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后的花園還是那個花園,但是裏面的花卻不是原先的花了。
一眼去,用滿目瘡痍來形容也毫不過分。
大部分花的花瓣都被摘下,只留下一個淺淺的芯子。藺洲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小狐貍還算有點良心,芯子上殘留著一靈氣,是小狐貍留下來的。有了這靈氣,只需要過一晚上,花敗又花開,便是另一種風了。
藺洲心下覺得好笑,手一揮,滿目格桑迎風搖曳。
*
當天晚上,藺洲看到桌上多了兩盤花餅。他長眉一挑,「摘了我那麼多花,就做了兩盤?」
小狐貍晃著尾頭也不抬,似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只顧著埋頭吃花餅。
藺洲見著吭哧吭哧的小模樣,只覺得有點手。手指拂過那一圈,藺洲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大尾甩在了手上。
不算疼,但也紅了一片。
小狐貍下手……哦不,下尾這作可真重啊。
不知道這小狐貍是普通狐貍還是九尾,若是後者,以後九條尾一起甩……想都不敢想。
藺洲不信邪的又了一下,這下子似乎終於把小狐貍給惹了,猛地轉頭,狐貍眼裏帶著點怒火,「我們做狐貍的尾不能隨便,不然你要娶我的!」
藺洲聞言,角便勾出了一個弧度,他拽住狐貍尾,似笑非笑的問:「我現在不是已經娶你了?」
葉扶予:「……」是哦。
葉扶予有那麼一瞬是迷茫的。果然還是沒能將自己的份轉換過來。和藺洲的關係,所謂夫妻,但其實好像更像是室友。
小狐貍撇了下,把另外一盤花餅朝著藺洲所在的方向推了過去,「你吃這個。」
「想比吃這個,我更喜歡玩你尾。你能長九尾不?」
「看機緣。」葉扶予慢吞吞道。
本品種就是九尾狐,雖然修鍊到現在也只有一尾。但是脈放在那裏,再垃圾也垃圾不到那裏去。
不過——
小狐貍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一圈,忽的竄小子挪到了藺洲的面前。男人一注意到小狐貍的作,手便已經把小狐貍撈過來了。
葉扶予被他的一番強盜作震驚得狐貍眼都瞪大了,爪子巍巍的指著他鼻子,開口便道:「你違背協議,我了!」
哪知藺洲只是淡淡挑眉,「這不是你自己跳上來的嗎?說吧,撒是想怎麼樣?」
撒?
撒你妹的!
葉扶予氣得尾都快炸了,但很快又被男人一手按了下來。手指到尾尖尖,小狐貍一肚子的火氣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葉扶予:「……」媽的。好氣。
「快說。」
小狐貍翻了個白眼,「沒事,就是想問問你是什麼品種。」
領證已經三四天的時間,他老婆終於記起來要問他的品種了。
不過——
男人微微一笑,拍拍的狐貍頭,「你覺得吃素的能是什麼品種?」
對哦。還吃素。
電鰻這種生應該不吃素吧?
小狐貍的小臉頓時了一團。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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