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萬一,呂白鴦將呂錦瑟拖進了馬車,一起向十里荷亭出發。呂錦瑟被呂白鴦扣著手腕時,居然怎麼甩也甩不掉。在外面看來,呂白鴦和是姐妹誼,要一起去賞荷。只有呂錦瑟知道,此刻被呂白鴦地扣住自己的腕脈,本就不由已。
進了馬車,車簾放下之後,呂白鴦放開了呂錦瑟時,呂錦瑟恨極,揚起手來就要給呂白鴦甩掌,呂白鴦一把接住了的手道:「怎麼?你敢甩我掌?莫非你忘記了,我甩你掌時,你本就無力還手嗎?你最好給我安份些,不然,你甩不到我,我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呂錦瑟對著呂白鴦時,第一次覺得有些害怕。想起呂白鴦扮演裴青蘿時,就曾給甩過掌。那速度之快,竟然沒法還手。剛才呂白鴦扣住的腕脈,也沒法掙。但是,眼前這個丫頭曾經在的手下連吱聲都不敢,見到就象老鼠見到貓,除了驚恐還是驚恐,怎麼能適應這種驚天的大逆轉?
呂錦瑟看著呂白鴦,心雖然有了恐懼,但還是不服輸地表現出一副不屑的表道:「呂白鴦,別以為你現在是太子妃就可以為所為。那麼多人看著我是和你一起出府的,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娘親去十里荷亭賞荷花,這關我什麼事?」
「等我見到我娘親,我就知道和你有沒有關係。」呂白鴦斷定,上次和這次,娘親的事必定和呂錦瑟有關。為了穩妥起見,呂白鴦突然住呂錦瑟的下,將一粒藥丸拍進了呂錦瑟的裡,讓生生吞了下去。
呂錦瑟萬萬沒想到,呂白鴦敢強行將藥丸餵給。而暗暗運起靈力,將所有的功力運起,竟無法出呂白鴦的掌控。睜大眼睛,這次是真的無比恐懼地問道:「呂白鴦,你給我餵了什麼毒藥?你這賤人!你好大的膽子!」
「啪!」的一聲,呂白鴦狠狠地給呂錦瑟甩了一掌,冷笑道:「是一顆『種瘡』。十二個時辰之後,你要是得不到解藥,你的臉上就會長出一顆米粒大小的毒瘡。這顆毒瘡會一天長大一點點,十天半個月後,它會長到象拇指一般大。你想想,要是你的臉上長出這麼一顆毒瘡來,你的容貌是不是就從此給毀了?所以,這毒藥又做毀容散。」
呂錦瑟瞳孔俱是一宿,一恐懼由腳底生出,直奔心臟,歇斯底里地了起來:「呂白鴦,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到皇上的面前?你如此惡毒,不配做太子妃。阿昱他是我的,你不配!」
呂白鴦笑道:「我不是說了嗎?這毒瘡十二時辰之後,才長出米粒那麼小的一顆。你臉上長瘡,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誰看到我在你臉上種瘡了嗎?順便告訴你,就算是醫也查不出來,這是中毒。他們會說,你臉上長瘡了。還有,不要再我男人得那麼親熱,阿昱不是你的。你以後每一次,我就在你的上種下一粒墨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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