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八不會這一劫沒能度過去吧?”我一臉擔心地看向了白夫子,對著問道。
“不好說。”白夫子給了我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就在這時候,易八的,突然搐了那麼一下。而後,他在那裡“哇哇”地幹嘔了起來。每幹嘔一下,便會有一子黑氣,從易八的裡吐出來。
“居然還沒死?”這話是四生君說的,在說這句的時候,四生君的語氣裡,充滿了吃驚。
“命不該絕,我沒那麼容易死。”易八淡淡地回了四生君一句。
“你居然打通了魂脈?”四生君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對著易八問道。
“若不是你剛才步步,還對著我下毒手,我也不敢引天雷來劈自己。沒有天雷的那一劈,我這魂脈,是不可能打得通的。”易八說。
“玄清道人修了大半輩子都道,都沒能把魂脈打通。沒想到你這小道士,居然如此輕易地就把魂脈給打通了。要說你這狗屎運,當真是好啊!”四生君很不爽地來了這麼一句。
“他這魂脈打通得可不容易,他是用命去拼,才拼出來的。就剛才引來的那道天雷,再重一分,他的便會別劈焦炭,若是輕一分,則打不通魂脈,然後他會遭到反噬,魂魄必散,然後為一行。”白夫子接過了話,說:“一分也多不得,一分也不得,全看天緣。”
白夫子說這話之前,我當真是不知道易八引天雷劈他自己是有多兇險。現在白夫子這話一說,我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一分也多不得,一分也不得,易八剛才的那一手,當真是拿著命在賭啊!不過好在,易八的運氣不錯,緣分也到了。他剛才的那一賭,最後賭贏了。若是其賭輸了,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活著的易八了。
“雖然你把魂脈給打通了,但這並不代表,你就能順順利利地過我這一關。”聽四生君這意思,是還不準備放我們走,還要為難我們啊!
說完這句之後,四生君沒有再跟我們廢話,嘰裡咕嚕地在那裡念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念的是個什麼玩意兒,但在四生君念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能清晰的覺到,那些原本已經變小了的慘聲什麼的,再一次變大了。
這一次的慘聲,一下子就變得比之前還大了,用震耳聾來形容,那都是不為過的。
伴著這一聲聲的慘,那些白的影子全都朝著易八那邊撲了過去。這些個影子,在撲向易八的時候,居然還變化著各種形狀。
“這些玩意兒還會變啊?”我一臉吃驚地看向了白夫子,問。
“嗯!”白夫子對著我點了一下頭,然後道:“魂魄本無形,自然是控制它們的人,想讓它們變什麼樣,它們就會變什麼樣啊!”
這些白的影子,也不知道厲不厲害,反正此時的他們,已經張牙舞爪的,向著易八那邊撲過去了。
我看向了易八,此時的他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好像本沒把這些白的影子放在眼裡一樣。
在那白的影子靠到易八邊的時候,他直接就比出了劍指,然後那麼一,到了那白的影子上。
“啊!”
挨了易八這麼一下,那白的影子立馬就發出了一聲慘,然後便魂飛魄散了。
易八沒有停手,他加快了速度。打通了魂脈的易八,速度變得比以前快了好多。此時的他,就仿若有千百只手一樣,只見他那劍指晃來晃去的,然後就有連綿不絕的,“啊啊啊”的慘聲傳來。
“打通了魂脈,居然能變得這般厲害?”四生君不可思議地說了這麼一句。
“要我沒記錯的話,你養的這些東西,可耗費了你好幾十年的心啊!這麼多年心的結晶,難道你真的舍得,在今天就把它們全都毀了?”白夫子笑地問了四生君一聲。
“今天算你們走運,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四生君這是認慫了,其實說句實在的。就憑易八現在這個狀態,四生君若是還不識趣,最後倒黴的必定是,而不是我們。
說完這句之後,四生君繼續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四生君念的經文,顯然比之前的要和。在念了那麼一會兒之後,那些個白影,一個個的,立馬便全都開始往後退了。
白影們往後退,這是在給我們讓路啊!既然四生君都已經把路給讓出來了,那我們還跟客氣個什麼勁兒啊!地藏宮這鬼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因此,我看向了白夫子,問:“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廢話。”白夫子回了我這麼兩個字,然後說:“地藏宮這塊是非之地,咱們還是來。這次出去之後,就別再來了。”
“我師父那墳怎麼辦啊?”我問白夫子。
“人都死了,墳有什麼用?”白夫子白了我一眼,道:“你師父都是為了你,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你給我記住了,你的命,遠比你師父的墳要重要。”
白夫子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些沒聽明白呢?
“能給我解釋解釋嗎?”我問。
“沒什麼好解釋的,咱們趕走吧!離開這塊是非之地!”白夫子在回了我這麼一句之後,便不再搭理我了,而是邁著步子,在前面帶起了路。
我覺白夫子對於地藏宮,那是相當的悉啊!我和易八走進來,可是走了好半天的。在的帶領下,最多用了半個時辰,咱們就功地從地藏宮裡走了出去,回到了地面上。
“你是不是經常來地藏宮啊?對這裡這麼?”在走出來之後,我有些好奇地對著白夫子問道。
“不該你管的別瞎管,不該你問的別瞎問。一個大男人,像個事媽一樣,真的好嗎?”白夫子白了我一眼,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便不再跟我說話了。
“不說算了,搞得好像誰稀罕知道似的。”我沒好氣地道。
“你要是不稀罕知道,那在那裡瞎問什麼啊?”白夫子這話問得,居然讓我有些無言以對了。
“我師父的墳,到底是四生君的,還是九公主的啊?”我問白夫子。
“不管是誰的,你都無能為力。對於無能為力之事,你最好的選擇,就是聽之任之,不要瞎管。”白夫子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能屈能,才能為大丈夫。”
雖然白夫子沒有跟我明說,但我心裡清楚,是在我不要再妄。這一次進地藏宮,別的不說,就九公主給我和易八來的那一手,確實是把我給震驚住了,也把我給嚇著了。
就九公主那手,我去招惹,完全就是找死。反正要想弄死我,那是可以讓我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的。
雖然我這人的膽子不小,但自知之明什麼的,我還是有的。我心裡很清楚,九公主我是招惹不起的。這種招惹不起的人,不對,應該是鬼,我還是離遠一點兒比較好。
至於師父的墳,我不能說從此以後就再也不管了。在能保住命的況下,我該管還是得管。但白夫子那話說得對,活人的命,確實比死人的墳要重要。只要把命給保住了,墳就算是毀掉了,以後也是可以重新修繕的嘛!如此一想,我也就想通了,心裡也就不再堵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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