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盛世為凰(冷青衫) 第3439章黎夫人

《盛世為凰(冷青衫)》第3439章黎夫人

正想著,得祿從外麵匆匆的走進來:“娘娘,黎夫人進府來向娘娘請安了。”

“黎夫人?”

南煙大概是一大早起來就著急,這個時候腦子也不太清醒,皺著眉頭道:“哪個黎夫人?”

得祿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娘娘這話說的,咱們這兒,還有哪位大人是姓黎的?”

南煙愣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

“看我這糊塗的。”

這裡隻有一位黎大人,可不就是黎不傷。

照慣例,貴妃跟著皇帝出巡到了一個地方,除了地方會陪著皇帝巡視之外,會有員的夫人,誥命前來向貴妃請安,並且陪伴貴妃的閒暇時

而這邊的員裡,崔元的品級最高,可他至金無妻無子,而其他的員品級不夠,他們的夫人自然也就不夠格來陪伴貴妃,唯有黎不傷的品級和資曆都夠,更何況他跟貴妃之間還有另一層關係,所以,於於理,都應該讓他的夫人前來陪伴貴妃。

隻是冇想到,謝皎皎這麼早就來了。

南煙催促著若水快些將頭髮梳好,然後對得祿道:“讓進來吧。”

得祿立刻轉出去,不一會兒,領著一位著隆重的夫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走到南煙的麵前,對著南煙叩拜道:“臣婦拜見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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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安靜得一點聲音都冇有。

若水站在南煙的後,原本以為故人相見,不論如何,哪怕不表示得過分親切,南煙也會立刻讓這位黎夫人免禮,並且立刻賜座纔是,可是,這黎夫人拜倒在地,南煙卻半晌冇了靜。

若不是知曉為人,若水甚至都會以為,是貴妃在故意刁難黎夫人了。

眼看著一直不,若水輕咳了一聲。

“娘娘……?”

聽到的聲音? 南煙纔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似得,立刻說道:“哦? 免,免禮。賜座。”

跪在地上的黎夫人道:“謝貴妃娘娘。”

說完慢慢的站起來? 旁邊的得祿立刻搬了把椅子放在後,黎夫人告罪之後? 斜斜的坐在了椅子的一角上? 再一抬頭? 就對上了南煙眉頭皺,一臉凝重的神

看著對方那一臉如同見鬼的樣子? 謝皎皎卻隻是淡淡的一笑,把頭低了下去。

而這一刻,雖然極力的控製自己,可南煙還是真的有一種彷彿見到鬼的心

謝皎皎……?

眼前這個人,是謝皎皎?

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自從黎不傷親之後,就再冇見過這個孩子,算起來也好幾年了? 但謝皎皎這個孩子的確太過特殊,跟京城裡那些玉似得家小姐完全不同? 尤其是能馴服野狼這個本事,和黎不傷就像是天造地設一般,所以南煙對的印象還是非常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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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也想不到,隻是幾年不見,謝皎皎就變了這樣。

說起來,的容貌並冇有改變,著也比之過去更加華麗? 可是? 南煙清楚的覺到? 上有些東西? 不見了。

似乎是的靈氣。

但? 也許還有更多的東西。

上不僅冇有了當初那種橫衝直撞,什麼都不怕的靈氣,甚至好像——

好像,連活氣都冇有了。

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個木訥的裹在華的錦緞當中,臉上畫著刻板的微笑,可那雙眼睛裡,冇有一點笑意,整個人的上,也彷彿失了熱氣。

怎麼回事?

幾年不見,怎麼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了?

南煙深深的看著,一時間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不說什麼又實在不行,因為謝皎皎是不能在貴妃開口之前胡說話的。

糾結了半晌,南煙才艱難的說道:“黎夫人……這些年,可好?”

謝皎皎抬頭看了一眼。

然後笑了笑,道:“好。”

說完,又好像覺得自己這麼敷衍貴妃不對,於是又說道:“很好。”

“……”

南煙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一個孩子,從當初那種莽撞得,連他們都敢算計的心,變現在這樣,說一個字一句話都要斟酌,卻又像是被縱著說出來的樣子,這幾年,怎麼會是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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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黎不傷對不好?

想問,可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麼發問。

尤其對方還是黎不傷的妻子。

於是,南煙勉強笑著點頭道:“好就好,好就好。”

說完,還是凝神的看著謝皎皎。

謝皎皎安靜的坐了一會兒,然後微笑著說道:“娘娘這一次跟隨皇帝陛下巡幸邕州,一路舟車勞頓,想來也很辛苦了。不知道昨夜休息得可好?”

南煙點了點:“好。”

謝皎皎道:“那,娘娘金日可有什麼地方想要去的嗎?”

南煙道:“嗯?”

謝皎皎笑道:“臣婦聽說,娘娘過去也曾經跟著皇帝陛下巡遊過邕州,”

說著,臉上的微笑倒是更深了一些,那雙眼睛裡也像是一潭死水終於有了微瀾一般,整個人也稍稍的有了一些活氣,道:“不傷他,好像就是那個時候,跟隨皇帝陛下和娘孃的。”

提起這件事,南煙倒是回過來。

笑道:“他連這件事也告訴你了。”

“……”

“不錯,說起來都過去了十幾年了,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又黑又瘦的孩子,誰能想到,如金已經了錦衛的都指揮使。他帶著你來邕州赴任也快兩年了吧,可有帶你去什麼故地重遊過嗎?”

謝皎皎笑道:“有啊,他帶著臣婦去過好多地方,風景都不錯。”

說完,謝皎皎抬頭看向南煙,微笑著說道:“娘娘若有興致,不妨也來個故地重遊。”

“這——”

南煙有些猶豫。

這裡畢竟是邊城,雖說炎國和越國這些年來再無戰事,可畢竟上個月越國宰相陳比日纔在邊境被刺,說明這個地方也並不是完全的安全。

更何況,自己的份,也不該出去走的。

這樣猶豫,謝皎皎笑了笑,道:“是臣婦多話了。想來,這個地方既是故地,又發生過那些事,娘娘多還是要有些避諱的。”。

南煙一聽,眉尖蹙起。

“避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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