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為什麼不讓我找算賬?那溫馨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以為小姐是誰呢?誰都可以欺負的?」
辛夷看著唐喬紅腫的臉,越看越是生氣。
恨不得將溫馨給撕了。
唐喬將辛夷扯到了一旁的樹下,「辛夷,我不是不讓你去找,只是現在是多事之秋,咱們多一事不如一事。而且剛才被打的比我還慘,最重要的是把最惡毒的一面,在了最在乎的人面前。」
聞言,辛夷翻了翻白眼,氣呼呼的道:「我就知道,這事鐵定與舒公子的爛桃花有關。小姐跟舒公子什麼關係都沒有,這可是無妄之災,現在不找也行,以後我還得找。」
唐喬抱了下辛夷,「行行行!我家辛夷最心疼我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但是現在,別去找。阿正不見了,恆王出事,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咱們得把力放在這些上面。」
辛夷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孰輕孰重,很清楚。
「是,小姐,我知道了。」
「我家辛夷最乖了,走,先陪我去抹點葯。不然待會暖暖看到了,又得心疼。」
「好!」
辛夷陪著唐喬,回屋裏,找了膏藥,先抹上。
辛夷出去一趟,回來說,宋暖已經回院裏休息了。唐喬也就沒再去打擾。
「辛夷,你立刻出去安排一下,安排咱們在京城的人,出去幫忙尋找一下阿正的下落。」
「是,小姐。」
那邊院子裏。
宋暖回到屋裏,坐在桌前發獃,腦子裏面鬨哄的。
忍不住的將鎮國公府的那個阿正,跟溫崇正聯繫在一起,一一的對比。
無法相信,但又忍不住懷疑。
翻開桌上的大楚地理志,看著五角星,看著那批註。
腦子裏面就更了。
想要忍著,心想,既然他們沒有告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一想到對方有可能是阿正,就覺得自己沒辦法,這樣忍下去,沒辦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宋暖沒有去找唐喬,而是直接又來到了鎮國公府。
門房看到回去又來,不有些疑,但因為有鎮國公的代,還是立刻就放進去。
「溫夫人,國公正在忙,忙著派人出去找公子。溫夫人,要不先去找兩位小姐吧?」
宋暖搖搖頭,「不用了,我就去找一下國公。有件事,我問一下就好,很快的,不會耽擱國公太多的時間。」
門房見宋暖這樣,也沒辦法拒絕。
鎮國公代過,宋暖和唐喬來了,直接讓們進來,也代過要以禮相待。
鎮國公府的下人都知道,鎮國公對宋暖和唐喬很是看重。
所以,他們對宋暖都是很是和氣。
門房領著宋暖來到了鎮國公的院子裏,宋暖抬手,「我進去就行了,你先去忙自己的吧。」
門房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轉出去了。
宋暖走到書房前,手剛要去敲門,卻聽到裏面傳來悉的聲音。
爹?爹怎麼會在這裏?
