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手裡,可就只有一破竹條啊!就這麼一破竹條,雖然這玩意兒名打鬼條,但真的能用來打鬼嗎?對此,我是深表懷疑的。
就算是我再懷疑,那又有什麼用,現在那些厲鬼們,一個個的,張牙舞爪的,全都哇哇著來了。
我顧不得多想,直接拿起了竹條,對著撲向我的那些厲鬼打了起來。還別說,這打鬼條好像真的好用的啊!
“啪!”
我一下打下去,那給我打中了的厲鬼,立馬就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在慘完了之後,那厲鬼的子,立馬就開始冒煙了。
伴著那青煙,一一地往上冒。厲鬼的子,邊慢慢地淡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下就能幹掉一個,這打鬼條看來還真是件上好的法啊!在用打鬼條功地幹掉了一只厲鬼之後,我立馬又順手“啪啪啪”的連著給了旁邊的那幾只厲鬼好幾下。
這幾只悲劇的厲鬼,跟剛才那只厲鬼差不多,在被我打了之後,立馬就發出了“啊啊”的慘。完了之後,他們就魂飛魄散了。
我一下就能把一只厲鬼弄得魂飛魄散,周圍的這些厲鬼,可都是親眼所見的。他們在見識了我的威力之後,一個個的,立馬就狼狽地逃竄進樹林裡去了。
“吱呀……吱呀……”
那扇小門開了,我走了進去。
“怎麼樣?我說我這打鬼條很厲害吧!現在你信了嗎?”鬼他爺很神氣地問我。
“是厲害的,用著還順手的。”我道。
“就你剛才那幾下,還好意思說順手?”鬼他爺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說:“我這打鬼條要是像你這樣使,最多不過兩三年,就得讓你搞爛了。”
“那應該怎麼用,教教我唄!”我是真的想學,主要是這打鬼條用起來,實在是太牛了。這玩意兒就一小竹條,很輕盈,用來打鬼,那是相當順手的。
“我憑什麼教你啊?”鬼他爺控制著易八的子走了過來,一把將打鬼條從我的手上搶了過去,然後說:“現在外面的厲鬼都被趕跑了,是時候該完璧歸趙了。”
“你這是完璧歸趙嗎?明明就是在過河拆橋!”我一臉無語地說道。
“我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現在你得聽我的,明白嗎?”鬼他爺說。
“那你能不能從易八的上出來啊?”我問。
“不能!”鬼他爺斷然拒絕了我的這個提議,臭不要臉地說道:“在他上待著舒服的,因此我決定在他的上,多待上那麼一會兒。”
“接下來咱們去哪兒,是去地藏宮找四生君算賬嗎?”我問。
“我現在還不太方便跟手,要不在見了之後,你跟過過招,我把打鬼條借給你,然後再教你兩招。”這個鬼他爺,之前我讓他教我的時候,他不教我。現在我沒他教我,他卻主提出要教我。
“剛才我想學的時候你不教,現在你就算是教我,我也不學了。”我態度十分堅決地說道。
“不學算了,搞得好像我稀罕你學似的。”鬼他爺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說:“你現在不學,一會兒在出去之後,可不要後悔。剛才被你打跑的那些鬼,肯定是會來找你麻煩的。到時候,你沒有打鬼條可用了,我看你怎麼應付他們?”
現在易八被鬼他爺控制了,在遇到厲鬼什麼的時候,都得靠我自己。從現實況來看,跟著鬼他爺學兩招,對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因此,在鬼他爺說完了這話之後,我立馬就改了主意。
“剛才跟你說不學,那是開玩笑的。跟著你這樣的高人學本事,那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啊!”我趕在那裡,很不要臉地說了這麼一句。
“別跟我在這裡貧了,咱們趕去地藏宮吧!”鬼他爺在跟我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把那原本是拿在他手上的打鬼條遞給了我,道:“這法你拿著,一會兒要是遇到了擋道的小鬼什麼的,別跟他客氣,直接拿著打鬼條上。誰要是敢擋道,就把誰打得魂飛魄散!”
從小竹樓裡出來之後,因為打鬼條是在我手上的,那不要臉的鬼他爺,便讓我在前面帶路。
“去地藏宮的路怎麼走啊?我找不到。”我這不是在撂挑子,也不是在耍頭,而是我確實不知道,去地藏宮的路該怎麼走。
“往前走就是了,到了需要拐彎的時候,我會提醒你的。”鬼他爺說。
“行!”既然鬼他爺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啊!自然是他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啊!
一直往前走啊走的,都走了好一陣了,據我估測,差不多都走了兩三裡地了,鬼他爺還沒有跟我下拐彎的命令。
“我記得地藏宮沒那麼遠啊!咱們走了這麼半天了,都已經走出子村了吧?”我用懷疑的小眼神看向了鬼他爺,對著他問道。
“是我還是你啊?要你覺得自己比我,那你帶路,我不說了行吧?”這鬼他爺,他這是個什麼態度啊?
“你說了算,我不再多言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地藏宮在什麼鬼地方,我確實是找不到的。既然現在已經上了鬼他爺這條賊船,我也就不再多想了,先選擇聽他的吧!
“這還差不多。”鬼他爺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說:“別再廢話了,腳步加快一點兒,咱們需要趕時間。”
我加快了腳步,繼續往前走了起來。可是,在走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覺自己的腳步很沉,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抱著我的腳,在往後拽一樣。
“不是你加快腳步嗎?怎麼你越走越慢啊?”鬼他爺問我。
“我也想加快腳步啊!但總覺有什麼東西抱著我的腳,讓我走不。”我說。
“打鬼條不是在你手上嗎?既然有東西抱住你的腳了,你還客氣個什麼勁兒啊?直接用打鬼條他啊!”鬼他爺無語地說。
“怎麼?我都看不到他,難不往我自己的腳上?”我問。
“廢話。”鬼他爺回了我這麼兩個字。
我拿著打鬼條,輕輕地對著我的肚子打了一下。打完之後,腳上的重量並沒有減輕。看這意思,就好像我剛才的這一下,沒起到半點兒作用似的。
“你是沒吃飯呢?還是故意在跟他撓啊?”鬼他爺問我。
“這可是我自己的腳啊!要是力氣用得太大,把自己給打痛了怎麼辦?”我一臉懵地看向了鬼他爺,問。
“要是打痛了你自己,那就是說明,你沒打對地方。你要是能功地打到那抱著你的東西的手上,你就算打得再重,都是覺不到半點兒疼痛的。”鬼他爺說。
那東西沒有現,我又看不到他。要想功地把他打中,說句實話,對於我來說,確實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大的難題。
就在我正犯難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可是學過《鬼真經》的,那經文裡面,是有定位鬼怪的招數的。我完全可以試著用《鬼真經》裡的招數,定位一下那抱著我腳的家夥,是在什麼位置嘛!
在想到這點之後,我自然就沒再遲疑了啊!而是趕的,在那裡運用起了《鬼真經》。隨著我在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經文,我能越來越清晰地覺到那家夥的存在了。
那家夥正用他的那只大手,死死地掐著我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