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把琴酌的丹給拿回來。
既然琴酌還醒著,就證明他的丹沒有被消化掉。
這樣的話——
藺洲思及此,下手越發重了起來。
黑眼睛的九尾狐顯然沒打算還手,任由藺洲將自己捅了個對穿。
藺洲的長劍挑起來,下面再放一堆火,就是烤狐貍了。
葉扶予看到那狐貍緩緩的閉上眼睛,整個子都怔住了。拽著藺洲的爪子愈發的用力起來,另一隻爪子出去似乎想他,然而卻被藺洲摟回去了。
「我……我覺得他好悉。」
藺洲的狐貍腦袋,「你父親的丹在他里。沒關係,我會把你父親的丹帶回去。」
葉扶予張了張,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沒想到事會變這樣。
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他不要嗎?」
葉扶予問的當然是琴酌,藺洲垂下眸子,面無表的出手直接從狐貍的里挖出來丹。紅的丹上沾染上了大半的污濁。或許,再過一段時間,等到這顆丹完全變之後,琴酌就真的不在了。
不過,還好。
藺洲將丹塞到了葉扶予的懷裡,「先拿著,等到時候去問問白澤,有沒有辦法把丹上的污濁給去除乾淨。」
葉扶予的小爪子立馬將丹捧住,小心翼翼的端詳起來。
這種覺真的非常奇妙。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找哥哥他們了?」
藺洲點點頭,將狐貍的一把扔在角落裡,卻在抬腳的瞬間記起了什麼,面無表的回頭朝著某個方向看去。
白:「……」
他還天真的以為藺洲打了一架之後會忘記他的存在。
沒想到是他想多了。
白巍巍的看他,下一秒便看到藺洲的角勾起了一個笑,「跟我走一趟?」
「我……我待在這裡不行嗎?我就站在這裡不,到時候你再來找我。」
「別啊,我帶你去看看其他的妖怪怎麼樣了。」說著,藺洲沖他挑眉示意了一下,「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是要跟我走呢,還是我現在送你去投胎?」
白:「……」
藺洲:「時間到了。」
白:「????」三秒鐘呢?怎麼突然就時間到了?
藺洲彷彿是看出了白心的懵似的,角的笑容不變,然而語氣聽上去卻是格外的欠揍,「哦,忘了告訴我,我這兒有我的計時方法。」
白:「……」我看出來了。
你這個坑。
白心裡罵人,然而卻到底還是耷拉著腦袋跟在了藺洲的後。
葉扶予悄悄的用尾裹著丹,從藺洲的肩膀上看白。
白的復原能力是真的不錯,被砍了一隻爪子,這會兒連都止住了。
白注意到葉扶予在看自己,立馬眼睛一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萬一被藺洲看到了,到時候又要砍他一隻手怎麼辦?
他還是乖乖的當自己的斜視猴子好了。
葉扶予:「……」
要不是眼前這個傢伙擄走了,還甩了一尾,葉扶予覺得自己可能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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