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都已經下手了,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的啊!
眼珠子就想勾我的魂,想象是好的,但要想功,是沒那麼容易的。對付勾魂的招,我這裡是有的。《鬼真經》裡面就有一招,用來對付勾魂,特別有效。
如此一想,我立馬就在心裡默念起了《鬼真經》裡的經文。
剛開始念的時候,那二丫並沒什麼反應,但在我默念了那麼一會兒經文之後,二丫的眼神,明顯有了些變化。從二丫眼神的變化來看,剛才我念的那段《鬼真經》裡的經文,對它應該是起了作用的。
“你這個錢半仙的徒弟,不只是學了看相算命,沒想到還學了《鬼真經》啊!”
從那人說的這話來看,看來是個懂行的啊!剛才在念《鬼真經》的時候,我本就沒有念出聲,而是默念的。沒想到那人,居然給聽出來了。
“夠厲害的啊!這麼快就看出我是學過《鬼真經》的。既然你都對我知知底了,咱們倆個朋友怎麼樣?”我笑呵呵地問。
“朋友?”那人給了我一個不相信的眼神,說:“我看你想跟我朋友是假,想從我這裡套話是真吧?”
“你這麼的英明睿智,我哪兒敢從你這裡套話啊?再則說了,我這人從來都是講究緣分的,要是緣分到了,就算我不問,你也會說。要沒那緣分,我就算是再怎麼設計套你,也半句話都套不出來啊!”我笑呵呵地說。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跟我耍小心機了。”那人來了這麼一句。我怎麼覺,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像是在威脅我啊!
“就是!”我趕接過了話,說:“我也不喜歡那些耍心機的人,跟那樣的人接,隨時得留個心眼。要是不留心眼,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坑。”
“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嗎?”那人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道:“二丫,把這家夥的心給我挖出來看看,我倒要看看仔細了,看他那心上,到底有多個心眼。”
“我說咱們能別這樣腥殘暴嗎?一出手就掏心挖肺的,是不是來得有點兒太過猛烈了啊?”我一臉無語地問。
“對於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就得掏心挖肺。”那人說。
“飯可以吃,話不能說,我怎麼就沒心沒肺了啊?這話你可得給我說清楚。”我道。
“你自己幹了些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還好意思問我你怎麼沒心沒肺?”那人接過了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自己師父的墳給人搞那樣了,都可以不管不顧,不是沒心沒肺是什麼?”
那人這話說得,讓我當真是沒法反駁。因為說的這個,確實是很在理的。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我頓了頓,試探著問道:“如此說來,你對我師父,應該是有所了解的啊?”
“了解什麼?我才沒空去了解他!”那人兇地對著我說道。
“怎麼覺,你對我師父好像有怨念啊?”我問那人。
“二丫,還愣著幹什麼,趕把這沒心沒肺的東西的心肺給我掏出來!”
在那人一聲令下之後,二丫出了它的爪子,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二丫這爪子是紙做的,看上去一點兒也不鋒利。就紙做的爪子,能掏出我的心肺,對此我是深表懷疑的。
懷疑歸懷疑,在該小心的時候,我還是得小心的。
在二丫離我還有兩三步遠的時候,為了穩妥起見,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那麼兩步,拉開了跟它的距離。
與此同時,我的並沒有閑著,我在那裡默念起了《鬼真經》裡面的經文。在這個時候,念《鬼真經》裡面的經文,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用《鬼真經》,把這二丫給控制住。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掏心挖肺什麼的,都是一件很兇殘的事嘛!不管是為了我自己的健康,還是為了二丫的德,我都必須得阻止它作惡啊!
《鬼真經》我都已經默念了半天了,但二丫那邊,卻半點兒反應都沒有。難不,我這《鬼真經》對二丫沒用?這不太可能啊?
就在我正疑的時候,那人開口了。
“你學的那《鬼真經》並不是萬能的,並不是在什麼時候,它都是可以用的。也並不是對誰,它都是有效的。”
“你的意思是說,《鬼真經》對付不了二丫是嗎?”我問那人。
“不是《鬼真經》對付不了,而是你學的那《鬼真經》對付不了二丫。因為你這小子,只學了個表面,離真正地把《鬼真經》融會貫通,還差得遠!”那人說。
“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我真的全都學會了,能混現在這副熊樣嗎?”我一臉無語地接過了話,然後道:“要我真的把《鬼真經》給融會貫通了,那家夥還敢像這樣弄我師父的墳嗎?”
“要不咱們做個易吧?”我就知道那人是沒安好心的,這不,這麼快就把狐貍尾給出來了。
“做什麼易啊?”我問。
“《鬼真經》你已經到手那麼長時間了,卻還是沒能學出個模樣來。要不這樣,你把《鬼真經》告訴我,我教你學。”
還以為那人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呢?原來搞了半天,是在打我《鬼真經》的主意啊!
對於我自己,我也是夠無語的。《鬼真經》這樣的寶貝,我雖然得到了,卻不能盡其用。你說這事兒弄得,是不是有點兒太那什麼了啊?
在我正想著的時候,二丫已經快步走到我邊了。走到我邊之後,二丫直接出了它的爪子,朝著我抓了過來。
此時要想退讓,顯然是來不及的了。既然沒法退,那我自然就只能用胳膊去擋啊!
在出胳膊去擋的時候,我想的是,二丫那爪子是紙做的,就算是抓到了我的胳膊,應該也對我造不太大的傷害。但是,我錯了。
二丫一爪子抓下來,直接就在我的胳膊上,抓出了好幾條路子。我的胳膊給二丫抓破了,沒想到二丫那紙做的爪子,居然能如此的鋒利。
給二丫抓了之後,我先是覺到傷口上傳來了涼颼颼的覺。在那涼颼颼的勁頭過去之後,我覺到了火辣辣的痛。
不好,我看到自己的傷口,好像開始變黑了。難不二丫這爪子有毒,要不是有毒,我胳膊上這傷口怎麼可能變黑呢?
如此一想,我整個人立馬就變得很不好了。
“你對我下毒?”我問那人。
“要是不先把你給毒倒,二丫怎麼能夠挖你的心,掏你的肺?”那人冷冷地對著我回道。
還別說,二丫爪子上的那毒,毒還強的。在被那毒給毒了之後,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覺到自己有些眩暈了。眩暈之後,我的眼睛好像都有些睜不開了。
“你還真是夠險的啊!”我道。
“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慢慢地被折磨死,二是乖乖聽我的話,把《鬼真經》出來。”那人呵呵地笑了笑,然後道:“只要你乖乖地出了《鬼真經》,我不僅可以讓二丫不再掏你的心,挖你的肺,還可以當你的師父,傳本事給你。我的本事,可比那錢半仙要大得多,也要有用得多。”
居然開始利我了,這人還真是讓我有些意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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