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想起來了之後,就更加不可能跟他去大金了吧?但是,也不可能想起來了,是吧?服下失憶水已經一年了,早就過了可能用解藥恢復的期限。他大金太子妃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是極力的。可是,這個丫頭居然眉都沒多跳一跳,就這樣拒絕他了?這讓完太子心中頓生挫敗。
一年前再見時,他總是想著,倘若他有機會先認識鴦鴦,又有時間陪伴,對好,那鴦鴦就是他的了,哪得到北冥昱?現在,誰都不知道是呂白鴦,不正是上天給他的恩賜?那他急什麼?反正,他還會在大周停留一段時日。
這麼一想,完太子便笑瞇瞇地說道:「鴦鴦,那我等你。但是,就算你記不起來,也請你從現在開始認識我,行嗎?」
司白鴦有些幽默地說道:「好!完公子,我現在鄭重向你介紹我自己。我,司白央,大周子民,很高興認識完太子殿下。」
完太子笑咧了,也學司白央的樣子,但卻行著大金的禮,將一個拳頭放在前道:「我,完臻,很高興在小白鴦八歲那年,就認識了小白鴦。更高興現在又見到了生龍活虎的小白鴦。從今以後,只要小白鴦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會為你摘下來。」
司白鴦被完太子有些誇張的表達方式逗笑。
完太子趁機問道:「鴦鴦,今天北冥太子為何請你宮?」
司白鴦:「他請我進宮,自然是為了治病啊。你也知道,一年前,他的太子妃為他陪了葬,他得了心疾,一直無葯可醫。」
「北冥昱邊有司空神醫,他請你進宮,你有把握醫治他的心疾?」
「我也沒有把握。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就是想著,倘若能讓他每天笑一笑,他的病可能就好了。」
「那你讓他笑了嗎?」
司白央將自己治太子殿下的過程和完太子說了,完太子聽著,心裡妒忌得很,也出手去說道:「鴦鴦,那你也給我把把脈,看我有沒有心疾?自從一年前,你掉落懸崖,我以為你死了之後,我的心口就一直作痛。」
司白央收了笑,給完太子認真把脈,把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殿下雖然也有些憂鬱之狀,但很輕微。和北冥太子相比,可沒有他那種自傷自棄的自殺緒。」
「北冥昱想自殺?」完太子這下子倒是大意外。
「嗯……這是一種不自覺的慢自殺緒的蔓延疾病。說簡單一點,就是這個人他本不想活了,活著只是行走。這種緒時間長了,會得憂鬱癥,會失去了笑的能力。這是一種心疾,就算是最高明的醫生,也需知心病還需心藥醫。一個人若是自己不想活,別人醫再高明,也救不了他。」
完太子聽了不驚訝,心微微到震撼。這麼說,北冥昱失去了呂白鴦,也不象他表面那樣雲淡風輕?再見北冥昱,完太子很是氣憤,他氣當初呂白鴦因為北冥昱而要被大周國生生活埋。他們大金可沒有這種殘忍的葬禮,活人是不需要陪葬的。相反,兄弟死了,其妻子還能嫁給丈夫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