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央和完臻進了一間茶室,要了一間廂房坐下來之後,看著完臻臉上始終保持著一個自嘲的笑容,這才回答完臻的問題:「綠依雖然只是我的丫環,但在我的心目中,卻是比親姐妹還要親的,象家人一般的存在。你堂堂的大金國太子爺,何必和一個小丫頭相較?」
「在你的心目中,我什麼都不是吧?」完臻有些傷。他的這一段,好象從頭至尾,就是他一個人的事。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當初就是遇見了一個傷者,突發善心救了他。之後,已經忘得乾乾淨淨,就他一個人念念不忘,始終有著一異國的懷和牽掛。這牽掛是何時讓他一發不可收拾的?是何時讓他驀然驚覺,在他的心中象一道亮,讓他越來越貪心地想擁有的?
「你是尊貴的完太子殿下。殿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司白央想到綠依,心中始終抱著一希,希那個丫頭還活在人間,還能和再相見。那丫頭原本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又聰明伶俐,怎麼就犯了傻呢?知道,一定是眼前這個完臻給灌輸了什麼思想,給洗了腦,讓以為那麼做是為好,才做得出來。這世上就有一種人,總是自以為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用語言給別人洗腦,讓別人按照他的意思行事,讓他得到想要的結果。
如此一想,司白央看著完臻時,便越發地覺得他罪大惡極。他憑什麼認為,會認同他的做法?不經的同意,擅自煸的丫環聽他的,達他的私願。
完臻看著司白央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在金國。你要見就隨我到金國去一趟。還有,你想要恢復容嗎?想就隨我到金國去。」完臻角勾了一個笑,但笑容里有些滲淡。天下子隨手可得,為何他偏偏就執念於?這是不是上天對他的一種懲罰?人就是不能太完啊,太完會遭天妒的,所以,才有天妒英才的一個說法。
「完太子殿下,麻煩你回去之後告訴綠依,我還沒死,我再次為了大周國的太子妃。至於容,我現在也很不錯,不必為了恢復容而跑到大金一趟。」綠依倘若真的在大金,為什麼不回來?
完臻:「你果然和一般的子不一樣。也不是我不願意給你解藥讓你恢復容,而是當初讓你服下改葯的人不是我,是我的筮醫納合海蘭。遇到黑人襲擊時,也斷了一條,至今行不便,這次就沒有跟我一起來大周。再說了,他的改葯一旦服下,必須在七天之服下解藥。你要是願意隨我去大金找,也許,能幫你恢復容。」
「當時是誰襲擊了你?」司白央有些納悶。
完臻想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北冥淵。我出宮時遇到過他。但也不太確定,因為我沒有證據能證明就是北冥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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