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車臣把藺洲吐槽了個遍,又想起點什麼。
「說起來那天我網上衝浪的時候發現小狐貍和嚴煦的超話被封掉了,兩天後才解封的。」說起這件事,於藍臉上的表就有點奇怪,回想起剛才車臣說的話,問道:「這該不是藺影帝的傑作吧?」
車臣嗤笑一聲,「除了他還有誰啊?他最近這段時間和那邊的工作人員關係都親近了不。可把他給牛壞了。」
於藍:「……」藺洲可真是個神奇的人。
*
嚴煦整理了服剛到片場就聽工作人員在小聲談。
「是啊昨天有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哥過來了,聽說小扶予和藺哥在拍吻戲,臉立馬就變了。就不知道是小扶予的還是藺哥的。」
另外一個工作人員嘖嘖一聲,「那是他沒看到那畫面有好人。講真,藺哥快把我給到了。」
「你可別了吧,話說那小哥穿的好像還是警服誒,但和警服又有點不一樣。」
嚴煦本來聽牆角聽得還開心,結果一聽聽到『警服』這兩個字,立馬擰起了眉,總覺得事好像有點不簡單。
恰巧這個時候,他手腕上的小黑蛟了,頭上的小角拱了拱年的手腕,它語氣淡淡:「可能是妖管理局的員工,來找我的吧。」
說著,它忽然翻了,「原來你們人類拍吻戲還能有這麼個好。跟你們導演說一聲,讓他天天拍吻戲,我就不用去妖管理局接調查了。」
嚴煦:「……」
嚴煦在意的可不是一場吻戲氣走了那位妖管理局員工,他在意的是——這黑蛟還要在他手腕上多待一天!
盯著小黑蛟那懶洋洋的打滾翻肚皮的模樣看了半天,嚴煦忍不住暗自腹誹。
自從小黑蛟吃到了黑森林之後,一天兩個蛋糕完全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兒了,小肚子都鼓了一圈。但是他又在這邊拍戲,不可能親自出門去買。最終只能拜託外賣。
然而第五天的時候被劉姐給抓到了。
劉姐拿著他的手機搜了半天的訂單,差點被氣死。為一個打算值演技雙方向發展的小鮮,一天要吃至兩個蛋糕,說出去簡直要把給氣死。
嚴煦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況,一向對他特別溫疼的劉姐就差擰著他的耳朵罵了。要不是後來葉扶予及時趕到,找了個理由應付一下,他必定死在劉姐的手裏。
不說把劉姐氣到這回事,就是他自己的錢包……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嚴煦捂著心口在心裏默默流眼淚,於是五分鐘后,他果斷回頭去找藺洲。
今天上午沒有藺洲的戲份,是以這會兒藺洲還在酒店。
蹬蹬蹬回到酒店,正要敲藺洲大門的時候,隔壁的門倒是先開了。葉扶予打著哈欠走出來,整個人還暈暈乎乎的。
一轉頭就看到嚴煦瞪大眼睛盯著。
「怎麼了?你今天沒戲?」
嚴煦使勁搖搖頭,指了指葉扶予的後,「予姐,你的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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