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景靖瑤,今年五歲啦,是個萌可到炸的孩紙~
哎?為什麼要這麼形容自己?這是然姨見面必說的一句話,每當圓潤潤的小臉上出滋滋的自豪表時,都讓我覺無比驕傲。
雖然我不太明白“老娘竟然也有手掐別人的一天”是什麼意思。
那麼請容許我先介紹一下自己~
我的媽媽唐舒,嗯,的頭銜有點多,是穿著黑的殺手,江湖冰冷人,80年代創業致富小能手,民國時期旗袍達人......哎呀我數不過來啦!
還有什麼來著?哦哦還有作天作地小白蓮!
白蓮是什麼?跟姥爺家那幾株的雪蓮有什麼不一樣嗎?
網上的哥哥姐姐們都說那是媽媽出道時的名黑歷史,并且三天兩頭的甩出小白蓮的表包回顧一下,說人不能忘本。
別說還好看的,跟家里的媽媽一點都不一樣,我決定永遠珍藏(噓~不要告訴別人)。
據說媽媽是在一次旅行時才有了我的,當時正跟彤阿姨在一部名為《無問江湖》的電影里battle誰的演技好,至于最后誰贏了?
“配角的真諦是低調,真正的配角是用來襯托主,很顯然是我輸了”,這是媽媽著平平肚皮在面對無數記者提問時的答案。
不過最終事與愿違,那年的影后是雙黃蛋,愣是把配角演了主角。為此網上的哥哥姐姐嘲諷了好久,并且把此命名為“大叔重大拉垮事件”。
大叔?又是一個奇奇怪怪的詞,跟媽媽的那些頭銜一樣莫名其妙。
我的爸爸景鈺,他只有一個頭銜,那就是平平無奇一家公司老板。
這可太為我的記憶力著想了!為此我決定如果哪天走丟了,一定會第一時間跟警察叔叔報告爸爸是誰。
你問我家里誰最厲害?當然是爸爸啦,每次我闖禍他都能用各種辦法搞定媽媽,看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我從小就得出一個真理,頭銜多不一定就厲害,握小拳拳!
我的爺爺不常在家,陪伴我最多的就是人,經常抱著我教我識樂譜,據說名字就是取的,說我跟一樣是塊玉。
我的姥姥也是個人兒,許姥爺對我更好了,經常買各種小抱枕來看我,當然我最喜歡的還是魔哪吒玩偶,因為他頭上的小揪揪跟我的一樣!
千昀舅舅經常忙的見不著人影,不過周末總是按時出現在家里帶我去游樂場玩,我問過他為什麼這麼忙,他豪氣萬丈的說要給我賺錢。
騙人,我早就不喝了。
家里還有個千語姨姨,見到媽媽都會習慣的哼一聲,但每次見到我都臉不太自然,我總覺下一瞬就跟然姨一樣過來我的臉。
哦對了,姨姨也常來家里,脾氣不太好的亞子,據說媽媽當年懷著我旅游回來宣稱除了話劇之外無瑕顧及其他劇組和綜藝時,氣的差點把別墅給點著了。
生氣竟然還能出火星子?
咦~~大人的世界果然復雜。
哎哎不說了,媽媽已經在我了!
*
“靖瑤,你準備好了嗎?”
唐舒的聲音在外面傳來,不多時小小臥室的門就被打開,出一個圓溜溜的小腦袋。
“媽媽,都準備好了哦,一件東西都沒有拉下!”
唐舒蹲下,平視這個把自己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小孩,和有幾分相似的臉上一派天真,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里卻著一狡黠。
“今天是你第一天去兒園上學,昨天已經給你辦好了手續,有什麼問題可以找老師解決,知道嗎?”
“知道啦媽媽,我都記著呢。”
“那行,我送你去學校。”
“爸爸呢?”
“爸爸和我一起送你,待會兒他要去上班。”
一大一小牽著手走出景家,不多時一輛私家車就從棕櫚閣開出來,朝著附近一家兒園而去。
景靖瑤小朋友一路上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外面的景,眼神里全是期待。
“媽媽,小朋友會和我一起玩嗎?”
“是啊,但你不許欺負別人。”
“我才不會欺負人呢,媽媽你這是偏見。”
“......”
唐舒了角,想起了鄰居家那些大幾歲還被欺負哭了的可憐娃兒們。
對,你不是欺負人家,你只是習慣的用智商碾別人,甭管對方是和你同齡還是比你大。
忽然有點擔心兒園的老師承能力了。
“要和小朋友們和平相,如果意見不合你可以記下多想想,不可以手,好嗎?”
“好的媽媽。”
景靖瑤眼神亮亮的一口答應,唐舒發誓那絕對不是因為遇見和一起玩的人的欣喜表,而是無聊了終于有事可干的狂熱!
還沒等要說些什麼,前面開車的景鈺咳嗽一聲,從后視鏡看向這邊。
“兒園到了,相信我們靖瑤一定可以理好和同學間的關系。”
“那是當然啦,爸爸放心吧!”
等唐舒推開車門,小姑娘相當自覺的蹦跶著下了車,臨走還不忘背上紅的小書包,里面被塞得鼓鼓的。
唐舒跟而下,手機鈴聲響起,接電話的功夫小姑娘已經撲到景鈺的懷里了。
“劉院長?您說的是那篇關于向月草的藥藥方?對.......適當加尖尖草可以減緩藥......”
景靖瑤小朋友靜靜聽了半晌,小聲的湊到了景鈺的耳邊。
“爸爸,媽媽的頭銜又要換了嗎,這次是救死扶傷的醫生?”
“......是。”
“咦~花里胡哨的,姥爺說做人要腳踏實地才行,媽媽肯定小時候沒挨姥爺的打是不是?”
“......”事實上,是你爸沒挨你姥爺的打。
景鈺給兒整理了一下因為走路而卷起來的角,“還有十五分鐘就要上課了,還記得昨天去過的教室嗎,就是那間,有什麼事可以給爸爸打電話。”
“好的爸爸。”
隨著兒園老師出現在門口,景小朋友興的朝這邊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跟著老師走了,不帶一一毫的留。
“這孩子的子到底像誰?”
唐舒發誓小時候絕對沒這麼熊。
景鈺笑了,轉而把剛才兒的話給完完整整的復述了一邊,毫不意外的看到妻子的臉黑了一個度。
“景太太,請問你對心小棉襖為你最大的黑這件事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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