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期間,蕭燁在家好好陪了稻花和古堅兩天,到了五月初八,就陸續有人到蕭府找蕭燁匯報事了。
看著蕭燁去了前院書房,谷雨忍不住憂愁道:“自從來了西涼后,姑爺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好好陪陪姑娘。”
稻花笑道:“他是個有抱負的,自然不會天天呆在后院守著我,而我,在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了這一點。”
谷雨有些言又止:“可是姑娘和姑爺老是不在一起,怎麼......怎麼會有小主子呀?”
“姑娘,你可別怪奴婢多,雖說王爺和老爺夫人都遠在京城,沒有長輩在邊催促你。”
“可是姑娘,你嫁給姑爺已經兩年多了,卻還沒有懷上小主子,時間長了,肯定會有說閑話傳出來的。”
稻花被說得愣住了,這才驚覺時間過得好快,都嫁給蕭燁兩年多了!
“你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了,是聽到什麼流言了?”
谷雨連忙搖頭:“倒不是流言,就是上次董夫人抱著小公子來府里找姑娘,家里的下人見老太爺很喜歡小公子,就開玩笑說等姑娘生了小主子,老太爺就不會天天往藥房跑了。”
稻花‘哦’了一聲,古老爺子喜歡逗弄董元軒的兒子,這個是知道的,來了西涼后,蕭燁在忙,也在忙,還真沒時間考慮懷孕的事。
話說,蕭燁吃的避子藥好像到期了吧?
稻花沉思了起來,還真的思考起懷孕的事來了。
今年蕭燁二十三了,也二十了,他兩的年紀都不小了,好像是時候孕育他們的孩子了。
如今甘州衛這邊的事陸續走上正規,蕭燁雖還是往外跑,可不用再事事盯著了,這個時候懷孕也不是不行。
稻花想得迷,蕭燁回來了都沒發現。
“想什麼呢?”
蕭燁上前擁住稻花,笑著親了親的臉頰。
稻花轉摟住蕭燁的脖子:“董大哥的兒子你見到了嗎?長得白白胖胖的,可可了。”
蕭燁贊同的點了下頭:“那小家伙確實長得好。”
稻花見蕭燁說了這句就沒下文了,有些無語,放開手,走到冰盆前扇了扇風:“不是說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嗎?怎麼這麼快就有人來找你了?”
蕭燁不知道稻花的心思,抱頭躺在涼椅上:“你還記得我跟你說要在甘州衛建大夏最大的軍馬場嗎?”
稻花點頭。
蕭燁繼續道:“支橋山是云連山的一條支脈,在丹河源頭沒被西遼人霸去之前,那里一直一來就是極佳的牧場。”
“如今丹河收回,我派人將那邊給圈了起來,準備在那建養馬基地。剛來找我的員就是來向我報告那邊的基礎設施已經建好,如今就缺馬匹和馬駒了。”
稻花坐了過去:“建馬場需要的馬和馬駒量可不小,你準備怎麼辦?”
蕭燁看著稻花:“我現在就在想這事呢。”
稻花:“馬騰那邊還能幫你聯系西遼販馬商人嗎?”
蕭燁搖頭:“收回丹河,我們雖出師有名,但到底還是殲了西遼兩萬軍隊,如今西遼人對我們防備得,對馬匹買賣看得格外的。”
“馬騰是有些關系,可認識的都是一些底層商人,那些人現在未必敢頂風作案。”
“加上我們需要的量比較大,那些商人也沒法滿足。”
稻花蹙眉:“那現在怎麼辦?”
蕭燁把玩著稻花腰帶上系著的宮绦:“建軍馬場是整個大夏、整個西涼的大事,我已經上報給了都指揮使司。”
“如今馬場建好,就缺馬匹了,都指揮使司作為西涼最高府衙,應該給予相應的表示和支持。”
稻花:“你不怕都指揮使司的人使壞?”
蕭燁嗤笑了一聲:“他們能使什麼壞?放心吧,明面上他們不敢的,至于暗地里的手段,哼,那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稻花知道如今涼都和其他八個衛所都有被蕭燁派了錦翎衛去監視著,倒也不怎麼擔心,不過還是提醒道:
“咱們呢,能頂多算是初來西涼的一條強龍,可都指揮使司那邊的人是這邊的地頭蛇,你還是要多加小心些。”
蕭燁點了點頭。
晚上休息的時候,蕭燁發現稻花比以往熱多了,這讓他喜出外,雖心里有些疑,可卻一點沒掃稻花的興致。
一直到深夜,蕭燁才滿臉饜足的擁著累得手指都不想抬一下的稻花歇下。
......
蕭燁建軍馬場的信很快就到了魏鴻才桌案上。
魏鴻才看著信沉默了良久,然后才對著徐師爺和幾個心腹說道:“說起來,蕭世子來西涼一年多了,我都還沒親眼見過。”
“在甘州衛建大夏的軍馬場,這是好事,都指揮使司這邊應該支持。”
“但是咱們都司養的馬大部分都分配給了各個衛所,剩下的又全是備用的,不能。”
“這樣,徐師爺,你替我修書一封,將都司現在的難告訴蕭世子一聲,雖然都司拿不出現馬,但可以牽線幫忙購買一批,你問問他愿不愿意?”
徐師爺看了一眼魏鴻才:“大人,買馬的銀子......”
魏鴻才笑道:“這銀子自然是誰要馬,誰出了,畢竟都司如今的財政十分張。”
徐師爺不再說話了。
幫忙牽線買馬?
魏家在西涼經營了幾代,和西遼人那邊也是有些往來的,找個販馬商人什麼的確實不難。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魏大人為何要來這一出?
想讓蕭燁花銀子?
......
蕭府。
蕭燁看著魏鴻才來的信,眉頭有些輕蹙。
稻花見了,問道:“都指揮使司那邊不愿意給馬?”
蕭燁搖頭:“都指揮使司馬匹張,騰不出來給馬場,不過魏鴻才卻愿意幫忙牽線購買一批,讓我去建州衛相見呢。”
稻花面擔心:“那魏鴻才絕對不安好心,把你去建州衛,不會是使什麼壞吧?”
蕭燁沉默了一下:“魏鴻才沒這麼愚蠢,這般大張旗鼓的讓我過去,應該不會明著對付我。”
稻花還是擔心得不行:“要不,你還是別去了?”
蕭燁笑著搖頭:“這怎麼行?不去,到像是我怕了魏鴻才,再說,我也想看看他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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