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垣衡終究還是帶著孟知意去了三樓書房。
算起來,這似乎也是孟知意來容園住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來到三樓。
畢竟孟知意自住進這裏,就被陸垣衡安排二樓自己的臥室對面的房間,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幾乎沒有去過。
「好了,進來吧。」隨著陸垣衡帶著孟知意來到書房門口打開門,他才開口說話。
孟知意點點頭,接著跟著陸垣衡一塊走了進去。
當置於那間書房時,確實有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
眼前這間書房的裝修與尋常書房並不相同,無論是書架或窗簾,甚至是桌上的某個擺設,都以純黑為主,給人一種極為抑的覺。
這是孟知意在陸垣衡上本不到的。
陸垣衡見孟知意眼底帶著驚訝,也很清楚這人在吃驚什麼,當即淡淡開口:「沒有被嚇到吧?」
陸垣衡不願意帶別人來這裏,除了不想讓大家打擾他和母親敘舊之外,其實還有一個關鍵原因,就是害怕外人會被這間房的裝飾給嚇到。
畢竟陸垣衡將整個房間都設置較為暗的,一般人進來,一定會覺森森的。
他這麼設計是有原因的,飛飛生前特別喜歡黑夜以及和黑有關的一切,雖然陸垣衡始終不原因,但這裏裝滿了母親的,陸垣衡希能盡量裝修喜歡的樣子。
見陸垣衡開口,孟知意這才緩過神來,接著尷尬的搖搖頭,「嚇倒都不至於,就是沒想到你會把房間裝修這個風格。」
說完后,孟知意的目一眼就盯上了書桌上擺放的羊皮卷,接著朝書桌方向走去。
羊皮卷已經被翻開,依然停留在那天晚上陸垣衡翻看的頁碼上。
那一頁,講的正是和催眠有關的一些記錄,只是飛飛是氏後人,這本羊皮卷上記載的也只有與家有關的事。
走到書桌前,孟知意本想手去拿,但手抬到一半,忽然又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
下一秒,微微抬起頭,朝陸垣衡的方向去,接著試探開口問:「我可以看看嗎?」
「你來都來了,我還有什麼好瞞的?想看就看吧。」
陸垣衡既然已經把孟知意帶到這,就證明他已經完全不把這人當外人,更不會吝嗇到連一本書都不給看。
得到對方準允后,孟知意臉上才出笑意,接著拿起桌上的羊皮卷,認真的看著上面的每個字。
孟知意本想從頭開始看起,但陸垣衡停留的這一頁,實在讓很興趣,孟知意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上面記載的大多都是和催眠有關的方法和傳說,許多孟知意從前都看過,所以並不陌生,聚會神的看著手上的羊皮卷,好像置其中了一般沉醉,如是珍寶的捧著羊皮卷,越看越是戲,甚至有種想要將此霸佔的衝。
陸垣衡劍眉輕挑,見看得如此專註也不忍打擾,孟知意看的津津有味完全忽視了這男人的存在。
陸垣衡聳了聳肩,索做起了別的事,過了許久,才不釋手的將那羊皮卷放在桌上。
「真是抱歉,剛剛看的有些迷了。」
俏了笑了笑,有些難為的看向了陸垣衡,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沒關係,看起來你好像對這一本羊皮卷很興趣。」
雖然他早就猜到這人會把心思放在羊皮卷上,但孟知意表現的太過明顯,讓陸垣衡不由得有些吃驚。
孟知意點點頭,接著開口:「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看這些。」
孟知意來的目的非常明顯,就是為了從飛飛的中尋找到一些線索,所以也毫不避諱自己的小心思。
「那你看了這麼久,有沒有什麼發現?」陸垣衡別有一番深意的問道,孟知意在看羊皮卷時,他從孟知意的神中看到了一的波瀾。
「其實這麼久以來,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孟知意放下了手中的羊皮卷,有些猶豫的緩緩說道,心中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陸垣衡。
「什麼事?不妨說來聽聽。」
陸垣衡表現出一副興趣的樣子。
「我懷疑我是四大家族的後人,只是我現在還不確定自己到底屬於那個家族,我自就接過這些,但是卻並沒有人告訴我有關家族的事。」
孟知意秀眉微蹙,回憶起了兒時的事,之所有最後願意將這件事告訴陸垣衡,就是因為這男人願意敞開心扉帶來這個地方,說明他在慢慢的接納自己,當然那孟知意也就不再對他有所瞞。
「是的,你會催眠,按理說只有四大家族的人才會催眠。」
陸垣衡的臉上有了一容,當孟知意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他多也有這方面的懷疑,因為自己這份羊皮卷,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得懂的,而孟知意卻能夠看的津津有味,可見並不一般。
「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希來陸家能讓我找到一點線索吧。」
說著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為只是有這個懷疑,並沒有找到可以證明自己這個份的證據。
「這件事給我吧,我會幫你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的。」
陸垣衡看著一臉糾結和為難,便將這件事攬到了自己上,這件事他來出面調查,似乎比孟知意要容易一些。
「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為了讓你幫我,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舉手之勞的事。」
陸垣衡神淡然的說道,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事。
「那,謝謝你了。」孟知意眼裏略過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
那一刻,是真的覺到很安心。
「這件事你就等我的消息吧,不要擅自行!」
他擔心孟知意的人安全到威脅,便義正詞嚴的吩咐道。
「我知道了。」
孟知意小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將自己藏的很好,就來識人無數的陸垣衡都以為是個純潔無害的小白兔。
「走吧,我們該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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