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白鴦回到自己的霽月閣后,因為夜已深,很快就睡下了。睡之前,吩咐紅葉給準備一個包袱和一輛馬車,明天一早就要出遠門。打算儘早去魔靈山找雪珠果和仙靈草給自己開靈。既然來到了這個玄幻的時空,就不相信,自己是無法修練的廢柴。
夜裡,呂白鴦一直在夢魘之中,夢裡全是這副本尊小時侯的記憶。呂白鴦沒想到的是,本尊居然有一段和北冥昱投意合的記憶。那是七歲時,還是個天才,在呂國公府上玩一個老鷹捉小的遊戲,本尊捉到的人是當時九歲的北冥昱。本尊和北冥昱之間,那時侯就好象心有靈犀,互生意了。
這麼說,倘若本尊沒死,現在嫁給了北冥昱,只怕會很開心。
呂白鴦早上醒來之後,這段記憶讓心很是愉悅。讓卷珠把打扮一個書生的模樣,備好了馬車,打算早早出門。
「娘娘,您這是要幹什麼去?這不需要去稟告王爺嗎?」卷珠有些擔心。
「不需要。等我走了一個時辰之後,再讓一個丫環去通報他一聲吧。」反正,才新婚就分居,北冥昱有的是伺候和保護他的人。至於這個王妃嘛,應當是可有可無的吧。而且,是一個廢柴,就算離府一段時間,誰又會在意?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是誰這麼吵?」
呂白鴦話音剛落,沒經過丫環的通報,就有一個侍衛帶著幾個人沖了進來。呂白鴦認識這個侍衛,他莫修,和古輕塵差不多,是北冥昱邊的近侍衛,好象一直對有些不待見。
莫修見到呂白鴦居然連主僕之禮都免了,冷著一張臉向呂白鴦瞪了一眼,口氣非常惡劣地問道:「娘娘作這打扮是準備要跑路嗎?」
呂白鴦被莫修的無禮和冷臉嚇了一跳,蹙起了眉頭,沉下臉來道:「莫修,你這麼無禮地闖進來,是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娘娘,得罪了!給我搜!」莫修打了一個手勢。
呂白鴦當場懵了一會兒才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搜我的東西?我不就是想出一趟遠門嗎?用得著這麼對我?」
幾個小家奴不但搜遍了整個屋子,還將呂白鴦打包好的包袱都拆開來一一檢查過,搞得房間里七八糟。
「報告,都搜過了,沒有我們要的東西。」
「莫修,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主子嗎?你這是以下犯上。」呂白鴦氣怒加。
莫修完全不買呂白鴦的賬,看著呂白鴦就象看到了仇人:「娘娘,得罪了!請跟奴才去見一見王爺吧。有什麼話,等見到了王爺再說。」
「好!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奴才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搜我的東西。」
「娘娘去了就知道。娘娘,得罪了!」
「那就走吧!」
到了凌煙閣,進了大廳后見到了北冥昱,呂白鴦才發現,府上好象出了什麼大事,因為大家看的眼神都很憤怒,好象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罪孽深重的事一樣。
莫修向大廳中的北冥昱報告道:「爺,王妃娘娘帶到。在王妃娘娘的房間里,搜不到我們的東西。」
她,華夏古武唯一傳人,驚豔絕倫的鬼手神醫,卻一朝穿越成葉家廢物小姐。再睜眼,天地間風起雲湧!什麼?天生廢物?禍世之星?很好,她很快就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天生廢物,什麼是禍世之星。他是萬人敬仰的邪帝,神秘,高貴,不可攀。當他遇上她,她避他如蛇蠍,他纏她如纏藤。邪帝,不好了,夫人又跑了!追!邪帝,不好了,夫人躲起來了!找!
阿瑯坐在京城有名的酒坊,嚼著花生米,聽著八卦:靖安侯府丟了十七年的千金找回來了,窮鄉僻壤養大,上不了臺面,粗俗的很……靖安侯府眾人:我們婉妤姑娘,溫柔漂亮,知書達理,乃名門閨秀第一人,侯府的驕傲! 顧云瑯是誰?哦,新回來的那位……眾人不屑一笑。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云瑯姑娘,我與婉妤青梅竹馬,不忍辜負,你我的婚約作罷! 阿瑯心道:成天演戲,累否?她來京城的目的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啊!蕭珩邪魅一笑:阿瑯,我知道你想什麼,我不說還可助你,不過……阿瑯風中凌亂:當你是朋友,你卻想做我夫婿?
慕家不受寵的嫡女,被一道聖旨賜婚給命在旦夕的太子周璟沖喜。 不少人看笑話,可別把人給衝死在榻上。 周璟一睜眼,就多了個未婚妻。 小姑娘明明很怕他,卻還是忍不住的表忠心:“殿下,我會對你很好的。” “殿下,你去後我定多多燒紙錢,再爲您燒幾個美婢紙人。” “殿下,我會恪守婦道,日日緬懷亡夫!” 陰暗扭曲又裝病的瘋批周璟:…… 很久沒見上趕着找死的人了。 成親那天,鑼鼓喧天。 數百名刺客湧入隊伍,半柱香前還在裝模作樣咳血的太子劍氣淩厲,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周璟提著沾血的劍,一步步走至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跟前,擦去濺落她右側臉頰的血,低低似在為難:“哭什麽,是他們嚇著你了?”
永國公府十年前走丟的嫡女薛平安,被找回來了,公府衆人站在門口相迎,心思不一。 父母懷歉但又覺得平安生疏,姊妹擔心平安搶了她的寵愛,祖母煩憂平安養成一身鄉下壞習慣,大哥害怕平安長殘無法和豫王殿下完婚…… 直到馬車停下,車簾掀開,小姑娘露出俏生生的半邊臉。 衆人:“……”好可愛! * 一開始,豫王對這個突然歸來的未婚妻,嗤之以鼻,對太監道:“怕不是公府爲了婚約,找來的贗品。” 後來,公府巴不得去豫王府退親,理由是小平安還小,全家都捨不得,應該在家裏多待幾年。 豫王:“……” 退親?退親是不可能的,公府再這樣,他要去公府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