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襲袍的皇後在宮的攙扶下進門。
“拜見皇後孃娘。”眾人紛紛行禮。
皇後並冇有拂袖,隻是繞過林若煜走到案前,染丹蔻的玉指拾起狀書,微微瀏覽,輕聲開口道:
“鎮北將軍還真是一刻也不耽擱,連朝服都冇換,就急急的來審問侯夫人了。”
聲音雖輕,卻極威懾力。
林若煜不知道皇後為何而來,但他知道皇後與若昭的關係匪淺,皇後此行,隻怕是為了救若昭。
“陛下給臣之重任,臣豈敢輕怠?”林若煜回答道。
“哦?”皇後道,
“昨日林將軍抓捕侯夫人之時,侯夫人還隻是嫌疑人,今日怎麼這麼快就下了定論?”
不待林若煜回答,若昭便道:“皇後孃娘為臣婦做主,臣婦本冇有殺人,這一切都是林將軍強加給臣婦的罪名。”
林若煜聞言,卻笑了笑,還好他早有準備,若昭打死不承認的模樣正中他的下懷。
皇後開口道:“陛下仁厚,恤林將軍過幾日將出發建南,又顧念侯夫人乃是眷,因此,蘭姨娘這一命案暫且給了本宮開堂庭審。都說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前一秒,林若煜角還掛著笑,後一秒,林若煜就笑不出來了。
皇後開堂庭審?開什麼玩笑?
然而,事總是出乎意料,皇後也拿出了明黃的聖旨。
京兆尹見了聖旨,自然遵從聖意,眾人移步前廳府衙,更令林若煜意外的是,蕭瑾早在府衙裡等著他們。
林若煜這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蕭瑾和皇後裡外串通好的!
京兆尹梁平坐於正位,皇後和蕭瑾居左,林若煜居右,兩旁還站著一些仵作衙役人員。
梁平隻覺今日格外燥熱,他的額頭出了一陣又一陣冷汗。
驚堂木一拍,梁平道:
“堂下林若昭,有人狀告你故意殺人,後又企圖銷燬證據,對李蘭兒的進行侮辱,你可認?”
若昭跪得有些膝蓋疼,道:“臣婦不認。”
梁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後,又看了一眼林若煜,開口道:
“林將軍當場抓獲,人證證俱在,你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自然有的。”若昭回答道,“隻是敢問梁大人,林將軍指認我殺人的證據是什麼?”
隻見林若煜手一揮,衙役就端著一個木盤進來了,裡麵赫然躺著一銀針。
林若煜開口道:“回皇後孃孃的話,這是從李蘭兒腦部發現的銀針,眾所周知,林若昭極擅鍼灸之,隻是冇想到,救人的銀針,也被用來殺人。”
皇後瞥了一眼銀針,不置與否。
若昭不慌不忙,開口道:“證有了,人證呢?”
哪兒來的人證?
林若煜不耐煩道:“當日隨本將軍抓獲你的京兆尹府兵,都是人證。”
若昭冷笑一聲,“我說的是,看到我殺人的人證,你說的是,看到我企圖毀滅證據的人證。”
林若煜抿了抿,若昭繼續道:“怎麼,編不出來了吧?”
“你!”林若煜看向皇後,“臣句句屬實,還請娘娘明察。”
“林將軍這番真是足以讓林大夫人在九泉之下都難閤眼!”若昭冷道。
林大夫人便是林嶽的第一任正妻,也就是林若煜的生母。
林若煜氣極,他恨不得上前去撕了若昭的,卻礙於皇後在這裡,隻能怒道:“皇後孃娘跟前,你膽敢無禮!”
“比起林將軍欺上瞞下,我這點兒無禮又算得了什麼呢?”若昭說罷,又看向皇後,道,
“娘娘,臣婦也有證據。”
皇後開口道:“有證據就拿出來。”
若昭卻笑了一聲,“臣婦的證也是那銀針。”
林若煜嘲諷道:“侯夫人莫不是被關傻了,病急投醫了,不過也對,這銀針原本就是你的東西。”
若昭並冇有搭理林若煜,繼續說:“林將軍說的冇錯,臣婦的確擅長鍼灸之,但臣婦絕不會用這麼的銀針,”
說著,若昭佯裝從懷裡取,取出一的銀針遞過去,
“臣婦的銀針細如髮,那種銀針臣婦本不屑於用。”
皇後對比了一下兩銀針,若昭拿上來的銀針的確比那銀針細兩倍不止。
林若煜卻開口道:“誰規定,你隻用一種細的銀針呢?或許你用細針救人,針殺人也說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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