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珍在這位出嫁了的嫡長姐面前恭敬的應著,對還用帕子遮臉的楊明樂道:
“都是我們府上招待不周,還請楊姑娘跟我來,我帶楊姑娘去上藥。”
“行吧!不過我要找我娘!我這眼睛好疼,怕是不能繼續留在侯府參加宴會了。”
催佳云知道想要早點回去跟楊夫人商量姐姐的事。
崔珍第一反應是看向一旁嫁出去的長姐,林氏眉頭蹙著了蹙,笑著道:
“我們會讓人通知楊夫人的,楊姑娘先去上藥吧!”
楊明樂臨走還跟催佳云招呼一聲
“我先走了,咱們下次再約。”
看著楊明樂跟崔珍走遠,林氏的目放在催佳云上,打量一番角綻開笑意
“催姑娘,啊,對了,你還沒我們崔家的族譜,那不知道你的催字是?”
“多了個單人旁的催,我想,當初曾祖父也是想要跟崔家有個區別,這才在崔字旁邊加了個人字旁。”
催家云說完,這位林氏的表頓了下。
“什麼崔都行,只要你記得咱們留著一樣的脈就行,日后,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來,剛才在里面我不好拿出來,這鐲子給你帶上,也算是我這個做堂姐的見面禮,可不許不收。”
見說著就將手上的鐲子擼下來,遞給自己。
這些人見面都喜歡送鐲子的習慣,到底是哪里來的。
不過這個時候,周圍還有不人呢,也只能將鐲子收下
“多謝林夫人。”
這個一聲林夫人,讓這個催家出嫁的大姑姐面僵了下。
“什麼林夫人,堂姐就行,對了今天也不知道我那二妹來沒來,唉,說不定又領著皇長孫進宮給皇上請安了。”
這話讓催佳云想起來,靜安侯夫人親生的孩子只有三個,一個世子,兩個兒
其中一個就是這位,另外一個是大皇子妃。
只是上次宮宴上沒有見到,就見到那位小皇孫了,被淑妃娘娘灌輸了不仇恨。
嘖嘖,這是到了敵人窩里啊!
周圍有閨們恭維著
“要說小皇孫是真可,上次宮宴我見過一回,是吧催姑娘?”
這問話的小姐催佳云認識,正是那位馬家小姐。
催佳云勾笑看著
“是啊!”
這位馬姑娘上次宮宴就對自己有敵意,這次,經過自己將六皇子給抓起來的事,怕是更要恨上自己幾分了吧!
“說來,催姑娘今天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和你的狀元養夫一起來的呢?”
“他進宮侍講了,可沒那麼空閑,讓馬小姐失了。”
馬小姐冷哼一聲,手里的帕子甩了甩
“我有什麼好失的,上次宮宴我不過是認錯了人而已,皇上讓你查七皇子的死因,你可是查清楚了,竟然有閑工夫來參加宴會。”
催佳云不想和說話,和糾纏實在是不明智
“這就不勞煩馬姑娘費心了,這種事我就是查到了什麼,也不跟你說不著。”
“哼!誰稀罕聽!”
馬小姐哼一聲,繼續抬步跟上,快走幾步道:
“上次在宮宴我可算是領教了催小姐的琴技和算學,不知道這次宴會催姑娘又準備了什麼?”
見還跟著自己,催佳云走到一旁的涼亭坐下,不耐煩的看
“馬姑娘這麼問,想來是有備而來,不知姑娘要展示的是什麼才藝,難道是規矩禮儀?”
可能是聽出了催佳云對的諷刺,馬婉茹臉上反倒是得意一笑
“規矩禮儀那些都是最基本的,我準備的可不是這些,當然對于琴棋書畫這些,想必催小姐也是不興趣的吧!”
跟著進這涼亭的還有負責帶著貴們出來林氏,林家之前是閣的林閣老家,林閣老在閣很有話語權。
可是風流流轉,林閣老去世后,林家就沒有人再能走到閣那個高度,就連個三品都沒有。
頂多一個從三品,自然就沒有資格參加宮宴。
“催姑娘不是燁親王的弟子麼?怎麼連琴棋書畫都不會?”
催佳云坐在石凳上攤手
“馬姑娘是不是還忘記一樣,我的手不弱啊!”
然后對林氏道:
“我師父只教了我保命的本事,至于琴棋書畫,還真沒教多,棋的話,我直會布一殘局。
我布的殘局至今無人能解。
書,我倒是認字,畫勉強也能畫兩筆。針織紅也還將就。
馬姑娘想要跟我比什麼呢?”
林氏看向馬婉茹笑問
“馬姑娘的詩書禮儀都是極好的,聽說姑娘還會霓裳舞,難道姑娘是要和催姑娘比試霓裳舞麼?”
一旁有湊過來看熱鬧的小姐,顯然是馬婉茹那邊的,用帕子掩著笑
“這可真是難為催姑娘了,催姑娘想必不會跳舞吧?”
催佳云忍住要的角。
“我可是說了我會武,而是不是跳舞,讓我跳舞可不行,打一架倒是行。”
這下就到眾人角了。
們可都是名門貴,世家千金,打架?
那麼俗的事們怎麼可能去做?
“哎呀,咱們哪里用得著打架,就是真的遇到歹人,不是還有家里的家丁和仆人麼?
哪里就用得著咱們親自上陣了?”
那位小姐站在馬婉茹邊,了兩次,催佳云對已經有些印象了。
“這位小姐說的對,不知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啊,你我蘇小姐也行,曼容也行,我是安寧侯府上的小姐。”
這位蘇小姐的話剛說完,就聽馬婉茹道:
“那既然催姑娘擅長武藝,想必投壺定然厲害吧?不如咱們就比試投壺好了!”
投壺?
這游戲不錯,催佳云喜歡的。
“好啊!可有彩頭?”
林氏聽這樣說,立刻就吩咐下人去準備
“聽催姑娘這麼問,想必是很有把握了,那這彩頭我就先押一枚鐲子好了。”
“那我也押一只鐲子!”
這些小姐的手上到底戴了多鐲子?
“催姑娘,我看你手上的這個金鐲不錯,不知敢不敢拿出來賭啊?”
馬婉茹說著目放在了催佳云的手腕上,正是之前周瑾玉給買的那枚大金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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