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央想了老半天,就是想起了一些在宴會上的事,後來和北冥昱上了一頂宮中的橋中之後,就好象暈暈乎乎的,酒氣上了頭,然後,就象做夢一樣,好象是和北冥昱說了些話,做了些事,但卻是斷片的,有些連接不起來,似是而非,就象一個人晚上做了一個夢,早上醒來后是記得一點點的,卻又記不全。
有些惱怒地板起了小臉,以此掩飾著慌作一團的心思,裝出一副瞞不在乎的樣子,故意理直氣壯地說道:「北冥昱,你堂堂的太子殿下,天下人任由你選,你跟我過不去幹什麼?不就是酒後睡了你一次嗎?至於要我負責?我負責不起。你也不用對我負責,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吧,反正我記不得了。」還是記得一點點的,但是,絕對會死不認帳。反正,也不是一個人的錯,幹嘛讓承擔?
北冥昱慢吞吞地站起來,竟然沒有任何避忌地,突然就手勾到了司白央,將輕輕一扯,就扯了過來,將在下面,有些兇地問道:「反正記不得了,就不用負責了嗎?我堂堂的大周國太子殿下,被我寵幸過的人,那就只能是我的人。你記得也好,記不得也罷,從今以後,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唯一的寵妃。昨天晚上的事,你要是忘記了,我可以幫你記起來。」
「啊?」司白央完全消化不過來。這男子一直以來都是彬彬有禮,高雅得象神仙似的,都是以拜的心理跟在他的邊,完全是他的一個忠實小,還打算仰仗著他開醫館呢。是絕對絕對相信他對自己是完全不會有冒犯之心的,是絕對絕對不會的。現在他在的面前出這麼兇狠的豺狼面目,對有著這麼可怕的佔有慾,不令呆若木。
北冥昱在司白央的耳邊小聲又邪魅地說道:「昨晚的事,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給你重溫一遍吧。你瞧清楚了!我上的這些牙印都是你狠狠地咬下的,我面前的這些印都是你印上去的。你知道嗎?我是有潔癖的,可你昨天晚上還吐了我一。我把你抱到浴池去時,是想小宮給你清理的。可是,你死活抱著我,賴著我,不讓我走。」
丫頭!你就忘記吧!你什麼都忘記,那就讓我都記著。既然都是我一個人記著我們的事,那就只能任由我說咯!你想忘記我,從今以後,你休想!我要讓你每一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你想不負責任嗎?丫頭,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想不認帳?想都別想!
「我……我有賴著不讓你走?我都醉那樣了,我哪還有力氣賴著你?你當我是白癡啊?」司白央氣不打一來。還真當是傻白甜了嗎?都醉得不醒人事了,有什麼本事纏著他不放?這究竟是誰賴了賴呢?
北冥昱故意地,眼神有些狠厲:「臭丫頭!我把你丟進浴池時,本來是馬上要喊小宮過來的。可是你馬上就喊熱,然後,就一下子扯掉了自己的裳。我……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子,你這麼在我的面前做著各種……我哪抵擋得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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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