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臻其實要的,也是呂白鴦記不起來。如果記起來了,他哪還有戲唱?這幾天他都有看魏國和大周的賽事。就在他以為楚逸然要為魏國贏了大周國時,沒料到,居然是司白央出來贏了最後的兩局,讓大周國反敗為勝。這個小丫頭越發地讓他刮目相看了。如此天才,留在北冥昱的邊,那是如虎添翼。
所以,他現在是越發地想將司白央帶回大金去了。他萬萬沒想到,北冥昱好象也認定了司白央就是呂白鴦。雖然沒有確證,但完臻知道,北冥昱將司白央收在了邊,那就是有八已經當是呂白鴦了。現在,他要帶走司白央的話,只怕比登天還難。
兩個人離帝都越來越遠后,司白央不有些狐疑地,又問道:「完太子殿下,你帶我到效外做什麼?」
「我有話想和你單獨說。這些天來,你都沒有給我機會,我心裏難。」完太子這句話還沒說完,馬車就狠狠地巔了一下。
「什麼事?」完太子說道。
「啊!」馬車夫發出一聲驚恐的大之後,便寂然無聲了。
完臻和司白央對視一眼,一齊掀起車簾,迅速地出了馬車,雙雙站在了馬車的兩邊木杠上。
車夫已經被一支小箭中,顯然是已經中箭亡。而在他們的馬車周圍,此時此刻竟然層層包圍著大約二十幾個黑蒙面人。他們手持弓箭,正全部箭頭對著他們。
完臻大聲喝問道:「你們要什麼?如果是沖著本太子來的,請先放了這個小大夫。只是一個無名小卒,江湖郎中罷了。」
領頭的蒙面男子「呵呵」了兩聲道:「沒想到,完太子對一個江湖郎中也能如此的重重義啊,佩服!但是,今天你完太子要是不出『九龍令牌』的話,那就休想有人能活著離開。」
完臻冷笑道:「閣下憑什麼斷定七國人人尋找的九龍令牌在本太子的上?本太子要是有九龍令牌,哪還會在大周國逗留?」
「這可難說了。完太子為了紅知已,說不定就能留在大周國了。自古英雄難過人關。這位想必就是完太子的紅知已吧?要不然,你堂堂金國太子,會和一個人驅車到郊外嗎?別以為,穿上男裝,化個妝,就能讓我們雌雄不分了。」
司白央早就在這些人提到「九龍令牌」時,就心頭大大地一驚。這些人竟然是沖著九龍令牌而來的。但是,九龍令牌明明在的上,這些人又為何誤會在完太子的上?
蒙面男子又問道:「怎麼樣?完太子殿下,想好了嗎?想好的話,就將令牌出來。我們只是要令牌,至於閣下和這人的命,只要出令牌,我們絕不傷你們命。」
完臻冷笑道:「令牌不在我上。既然你們要的是令牌,那與何干?放走!我也許能將令牌的所在告訴你們。」
司白央轉頭看著完臻,有些疑,他這是在忽悠這些人,想讓這些人放走嗎?他本沒有令牌,卻要將令牌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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