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的時候郁之看了看懷中睡著的沈醉容,最終還是沒有將人醒,而是輕輕地將人抱了起來走進了府里。
將人好生的的安置在了床上之后,傅郁之抬手了沈醉容睡著的臉龐,心里是思索著要不要找一個大夫過來看看?沈醉容最近的狀態好像是有些不大對勁。
沈醉容好像是到了他的一般,卻又像是不想被人驚擾到,皺了皺眉頭之后又將腦袋轉到了床里面去了。
傅郁之見狀之后收回了手,贊了一會兒后就轉離開去到書房了。
就在傅郁之正埋頭看著這幾天送過來的文書時,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抬頭一看便看到了林晚楓正在邁著步子小跑過來,臉上看上去神很好的樣子。
“王爺。”
傅郁之輕輕地應了一聲,隨后頭也沒抬,繼續看著自己手上的書,開口問道:“怎麼過來了?”
林晚楓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也沒什麼,剛開始的時候,你不是不讓我過來幫你做事嗎?但是剪秋他說怕你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就非要讓我過來,于是我就過來了……”
聽到這話作傅郁之挑了一下眉頭,臉上似乎是有些意外,但隨后也沒說什麼,而是示意林晚楓看堆疊在桌子旁的那一摞文書。
“既然你來了,那就坐在這里,把這些事都理完吧。”
林晚楓點了點頭,隨后走過來,卻看到傅郁之要起,仿佛是要離開的樣子,于是便隨口問了一句。
“王爺您去哪呀?你不在這里嗎?”
傅郁之話語里染上了幾分的笑意,頭也沒回的回答道:“你都在這里了,我還呆在這里做什麼?有事先走了。”
林晚楓不著頭腦,一臉困的看了看傅郁之,隨后便坐了下來。
覺王爺最近變了好多啊……
林晚楓搖搖頭,想要不讓自己的腦子繼續胡思想,然后拿起傅郁之代給他的任務,仔細的理了起來。
傅郁之的確是有事,想到了他之前的那一個猜測,在心里猶豫了一番之后,還是沒有立刻去找大夫,而是又回到了寢房里。
沈醉容還在睡著,看起來似乎是睡得更了,傅郁之站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也沒有過去打擾,隨后便在窗旁自顧自的想起了事。
過幾天想必如煙和沈竹白的婚事也要舉行了,那他跟沈醉容的也不想辦的那麼大,到時候請來幾個要好的朋友就是了,不過時間來不及,可能要推遲到年后了。那樣也行,等有機會的時候去選一個良辰吉日拜拜佛什麼的。
傅郁之心里胡思想著,突然聽到了后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他敲著桌面的指節頓了一下,隨后又一般不聲的繼續著作。
“嘿!”
傅郁之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果真見識沈醉容走了過來,還突然趴在他的肩上,低聲的笑著。
沈醉容見自己并沒有嚇到人,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但隨后還是被傅郁之拉著坐在了人的懷里。
“你在想什麼?那麼出神,連我在你后都不知道。”
傅郁之一邊將人摟了過來,一邊低頭看了看人的腳,隨后眉頭一皺,帶著些責怪意味般的開口說道:“怎麼不穿鞋?地上那麼涼。”
聽到這里后沈醉容又笑了起來,摟著人的脖子,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穿鞋就有聲音了,會被你發現。”說完之后像是想起了自己并沒有嚇到傅郁之。隨后又帶著失落的小聲說道:“結果還是沒有嚇到你。”
傅郁之看著人兀自賭氣的樣子,了人的臉,溫的開口說道:“誰說沒有?我只是沒有表現出來,我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你正睡的呢,誰想到你會突然蹦到我邊來?”
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眼睛一亮,驚喜的問道:“真的”
傅郁之看到人這般實在要問到底的模樣,覺得有些可,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后有耐心的開口說道:“真的。”
說完之后就順勢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又將人放到了窗邊開口說道:“好了,不想睡了就穿鞋。”
沈醉容彎腰穿這鞋子,突然想起了自己方才問的話,于是又抬頭問向了傅郁之,“對了,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
“我在想可能過不了多久,如煙跟你二哥的婚事也會舉行了。”
沈醉容撇撇不服氣的開口說道:“沈竹白那個家伙才不是我二哥。”
傅郁之心里無奈的笑了笑,心想算了,這兩個人的關系也就這樣了。
“好,咱們不提他了。”
“我剛才只是在想他們舉辦婚事的時候,我們一定是要去的,那之后恐怕就快要過年了,所以我想著等年后找一個好的日子,把我們的事也一塊兒辦了。”
聽完傅郁之的這一番話后,沈醉容穿鞋子的作愣了一下,但隨后一想,這也沒什麼,畢竟之前就已經提起過好多次了。于是便開口回答道:“好啊,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廟里看一看。”
看的沈醉容也是這般接的樣子,傅郁之心里又也很是滿意,于是便輕輕的“嗯”了一聲。
“容兒,你現在嗎?”
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抬起了頭看向傅郁之,眨了眨眼睛之后開口說道:“我不啊,怎麼啦?”
傅郁之臉沒怎麼變,聽到這句話之后,仿佛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沒什麼,就隨口問問。”
之前在窗邊想了那麼久,不單單是想了兩個人婚禮的事,而是他覺得這幾天日沈醉容要麼是非常困,要麼就是覺得特別的,這些癥狀反倒是有點像……
傅郁之眸略微一沉,搖了搖頭,心里不由得取笑起自己來,剛才沈醉容都已經說過了,一定是自己想的太多,這樣下去可不行……
“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沈醉容看到傅郁之時不時鎖的眉頭,又搖頭晃腦的樣子,臉看起來也有些不好看,難免擔憂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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