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中了毒?莫非……你的眼睛就是因為這種奇毒而看不見的?」呂白鴦心裡暗暗吃驚,「啊,不對不對,你的眼睛沒有中毒,倒象是結了一層。這層……倒象是在保護你的眼睛。」
北冥昱比呂白鴦更加吃驚:「你能診斷出我中了什麼毒?」北冥昱還真沒想到,呂白鴦還懂醫。會說話時,他就懷疑過,不是真的呂白鴦。但是,不是呂白鴦又會是誰?在皇祖母的壽宴上,皇后懷疑呂白鴦是假的,他也同樣懷疑。但若說有人假冒呂白鴦的話,也說不過去。倘若要假冒,就不會貿然開口說話才對。而且,想對他不利,那也該找個靈力高的人來吧。
這個呂白鴦上沒有一點戾氣和殺氣。但凡靈力練到高階者,別人對他哪怕有一兒的殺氣,他也能應出來。但他在呂白鴦的上非但覺不出任何的殺氣,還嗅到了一種純凈好的氣息。這種氣息是罕有的,只有一個人的心靈非常乾淨,對世間所有的生靈都有著憐憫之心的大德大度之人方可擁有。
「嗯……」呂白鴦再次掀起北冥昱的眼皮來,「你的眼睛結了一層,這層對你的眼睛有保護的作用。等你的毒解了,取出這層來,你的眼睛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北冥昱聽著呂白鴦的話,腦海里馬上想起了司空雪卿的話來:「你中的毒可能會侵襲毒害你的眼睛,所以,我先在你的眼睛上結一層以保護你的眼睛。這樣,你的眼睛會暫時看不見。等你的毒解了之後,我自然會幫你把這層散去。」
一般的大夫給他看病,就只能診斷出,他中了毒。至於他的眼睛是怎麼回事,除了神醫司空雪卿之外,真的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為然來。現在,呂白鴦卻只是這麼診診脈,就說出了他的癥結所在。
他中的毒非常罕見,都兩年了,仍然解不了。只要他上的毒一日不解,那他眼睛上的那層就一日不能散去。但是,他眼睛上的是眼看不見的,這個丫頭怎麼就能看見?
「你看得見我眼睛上有一層?」北冥昱因為太驚訝,就不由得問了出來。
「看不見,我是猜測的。」呂白鴦此刻沒有現代的放大顯微儀,哪裡能看得見?但是,畢竟已經有了三年的行醫經驗。這在古代可能還有些希奇,但在現代卻極為常見。
北冥昱不再出聲了,但是,他心中有著極大的震撼。看來,除了靈力修為之外,呂白鴦仍然是呂白鴦,依然是一個天才。
過了一會兒,北冥昱問道:「能治嗎?」
呂白鴦:「你的心脈沒有損,眼睛沒有損。你上的毒象是被一種神奇的氣流在牽引著,控制著,雖還不能排出外,但卻暫時可讓你象一個正常人般,不此毒影響。但時間長了,終不是辦法,得儘快找到解毒的葯。要解毒,得先驗一驗你中的是什麼毒。」呂白鴦做醫生做了三年,習慣自然,不自覺地,就把北冥昱當自己的病人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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