宋暖的心,突突突地跳。
屏住呼吸,支著耳朵,聽著裏面的對話。
鎮國公一臉著急,來回渡步,不停的著手,「你說,好端端的,阿正怎麼會不見了?也沒有留下只言片字,你不是就在院子裏嗎?怎麼會沒有發現呢?」
「我在藥房裏調配藥方子,可能是因為太專心了,沒有注意到外面的靜。」
「平時,阿正從來不出門的,就算出門,也會跟我說一聲,也只是在後院裏散散步。」
「這一次,他突然不見了。國公,你說,這會不會是有人把阿正帶走了?阿正現在沒有武功,也沒有以前的記憶,他在京城也不。如果真有人把他帶走的話,怕是……」
鎮國公皺起了眉頭,「今天早朝上,皇上對恆王很是震怒,令他在王府足反省,不得外出。據我所知,如今恆王府外面,明著暗著都有人在看著。」
「突然有人捅出恆王當時中毒,他讓人代自己帶軍打仗的事。想必這個人不會是旁人,我剛收到消息,恆王那邊懷疑是宇王爺所為。」
「而且,恆王提醒我,宇王爺似乎對暖丫頭有那種意思,你說會不會是他知道了阿正的事,所以……」
鎮國公已經不敢再說下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溫崇正的境很危險。
趙澤宇為了得到宋暖,如果他知道,這個阿正就是以前的那個阿正,他十有八九會斬草除。
徹底的除去這個敵。
聞言,慕容靳大驚失。
「國公說的,可是真的?那宇王爺對暖丫頭有那種想法?而且恆王出事,也是他捅出來的?」
鎮國公點了點頭。
「那該怎麼辦?咱們直接去宇王府調查嗎?」
鎮國公搖搖頭,「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就算要調查,也只能暗中派人去,本不能由我們出面。」
「宇王爺捅出恆王的事,想必他是準備著兄弟二人,正式的站在對立位置。此時,恆王被著,我們如果出面了,那宇王爺知道之後,向皇上參上一筆,皇上看著我跟恆王這邊的關係,想必只會連累恆王。」
慕容靳點了點頭,覺得這話也是道理。
「那我們該怎麼辦?」
「今天晚上,我會派人去宇王府調查。」
慕容靳便道:「我也去吧,我與朝廷各方都沒有什麼關係。由我去那裏,就算我讓他們發現了,也聯繫不到鎮國公這裏。」
鎮國公點了點頭,「好!由你出面去調查,阿正的下落,會比其他人更合適一些。你可以用你的蠱蟲去查探阿正的下落。」
阿正現在服用的葯中,有些葯是從棲族取來的草藥。
慕容靳如果用那邊的蠱蟲,去追查這草藥,相對會容易一些。
宋暖聽到這裏,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既然大家都不想讓知道,也不想讓大家擔心。趁著慕容靳還沒有出書房,就匆匆離開了。
出了鎮國公府。
宋暖的心,忍不住雀躍。
抬頭天,咧笑了。
不管這中間有什麼曲折原因,但是知道,的阿正回來了。
從剛才鎮國公和爹的對話中,知道,阿正現在沒有以前的記憶,所以他才會不記得自己。
至於阿正的容貌變化。
宋暖第一想到的就是易容。
宋暖回到唐府,唐喬和紫葉們,正準備出來找。
「暖暖,你這是上哪去了?怎麼突然間就不在家裏了?」
紫葉出去辦完事後,回到院子裏沒有看到宋暖,便去唐喬那裏找,結果也沒有。
大家把整個唐府都找遍了,結果卻聽到門房說宋暖出門了。
大夥又急匆匆的準備出去找人。
如今的形勢,突然變得嚴峻起來。宋暖在外面,如果邊沒有人,也是很危險。
幾人看到宋暖回來,皆是暗鬆了一口氣。
「沒什麼,我就是到外面去轉了一圈。」宋暖一下子就看到了唐喬的變化,的盯著唐喬的臉蛋。
「喬姐姐,你今天怎麼撲了?」
唐喬有些不自在的道,「也沒什麼,也就是想撲唄,這樣不行嗎?難道很難看?」
宋暖搖搖頭,「不是!很好看啊,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喬姐姐平常都不上胭脂水什麼的。」
唐喬聽著,有些心虛。
「辛夷買了新的香,讓我幫試試,所以我就試了。」說著,唐喬看了一眼辛夷。
辛夷,立刻就點頭,「對對對!是我買的,我想要小姐幫我試試。」
唐喬拉著宋暖的手,「走吧!進去。咱們幾個這麼一直站著說話,總覺得怪怪的。」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
接下來鎮國公府那邊,紫葉這裏,還有辛夷這邊,京城能的人。
