在往四周掃視了那麼一圈之後,從裡蹦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咱們三個,能不能從這裡出去,全得仰仗易道長。”芍藥姐看向了易八,一臉認真地說。
“我試試吧!”
易八在回了這麼一句之後,從他的青布口袋裡拿了一炷香出來,點燃了,在了地上。
按照常理來說,香燃出來的煙霧,再怎麼都會向著某一個方向飄去。但易八點的這炷香,燃出來的煙霧,居然是筆直往上的。
“煙往上去,無風向之流。”易八皺起了眉頭,說:“此地的氣流是於靜止狀態中的,也就是說,這裡的風是死風。風是死風,那便是說明,風水在此地無用。”
“在死風的狀態下風水沒用,把這裡的風給搞活,不就可以用了嗎?”芍藥姐提出了的建議。
“把死風搞活,哪有那麼容易。”易八頓了頓,道:“風可是活,要想讓風為死風,沒有數百上千年煉化,那是沒可能的。數百上千年形的死風,要想喚活,不是不可能,但絕對沒那麼容易。”
“照易道長你這意思,咱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裡等死是嗎?”芍藥姐用不滿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
“我們倆本是不願意到這裡來的,要不是你非要來,我們能陷如此境地嗎?”我沒好氣地回了芍藥姐一句。
“便宜全讓你小子占了,我費了半天勁兒,什麼都沒得到,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芍藥姐兇地瞪了我一眼,道:“反正我現在都只有半條命了,出不去就出不去吧!我無所謂了。”
“你們兩個也不要著急,辦法總比困難多嘛!好好想想,說不定是能想出辦法的。”易八趕在那裡當起了和事老。
“那你倒是快想辦法啊!廢話那麼多幹嗎?”芍藥姐這是個什麼態度啊?易八對和和氣氣的,卻是這麼一副樣子。
“前面不是有一堆白骨嗎?要不咱們去那裡試試?”易八沒有跟芍藥姐發生爭吵,而是提了這麼一個建議。
“怎麼試?”芍藥姐問。
“那些白骨,有不都是人的。有人的骨,就是說明,那地方說不定是有殘魂殘魄的。破這死風之局,本是沒什麼好辦法的,不過那些殘魂殘魄,倒是可以稍稍地利用那麼一下。”易八跟芍藥姐解釋了一句。
“行!”芍藥姐點了一下頭,說:“那我們就跟著你過去看看,看你怎麼用殘魂殘魄,把這死風之局給破了。”
我們三個往回走了起來,走回了那白骨堆裡。
這白骨堆,不僅踩著有些硌腳,在視覺上也讓人很不舒服。易八一邊在口中說著冒犯了,一邊蹲下了子,在那裡撿起骨頭來了。
易八撿的這些骨頭,全都是人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易八便用人的骨頭,堆了一座小丘起來。這小丘,看上去像是一個墳堆的樣子。
“人的骨本是應該埋在墳裡的,你倒好,把它們擺了一個墳堆,下面埋著的還是的骨頭。你這是活膩歪了,在惹怒這些死者啊!”芍藥姐在看了易八的這一系列作之後,說了這麼一句。
“就是要惹怒他們啊!要不把他們惹怒,那些殘魂殘魄怎麼可能出來。”易八歎了一口氣,道:“我這也是不得已,所以才兵行險招的啊!”
“你這不是險招,是作死!讓人骨給當墳頭土,你這行為比挖人家祖墳還可惡。”芍藥姐白了易八一眼,說:“不僅這些人骨的主人要找你算賬,他們的那些三姑六婆,親戚朋友什麼的,在知道這事之後,一樣饒不過你。”
“要是破不了這死風之局,我們都得死在這兒。只要能破局出去,就算他們饒不過我,我也就是多點麻煩而已。大不了,我天天做噩夢嘛!實在不行,我就回雲燈山的天青觀躲著,諒那些孤魂野鬼,也不敢找到那裡去。”易八說。
“你還真是有出息,惹了禍就回天青觀裡躲著。”芍藥姐給了易八一個無語的眼神。
“真到了那份兒上,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易八給了芍藥姐一個白眼,然後說:“相較於面子,命顯然要重要得多啊!再則說了,道觀本就是咱們道士,最後的避風港嘛!惹了解決不了的禍事,自然只能回到自己家的道觀裡躲著,以求得先師的庇佑啊!”
就在易八說這話的時候,我仿佛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