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完太子因為剛剛回來,事多,很快就離開了。完太子走後,北冥昱扮的小憶丫頭比主人還大氣地,指揮著完太子派來的丫環,將房子里裡外外,能換的都換了個遍,直到全部煥然一新了,北冥昱才肯擺手。之後,他以公主殿下需要休息為由,將別人都趕走了了,門給他關上,落了閂,抱著呂白鴦上了床。
呂白鴦看著邊的北冥昱,怎麼也忍不住笑地說道:「你要扮,也扮個丫環啊,你扮那麼丑幹什麼?」手就去摘他的牙。
北冥昱避開了,反而著呂白鴦的頭道:「我要是扮個丫頭,你心裡沒數你相公有多?要是又給哪個有特別好的看上了,那不招麻煩啊?」北冥昱想給呂白鴦一個吻,結果,牙咯到了呂白鴦的額頭。
呂白鴦又是笑得咯咯的,終於摘了他的牙:「那也不用這一口牙啊。有了這一口牙,怎麼接吻啊?」
北冥昱低笑道:「我剛好經過一個做牙的那裡,隨手拿了,放上去剛好就能改變我的臉部形象啊。要不是這牙,就算我把皮變得醋黃,五也很難改變。我還是會吸引男人的。」關於他的貌,北冥昱那是一個自信心棚。
呂白鴦一把抱著了他的腰,把臉在北冥昱的前,和他在一直膩歪了很久后問道:「你去那麼久,聽到了什麼?」
北冥昱把聽到的,都告訴了呂白鴦后才問道:「你是不是有一枚『九龍令牌』?」
「是的。但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知道令牌究竟有什麼。」
北冥昱就象變戲法似的,將一枚令牌拿了出來給呂白鴦看:「這是不是你的那一枚?」
呂白鴦一看,驚喜的:「是啊。我本來打算把它藏起來,或者把它毀了的。」呂白鴦說完,低下了頭。北冥昱的眼睛太過幽深,象有穿秀力似的,只好說了實話,「原本是想給你,可我怕你也和別人一樣,想要做一統天下的霸主,會因為擁有它就向天下開戰。現在多好?各個國家自主自理,天下太平。」
北冥昱將令牌收起:「鴦兒,我答應你。就算我擁有它,只要別人不來挑釁,我也不會輕易向任何一個國家開戰的。但是,大金狼子野心,完富罕剛剛已經決定要揮兵南下了。」
「這麼快?」呂白鴦一下子驚呆了。
「是的。他們早就野心了。只是,最近又出了九龍令牌現大周的傳聞,完富汗才讓完臻親自去了大周,目的就是這枚九龍令牌。」
「可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都還沒有得到那個什麼『千幻萬化玄月匙』,打不開九龍令牌,號令不了九令龍令牌里的九龍。他們憑什麼相信自己能一統天下?」
「那是因為,完富汗一向擅於用兵,他統一了北方后,雄心萬丈,認為自己有一統天下的實力。他有些忌憚於那個『九龍令牌』的傳說而遲遲沒有發兵。現在得到了令牌,他已經認為自己就是天下之主了。」
「好一個天下之主!他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他以為他是歷史上的大金,可以南下立一個大清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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