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的是佛蓮散,這是司空雪卿的診斷。」北冥昱的聲音很平淡,好象中毒的人不是他一樣。
「佛蓮散?這是什麼毒?這麼一個好聽的名字,不象毒,倒象是什麼仙丹妙藥。」呂白鴦搜索枯腸也搜不出來,竟有這麼一個奇毒的名字。在現代的醫院裡,只要是來醫院看病的,醫生習慣先用各種儀檢測過,確診后再對癥下藥。現代的醫院儀太先進了,象照X,照CT等等。現在古代,靠把脈的話,都不敢下定論,這讓蹙起了秀眉。
北冥昱很有耐心地解釋道:「這是丹藥之毒,有人在我所練制的丹藥中加上了佛手蓮心之毒。據說,中了此毒之人會雙手搐至掌心自然合十,地粘連在一起,為坐蓮之狀,然後全僵石化而死。這葯因此而得名,名字好聽,中毒者可不好。我中毒時,幸遇醫仙司空雪卿為我將毒制住,暫時用真氣護住心脈,用結守護眼睛。毒被我的玄靈真氣牽引著沒有發作,但卻無法驅出外,又暫時找不到解藥。」
「原來如此。」呂白鴦聽所未聽,聞所未聞,不沉默無語了。
北冥昱說一半,卻留了一半。他是中了「佛蓮散」的毒,但是,經過兩年,司空雪卿已經找到了解毒的方法,只是還差兩種罕見的藥材未找齊。司空雪卿為了幫他找齊藥材,已經離府三個月有餘。如無意外,算算日期,司空雪卿也該回來了。
呂白鴦正沉思之中,古輕塵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道:「到府上了!王爺,王妃,請下車。」
車簾掀開,呂白鴦搶先下了車,回頭,想扶北冥昱下車時,北冥昱已經自己下了車。
呂白鴦下車后,和北冥昱才站穩,迎面便走來一個白勝雪,溫文儒雅,五秀,如詩似畫,年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這男子上前便向北冥昱和呂白鴦謙恭有禮地拱手作了一揖道:「司空雪卿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娘娘。」
「雪卿,你回來了?」臉上一直沒什麼表的北冥昱雖然語氣平平,但也聽得出,語含希冀。
「是的,王爺,雪卿回來了,帶回了王爺所需要的東西。」司空雪卿的語氣中有著抑制不住的激。
「那就好,辛苦了。」北冥昱明顯是欣喜的。
「太好了!」古輕塵可是太高興了,馬上前幾步,一把抱上了司空雪卿道,「日盼夜盼,就盼你回來。你可終於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
司空雪卿將古輕塵的手拿開,推了推他,俊秀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別說得這麼曖昧好嗎?王妃娘娘面前,你這作會讓人誤會的。你高興就高興,抱著我做什麼?」
古輕塵被推開,右手一拳輕輕擂在了司空雪卿的前道:「有什麼好誤會的?你雖然長得俊俏,又不是人。我這不是因為高興,又因為你為了王爺而拔山涉水的,辛苦了三個月,才獎勵你一個擁抱而已嗎?誰會誤會?王妃娘娘,您會誤會嗎?」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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