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麟越想越氣,他可是高高在上萬人追捧的三皇子,以后更是羽化王朝的君主,如今被一個廢皇子賤民拿劍威脅,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廢,一個兩個都是廢,一群狗奴才,本皇子養你何用!”
無發泄的三皇子,一手拽住邊隨行的太監,一掌在他的臉上。
“三皇子饒命,三皇子饒命。”
太監正是福祿,如今已經從端茶倒水的小太監為了三皇子邊伴隨的二等太監。
他嚇得連忙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剛才那個賤民敢行刺本皇子的時候,你這個狗奴才去哪兒了?”青麟一腳又一腳的踹在福祿上。
福祿被踹的皮開綻,滿臉是。
“三弟,這件事并不是他的錯,你又何必遷怒與旁人呢!”二皇子于心不忍的說道。
福祿看著心慈善良的二皇子為自己開,宛若找到了救星,臉上的與淚混合在一起,他哭著懇求道:“二皇子救救奴才吧,求求二皇子救救奴才。”
“我教訓自己的狗奴才,二皇兄還是別管那麼寬比較好。”青麟囂張跋扈的子不但不聽勸,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他一腳踹在福祿的兩間,福祿發出凄厲的一聲慘,然后捂住下腹,在雪地中疼的打滾。
“哈哈…哈哈……原來太監沒了那玩意兒,還知道疼。”
這一幕,取樂了青麟,他哈哈大笑起來。
另一個太監面無表的看著一切,但眼底猩紅出賣了他心中的憤怒。
等三皇子離開,渾是傷的福祿躺在地上,無力的。
“四喜,你去看看他。”二皇子淡淡的說道。
“好的,二皇子殿下。”
四喜弓著腰,忙去查看福祿上的傷勢。
福祿一張臉慘白,額頭上的如渲染的紅墨,鮮淋漓,慘不忍睹。
“福…福祿!”
四喜的聲音抖,眼眶紅了一片,他檢查了一下福祿的傷勢,萬幸,都是外傷,只有腹下的位置有些嚴重。
“放心,我沒事!”福祿眼皮子了,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漸清晰,他咳了咳,里一子沫子。
“我這里有些治療外傷的藥,你拿去用吧,但三弟他生殘暴,你自己好自為之。”
二皇子從腰間的錦囊里掏出一玉瓶,丟給福祿。
福祿不孑然淚下,嘶啞著嗓子說道:“求二皇子救救奴才吧!奴才愿意為二皇子做牛做馬,只求二皇子能救奴才一命。”
伺候三皇子邊的奴才,沒有一個人能撐得過三年。
福祿也是這兩年才調去三皇子邊伺候,但喜怒無常的三皇子心暗殘暴,以折磨人為樂。
“二皇子,求您救救福祿吧!奴才生生世世,做牛做馬報答您。”四喜跪下來。
“你們認識?”二皇子這時挑眉。
四喜哽咽道:“奴才與福祿是堂兄弟,因家境貧苦,分別被家里賣給牙子,沒想到最后能在宮中相聚。”
“你先起來吧,這件事需要我深思慮。”二皇子眼神幾不可查的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