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影帝終於願意閉了,葉扶予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要用一個來形容此刻的藺影帝,葉扶予會選擇二哈。
就是那種正在拆家並且找到了拆家樂趣的二哈,怎麼都拉不住。
葉扶予:「……」
媽的,真是越想越覺得很形象。
藺洲看著突然沉默不語,眼神有點飄忽顯然在思考什麼的小姑娘,狹長的淺金眼眸微微一瞇,湊上去若有所思,「直覺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某些不好的東西?」
葉扶予一臉慈,「你的不好指的是什麼類型的不好?」
不等藺洲回答,葉扶予便自顧自的開口了,「我在想你真的好像只二哈,拉都拉不住。」
藺洲:「?」
葉扶予:「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藺洲面無表的看著,「我覺得我遭了從出生到現在最嚴重的侮辱。」
葉扶予對此表倒是十分淡定,擺擺手一臉正經,「這怎麼能說是最嚴重呢?你忘記啦,你在咱媽的心裡就是一牲口。二哈好歹還有人喜歡,是當今人類社會裡很歡迎的寵。」
藺洲:「……」
不,這句話才是最狠的。
他家狐貍崽子實在是太傷人了!
藺洲抱著手臂面無表的盯著,就這麼站在原地不走了。然後一磨蹭,那工作人員和主持人便跟了上來。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意外。
工作人員這一次學乖了,不敢輕易開口,是以換了主持人,「藺哥你幹嘛呢?咋又站在這兒不走了?」
藺洲:「我老婆欺負我。我現在不想跟一起走。」
主持人:「?」
工作人員:「?」
你確定你不是在秀恩嗎?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後者看了看一臉無奈甚至還很想笑出來卻使勁憋著的小姑娘,再看看看似非常委屈的藺影帝,沉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道,「那要不……我去給你們申請一個帶大床的單獨的休息室?」
藺洲:「……?」
葉扶予:「……」
主持人因為之前沒及時趕到現場,是以這會兒聽到這麼一句話很是懵。眨了眨眼睛,疑的問道,「怎麼了?所以其實是藺哥不舒服嗎?哎呀,男人不舒服也正常嘛。藺哥不要死撐著。」
藺洲:「謝謝,但是我很好。」
主持人:「那你……」
兩個字落下,主持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角狠狠了一下。
本來真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
回味一下剛才那句話,『大床』這兩個字聽上去真的很意味深長呢。
主持人試探的和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只見工作人員滿臉嚴肅的點點頭。
主持人:「……」
沉默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主持人表訕訕,「要不——」
葉扶予直接出手拽住了藺洲,突然的用力把藺洲這個大男人都拽得踉蹌一下,甚至還彎下了腰。隨即在男人意外的眼神下,葉扶予直接踮起腳,努力的在他上落了一個異常響亮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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