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尋思著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才比較好一點。但令狐貍意外的是,藺洲沒在這事兒上扯太久。
男人趁不注意,手指了乎乎的小肚子,「你把我花園都啃乾淨了,我倆之間就扯平了。」
葉扶予花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藺洲所說的扯平了到底是扯平什麼事。
沉默兩秒,揪了一片花瓣往裡塞。
藺洲一看就知道小狐貍這是同意了他的說法,心幾乎是一下子變好了。他從後拎出一個小口袋,一把撈起小狐貍,將小口袋系在了狐貍脖子上。
響指一打,滿屋子的花瓣消失得乾乾淨淨。
小狐貍鼻子聳了聳,在脖子上的口袋裡聞到了一子花香和清甜。
隨即便抬起小腦袋看藺洲。
藺洲撥弄了一下那模樣緻的小口袋,口袋上還用金綉了一隻與葉扶予如出一轍的小狐貍,「我媽給的。沒有把你當寵的意思,這東西是個寶貝,往裡塞什麼都塞得下。你變回人形就不是口袋樣子了。」
話音落下,藺洲懷中金一閃,兩人沉默。
藺洲的手還摟著小姑娘的腰,一向微涼的指尖此刻有種發燙的覺。藺洲低頭看著葉扶予,心思卻飄到了不知何方——
原來小姑娘的腰抱著是這種覺啊。
怎麼能這個樣子。
葉扶予葉有點懵。
平生頭一回,離一個男人這麼近。
哪怕是收養的白澤,亦或是帶著長大的葉青還有其他妖怪,都不曾距離他們那麼近過。
藺洲……
葉扶予咻一下又變回了狐貍,撒開後就從男人懷裡竄了出去,一直挪到沙發邊上,才變回人形。
耳朵上有點燙。
手了,到了一個小小的。
藺洲的注意力此刻還有些飄忽不定,但注意到小姑娘的作,他懶洋洋開口,「你可以隨便讓它變什麼東西,現在的耳釘就好看的。」
小狐貍是只白狐貍,變人的時候白得過分,深紅的耳釘嵌在耳垂上,兩種極致的映襯,讓人手有點。
想親手一下。
想歸想,藺洲到底還是沒敢手。
但注意力一直落在小姑娘的耳垂上未免顯得太奇怪了些,他了下眼睛,子全部陷進的沙發中,特地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再次重複了原先的問題。
「你和天娛那邊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沒欺負你吧?」
葉扶予心不錯,手耳釘,打了個響指手上便有了幾片花瓣,眼睛一亮。也沒在意藺洲這話到底是試探還是其他什麼意思,只實話實說道,「沒欺負,天娛的老總是帶我長大的哥哥。」
天娛的老總?
藺洲皺了皺眉,「劉政華?那不是個四十歲禿頂老男人?」
還是個普通人。
但藺洲的疑很快就被解決了。
葉扶予搖搖頭,「不是他,是葉青,他前段日子才出關。」
藺洲:「……」
哦,是葉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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