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男子無端端的,在耳邊念這句詩有啥意思?莫非這男子認識太子妃?可是,瞧太子妃死命追過來要搶回的憂慮,太子妃好象很擔心的安危。所以,太子妃本就不認識此人?可是,綠依覺不到這男子對他有任何惡意。相反,覺得,這男子的突然出現,象是在保護的,不象是要來捋。事實上,正被人捋走,一向自詡自己腦袋瓜子還有些好用的,關鍵時刻,怎麼就不夠用了呢?
完臻念完那句「天倉倉,野茫茫,風吹草低於見綿羊。」時,聽不到「呂白鴦」的任何一點反應。他心中有些詫異,莫非這丫頭忘記了和他的約定?雖然過去了七,八年之久,可他卻一直沒有忘記過和的約定。這次到大周國議商,本無需他這個太子爺親自到來。他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想起了和的約定才遠赴大周國的。當然,他來大周國還有他的使命。
呂白鴦對完臻窮追不捨。由於完臻手上有綠依,投鼠忌,也不能以武力解決。所以,一邊追,一邊問道:「這位公子,你為何抓走?本就不認識你。請放下,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完臻上了小舟后,以力讓小舟離開了剛才的地方一段路。然後,他上了岸,往山頂上行走。因為呂白鴦一直在後面追,他終於在一個沒有人的半山腰上一個偏靜地方停下來問道:「你真名是什麼?」
呂白鴦愕然回答:「我秦臻。」
完臻問:「你和完臻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你的名字如此奇怪?」
呂白鴦:「原來公子是覺得我的名字奇怪嗎?這名字而已,公子能先放了我的人再說話嗎?什麼名字重要嗎?這不過就是一個代號。」
完臻鷹銳的雙眸盯著「秦臻」道:「名字本只是一個代號,但有人要是心懷鬼胎,冒用別人的名字去做惡多端,然後嫁禍於人,那就不僅僅是一個代號那麼簡單了。」
呂白鴦:「閣下高姓大名,憑什麼指責別人心懷鬼胎,冒用別人的名字?」
完臻:「據本公子所知,大金國的太子姓完,名臻。閣下名秦,名臻?這是不是有冒名作案,打算嫁禍於人的心機?」
呂白鴦呵呵了兩聲:「公子,你都說了,我姓秦,名臻。而金國的太子姓完,名臻。那已經是風馬牛不相及了,怎麼會是冒名作案?況且,這位兄臺有看見我在作案嗎?」
完臻:「你兩次將皇后的侄子刑笙晏打落水中。這人就象一個地流氓,他日後找人算帳,要是找不到『秦臻』,想必,就要找完臻了。如此,閣下便功地挑起了金國和大周國的仇恨。聽說,金國三天後就要來大周議商。閣下此刻此番行為,能沒有目的?」
呂白鴦這下子終於明白,自己胡作的這個名字還真給惹上是非了。
冷笑道:「好一個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人。單憑一個名字,就掐出這許多罪名來了。就算是吧,那又關閣下屁事啊?你又不是完臻,你在這裏打什麼抱不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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