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和心頭一梗,郎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是懷疑大司馬的病?
但是神這麼認真可不像是懷疑的樣子,那就是真心關懷?
樊和一直很好奇郎的香包對主公暴戾癥的影響,這不正是個機會嗎?
思來想去,樊和就看著郎開口說道:“郎還不知大司馬負重任公務繁忙,一直有難以眠的病癥,自從佩戴郎贈與的香囊倒是改善了幾分,隻可惜之前一場惡戰,大司馬帶兵斷後與敵人數次鋒,不幸將郎贈與的香囊丟失,自從那日後大司馬的舊癥就複發了,連帶著不能好好養傷,以致傷勢越來越重。”
顧清儀麵上帶著幾分驚愕,心裡卻差點翻個白眼,若不是知道自己的香囊有提神安神經的作用,都以為自己送的是安眠的東西了。
樊太醫真是看不出來,謊話說的這麼一本正經,若是個不懂行的就真的被糊弄了去。
看來樊和對自己的香囊果然起了疑心,好在早就有準備,此時就帶著驚訝的語氣說道:“真是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作用,那香囊隻是顧家香譜上的一個香方被我稍微做了改加了幾味香料罷了,哪有樊太醫說的這樣神奇。”
樊和特彆認真仔細的觀察顧郎的神,瞧著的驚訝毫不作偽,驚訝的語氣帶著幾分真摯與驚喜,這就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
難道還真的是誤打誤撞不?
樊和一咬牙,就道:“不知道郎能不能將香方告知於我,微臣知道這樣有些莽撞,隻是對大司馬的病有益,隻能厚著臉皮一求。”
顧清儀:……
何止是厚著臉皮,簡直是趁火打劫還毫不手啊。
顧清儀微微一笑,“若是需要香囊樊太醫放心,明日我便讓人送過來。”
香方是絕對不能給的,但是香囊是可以繼續送的。
樊和被拒絕一點也不覺得意外,香方這本就是屬於彆人的方,給與不給,他都不能強求,還得笑著對顧郎說道:“如此,就多謝郎了。”
“應該的。”顧清儀笑著回了一句。
樊太醫心裡歎口氣,麵上卻是給郎說起大司馬的傷需要注意的地方,說到最後,遲疑一下纔開口,“大司馬傷勢不輕以致緒不那麼好,還請郎多多擔待。”
顧清儀沉默了,看著樊太醫直接說道:“在惠康時曾聽聞大司馬有暴戾癥,現在聽樊太醫這話看來是真的了。”
樊和:……
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立刻說道:“郎不要聽人中傷大司馬,大司馬常年征戰在外,行軍打仗的人又有幾個溫和的。”
顧清儀不準樊和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是看著他說話時下意識的繃的脊梁,就知道自己一定到了他的心虛之。
所以,皇叔的病是真的,就是到什麼程度還不知道。
暴戾,現在眼睛又出了故障,顧清儀覺得自己把人接過來好似是個極大的挑戰啊。
不過,想想幾次跟宋封禹見麵,從他上真是毫看不出暴戾癥的影子,所以暴戾癥發作分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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