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是愚蠢地提出,要接他的責罰不是?這是不是代表著,這個坑是自己挖的?要將自己給埋了?呂白鴦突然靈一閃,「呃!」的一聲,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裝作腳要暈倒的樣子道:「我怎麼有點頭暈?莫非是今天救了你之後,又救了你的侍衛,用的有點多嗎?」
北冥昱迅速地手扶著呂白鴦的腰肢,以為呂白鴦是真的力不支要暈倒。可是,這丫頭在他扶著的纖腰時,眸底劃過的一抹狡黠並沒有逃過他鷹銳的眸。為什麼要裝暈?他不就是讓伺候著個鞋子,解個外套,做做樣子嗎?莫非想的是……
北冥昱想到了什麼,不抿輕笑了一聲,順手將打橫抱上了榻。
呂白鴦被北冥昱一聲輕笑嚇得骨悚然,渾一個哆嗦,總覺得這是男人的笑,明顯是不懷好意的。呂白鴦被丟進sj榻里后,立即裝死地說道:「好暈!我先睡了,王爺請自便。王爺的懲罰就先記下吧,回帝都之後,我一定會補罰。」說完,又挪了挪,挪進了最裏邊。
北冥昱知道呂白鴦誤會了他所說「伺候」兩字的容,看睡下就打側閉上了眼睛,連眼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不邪惡地一笑,又隨即莞爾。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之後,這時都快天亮了,還真會瞎想。
呂白鴦見北冥昱在邊睡下之後連到都沒,他的呼吸聲很快就均勻地響起,才知道,自己可能想多了。因為覺北冥昱的呼吸聲很是均勻,而且沒有發出那種象打雷一樣的鼻鼾聲,不覺欣又放了心,也跟著很快就睡了。
一個多時辰之後,天就亮了。為了趕路,他們還是天朦朦亮就開始趕路。
高震華一早就來向呂白鴦告別。
高震華還是昨天晚上一樣的打扮,他向呂白鴦說,他要快馬加鞭趕回帝都,因為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趕回去辦。事實上,高震華是知道了呂白鴦的份之後,不便和同路了。雖然他喬裝打扮過,但他還是有些擔心北冥昱會認出他。畢竟,他們是相識的。而且,北冥淵已經提前走了,他也不該和北冥昱結伴同行。
呂白鴦也不免強他,只向北冥昱借了一袋碎銀給他:「高大哥,這個借給你路上用,回帝都之後再還我。」
高震華有些地收下了銀兩,一咧,開玩笑道:「你不怕我就是一個騙吃騙喝的,不還你銀兩嗎?」
呂白鴦笑了:「我相信高大哥不是騙子。我們帝都見吧!更何況,這只是一些碎銀。」不過就是一袋銀子,一頓飯,這個高大哥卻似乎十分恩,一再地向道謝,反而讓呂白鴦有些不自在了。
「帝都見!」高震華抱拳,和呂白鴦匆匆告別,上馬揚長而去。
呂白鴦在高震華離開后,有些納悶道:「北冥昱,你有沒有覺得,高大哥有點怕你?」
北冥昱昨天晚上沒仔細看高震華,此刻倒是認真看清楚了他:「你說他做賊心虛?」
「當我沒問過。」呂白鴦白了北冥昱一眼。
北冥昱想說的是,他對高震華手上拿的那把劍有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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