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北冥昱的這句話之後,呂白鴦瞬間理清楚了一件事。搞了半天,北冥昱之所以如此淡定,完全沒有審問是真是假,原因是沒有任何靈力修為。換句話來說,在這個時空里就是一個廢柴,別人本就沒將當一回事兒。
搞清楚這件事之後,呂白鴦一陣鬱悶,一路上氣鼓鼓的,完全沒有和北冥昱聊天的興趣。而北冥昱更絕,不出聲,他更加象一個悶葫蘆,一手撐著半邊俊臉,連眼睛都闔上了,審問懷疑什麼的,全都沒發生。
馬車不不慢地行出一段路之後,呂白鴦忍不住打開車窗去欣賞窗外的風景。畢竟是初來乍到,對這個時空充滿了好奇。窗外是春三月,鳥語花香的晨景。遠山脈如潑墨,樹林鬱鬱蔥蔥;近遍地山花爛漫,古樹參天。
好一幅染著古風的晨景!
突然,一陣馬蹄聲「得得」傳來,呂白鴦遠遠看到另一條道上,也有一隊人馬正在揚塵趕路。瞧那隊人馬的方向,似乎也是要進宮的。那隊人馬比他們陣仗要囂張得多,而且突然加快了速度,居然趕在他們之前過了一個叉路口,在他們的前面張狂地揚塵前行。
古輕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報告四爺,東滄王的車馬趕在了前面。」
「由他去。」北冥昱連眼皮都沒有掀一掀,只是淡淡地應答了一句。
呂白鴦這才明白,剛才那隊人馬居然就是大姐呂錦瑟和東滄王殿下北冥淵。難怪那麼囂張拔扈,非要搶在前頭不可。那馬蹄聲震耳聾也就算了,還在前面揚起一陣滾滾沙塵,就象趕著去投胎似的。而且,剛才好象還聽到了一陣「格格」的笑聲。
呂白鴦其實並沒有聽錯!坐在前面車隊的一輛華麗馬車上,得償所願的呂錦瑟剛才確確實實地忍不住發出一陣笑聲。笑聲過後,歪頭膩在了東滄王殿下北冥淵的肩膀上聲鶯語:「夫君殿下,呆會兒見到皇上,皇上會不會大發雷霆之怒?」
春風得意的北冥淵手了呂錦瑟的小臉,如鷹的雙眸是張狂和得瑟的鋒芒畢:「木已舟,生米煮了飯,哪怕是父皇,又豈可逆天?四弟的眼睛都盲了,他娶誰不是一樣?你這張國天香的臉,還是留給本王吧。昨晚上,王妃可還滿意本王的伺候?」
呂錦瑟地低下了頭,語聲低嘆,聲如黃鶯:「也許這就天意。三妹妹是個小啞,啞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哎,我可憐的三妹妹!街上人人都說,是啞配盲夫,是良緣絕配。」
北冥淵哈哈大笑道:「他們是啞配盲夫,是良緣絕配。那我們呢?你有沒有聽說,他們說我們是天下第一男配上天下第一人,郎才貌,天造地設。」
呂錦瑟馬上聲附和著北冥淵。然,心裡卻有些腹非,如果不是北冥昱的眼睛兩年前盲了,這天下第一男子之譽,哪得到北冥淵?和北冥昱,原本才是郎才貌,天造地設。可惜的是,這大周國的祖規明文定下有缺陷的皇子不能繼位。
“陛下,你可知你為什麼會被篡位滅國?因為你的男寵太多了。” 夏九璃:“……滾!” ####### 月錦淵前世為了自己的好兄弟出生入死,最後卻被一箭穿心而死。 重生而來的他立誓要讓那個叛徒一無所有,血債血償。 咦? 好兄弟被換了芯子? 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頓時,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這個仇還要不要報? ####### 醫術超然性格詭然的熾國太子也被自己的好兄弟背叛,最後被投入蛇窟慘死。 借屍還魂的她變成了夏國殘暴不仁的假太子夏九璃,她冷然一笑,二話不說,一個字:乾! 權臣諫言要廢太子? 殺! 後妃蠱惑皇帝另立東宮? 鬥! 皇兄們不服要奪位? 滅! 夏九璃把戰場當遊戲,把人命當螻蟻,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發現身邊的美男們一個個黑化。 美艷男寵:“殿下,要麼選擇我一個男寵,要麼就選擇一堆死的男寵。” 嫡仙國師:“太子荒淫無道,本國師自願獻身救蒼生,還天下一個太平。” 鐵血暴君:“做朕的女人,否則休怪朕的鐵騎踏破夏國。” 當皇城被鐵騎兵臨成下,一襲皇後鳳袍送到了身為皇帝的她麵前,她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穿上鳳袍,嫁給朕!” 他引發了天下戰爭,為的不過就是把她跟她的國家納入自己的翼下,成為他蒼月的附屬國,成為他的女人。 這是前世的緣,今生的債。 一對一,女強男也強,歡迎入坑。
她是蓝青曼,蓝家第三十任家主,却含恨而死。 再睁眼,她一路斗渣妹、虐渣男,誓要带领蓝家成为四大家族之首。 然而,那个如神抵一般出现的谪仙一般的九王爷,却带着她到了京城。 她曾打算这一世不再染指任何情欲, 九王爷却说:“蓝青曼,万里江山为聘,一世独宠为媒,你嫁得嫁,不嫁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