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在那裡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把《鬼真經》給你的。”在冷冷地回了那人這麼一句之後,我這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鬼真經》這玩意兒,那是可以活學活用的啊!只要把《鬼真經》給用活了,那是可以舉一反三的。如此一想,我趕就試探著,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那裡試驗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在那裡念起了《鬼真經》的經文,此時我用的這招,是要把自己魂魄的氣息,附著在二丫的上,進而以此控制住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一招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但我還是試著,用了那麼一下。
在我的努力之下,我魂魄的氣息,功地附著在了二丫上。然後我試探著,在那裡控制起了二丫。還別說,這一招好像還有用的,現在的二丫,已經慢慢地被我給控制住了。
既然我能控制住二丫,那是不是說明,我可以通過二丫,找到它命令的來源啊!要能找到來源,那我不就可以功地找到那人,是在什麼地方給躲著了嗎?
如此一想,我趕就運用起了《鬼真經》裡面的那招尋本追源。
《鬼真經》裡面的招數,在用活了之後,當真是管用。這不,我剛把那招尋本追源用出來,很快便察覺到一些東西了。
“你在幹什麼?”
已經有好半天沒有開口的那人,冷不丁地問了我這麼一句。從那人問這話的時候,那語氣來看,似乎此時的,是很有些吃驚的啊!
“沒幹什麼啊!”我笑呵呵地回了那人一句,然後道:“既然你不讓我知道你在哪兒,那我自然就只能主來找你了啊!”
一邊說著這話,我一邊控制著二丫,讓它帶著我去找那人去了。
二丫沒有搞錯吧?它怎麼往著門外去了啊?難不那人沒在屋裡,是在外面的。
“你太天真了。”就在我正有些錯愕的時候,那人來了這麼一句。
“搞錯?”我呵呵地笑了笑,然後道:“別人有可能搞錯,但我絕對是不可能搞錯的。”
二丫已經往外走了好遠了,我必須得跟上。
我跟在了二丫後,它邁著步子,那麼“嘩啦啦”的在前面給我帶路。二丫居然走出了三合園,向著後山去了。
就在我正有些懷疑,二丫到底有沒有走錯路的時候,二丫的上,突然冒起了青煙。
這是個什麼鬼?為什麼二丫的上冒青煙了呢?
一看到這畫面,我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不好!二丫的上燃起了小火苗,它的子燃起來了。難不那人怕我通過二丫找到,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的,索直接就把二丫給毀了?
變了一個火人的二丫,在痛苦的“啊啊”了那麼兩聲之後,便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翻滾了那麼一會兒之後,二丫的子,變了一堆紙灰。
原本我以為,用那招尋本追源能找到那人,沒想到給我來了個釜底薪,直接就把我的招給破了。
“跟我玩的,你還了點兒。”那人冷冷地對著我說道。
“我哪兒敢跟你玩的啊!”我呵呵地笑了一笑,然後說:“你不是能耐很大嗎?既然有那麼大的能耐,幹嗎怕我啊?”
“怕你?”那人哈哈大笑了兩聲,而後道:“你一個將死之人,我有什麼好怕的?”
“將死之人?”我很有些疑地愣了那麼一下,然後問:“為什麼要說我是將死之人啊?”
“現在你還沒覺到嗎?”
那人這話一說完,我手臂上那條剛被二丫給抓出來的傷口,立馬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痛。這一次的痛,比之前的要重得多,可以說是讓我痛徹心扉,痛得有些死去活來的。
“快把解藥給我!”我道。
“你覺到了啊?”那人哈哈的大笑了兩聲,然後道:“你把二丫毀了,就再也沒解藥了。要想解了你上所中之毒,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把《鬼真經》告訴我,然後我用裡面的方法,幫你把毒給解了。”
“既然《鬼真經》裡面有解毒之法,我幹嗎還告訴你啊?我自己運用一下,不就可以了嗎?”我說。
“你只有《鬼真經》,是用不出來那方法的。”那人冷冷地對著我回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問。
“要是不信,你自己可以試試嘛!我又沒攔著你。”那人笑呵呵地對著我說道。
《鬼真經》裡面真的有解毒的方法嗎?我在那裡思索了起來。可是我想了好半天,也沒能想出半點兒眉目。這《鬼真經》裡面,用來對付鬼怪的辦法倒是有不,用來解毒的,說句實話,我想了這麼久,還真是一個都沒想出來。
“你是想不到的。”那人見我半天沒吭聲,便來了這麼一句。
“我想不想得到,關你什麼事?需要你在這裡多多舌的嗎?”我一臉無語地說。
“誰願意跟你浪費口舌啊!只不過你看看你的傷口,現在不僅是變黑了,甚至都開始潰爛了。傷口潰爛,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啊!”那人裝腔作勢的潤了潤嗓子,咳嗽了兩聲,然後說:“傷口一旦開始潰爛,那就是說明,你中毒已經很深了。中毒這麼深,那就是說明,你的小命,馬上就要不保了。”
伴著那火辣辣的痛,我發現我胳膊上的傷口,裂得那是越來越大了啊!潰爛在蔓延,而且蔓延的速度還快的。
“想好了沒有啊?”那人冷冷地問了我一句,然後說:“你耗得起,但你上這傷口,可是耗不起的啊!”
就在我正無助,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時候,仿佛聽到了“吱吱”的聲。
這是小金子的聲音,別的聲音我聽不出來,但小金子的聲音,我是無比悉的。小金子在,那不就是說明,它就在附近嗎?
此時的我,中的可是毒。對於解毒什麼的,小金子那是最擅長的。既然聽到小金子的聲音了,那不就是說明,我上中的這毒,很快就可以解了嗎?
“什麼聲音?”那人應該也聽到小金子的“吱吱”聲了,要不然是不會冷不丁地問這麼一句的。
“哪有什麼聲音啊?”我在那裡裝起了蒜。
“明明就有吱吱聲,你在搞什麼怪,不要以為我沒聽到。”那人這是怎麼了,就只聽到了一個吱吱聲,就變得這麼的張了,有這必要嗎?
“哪有吱吱聲啊?”我頓了頓,說:“在這樹林子裡,蟲子什麼的肯定是很多的啊!聽到吱吱的聲,也不奇怪嘛!”
“別的樹林裡可能會有蟲子,但這片林子裡,沒有哪條蟲子能夠活下來。能跑進這裡面,還敢吱吱的,絕對不是一般的蟲子。”我就說那人怎麼在聽到吱吱聲之後變得這麼張,原來原因在這裡啊!
“不是一般的蟲子,那也是蟲子啊!說到底不就是一只蟲子嗎?我覺得沒什麼好可怕的吧!你何必把自己搞得那麼張呢?”我笑呵呵地回了那人一句。
小金子都了那麼半天了,怎麼還不現啊!要知道,此時我胳膊上的那條傷口,都蔓延了十多厘米了。再這麼蔓延下去,我估計我的這條胳膊,真的可以不要了。
就在我正擔心著的時候,突然有一道金閃過,然後自己的花那裡,傳來了火辣辣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