全都下去查找阿正的下落。
找了五天都沒有查到結果。
慕容靳的那些蠱蟲,也找不到阿正在哪裏?彷彿阿正的氣息就在京城消失了一樣。
同時,宇王爺和恆王爺這邊,朝堂上的兩派勢力,也正式鋒。
誰都不曾相讓,明著暗著,較量。
鎮國公每日都愁眉苦臉,夜夜不得安睡。這些日子正好是阿正最重要的時候,可人偏偏就不見了,而且也無法按時服下藥。
他們真的很擔心。
但凡這子熬不下去了,那前面所做的一切,可就全都白費了。
慕容靳愁白了頭。
這天晚上,他又潛進了宇王府,準備再查探查探。
眼下,他們最懷疑的地方就是宇王府。
慕容靳剛進去,暗就有不人,走了出來。
「大族長,可真是久違了。」
暗的人走了出來,火把的照在他的臉上,慕容靳驚訝的看過去。
「木西元?」
木西元盯著穿黑玄服,帶著頭巾和蒙臉布的慕容靳。
「大族長,在我面前就不必如此遮遮擋擋了。我已經在這裏恭候多時了,想不到大族長,這麼晚才來這裏。」
慕容靳拉下蒙臉布。
木西元看著那張臉,「果然是大族長。這麼多年不見,大族長過得可還好?哦~大族長應該過得很好。找到了兒,還有了婿。想必是準備要過幸福的晚年了吧?只是,大族長,怕是要失了,只要我還在,大族長,就跟幸福無關。」
慕容靳的盯著木西元。
「我一直在懷疑,當年那個姓林的,不會是熊藤。熊藤那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沒了?我也懷疑過你,試探過你,但你很聰明,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
「木西元,哦不,熊藤。你是怎樣把自己變木西元的呢?想必那些年,如過街老鼠般的日子,不好過吧?」
木西元哈哈大笑,「大族長,你可真是後知後覺,現在才發覺會不會太遲了?哦對了,的確是太遲了。現在你就是那甕中之鱉,而我就是那個抓鱉的人。」
「慕容靳,這麼多年了,不管在族中,還是在外面,你始終不是我的對手。你有什麼權利笑話我呢?你有什麼權利,說我是那過街老鼠呢?」
「當年在族中,你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如今在外面,你同樣保護不了自己的兒和婿,保護不了你想要保護的一切。你想要幸福的晚年,呵呵,這不可能!」
慕容靳瞇起雙眼,的盯著木西元。
「果然是你們擄走了阿正,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如果你想要棲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但是,你要把阿正出來。」
「棲族?」木西元反問,然後笑了,「我是要的,但不是你拿來換溫崇正的籌碼。現在的你,沒有任何權利,也沒有任何籌碼,你只有乖乖聽話,任由我發落的份。」
說著,木西元大手一揮,「來人啊,把慕容靳給我抓到牢中去,讓他跟他的乖婿待在一起,一起等死。」
「是。」
侍衛立刻上前,準備去抓慕容靳。
慕容靳出劍,怒瞪著那些人,「我看誰敢?」
木西元從那些人群中走出來。
「慕容靳,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反抗的機會嗎?你可以反抗,只要你不擔心,你那乖婿在最後的要關頭,一命嗚呼,前功盡棄,那你就儘管的反抗。」
這話無疑是住了慕容靳的命門。
慕容靳恨恨的丟下劍,「木西元,你究竟想要怎樣?」
木西元呵呵一笑,「我想要怎樣並不重要,想讓你們怎麼樣的人,並不是我。我勸你,還是先進去吧,趁著有限的時間,趕的跟你的婿相相。最好就是在臨了臨了之際,你在向他懺悔一下,當年你有份參加的那件事。」
慕容靳的抿著,怒火太盛,膛劇烈的起伏著。
木西元揮揮手。
下面的人就將慕容靳押了下去。
慕容靳被人用黑布蒙住了雙眼,一路彎彎,又要走走停停,偶爾還聽到了機關門打開的聲音。
半個時辰后,他們才鬆開蒙眼布,用力將他推進了地牢裏。
坐在角落裏的阿正,看到慕容靳后,驚呼一聲,「靳叔,他們怎麼把你也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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