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嶽見狀,道:
“什麼機會不機會的,我竟然生了你這麼個不知恥的兒,還不快快跟著狗蛋離開侯府!”
隻要若昭離開了侯府,那還不是任他拿的柿子?
“真正不知恥的人是你吧!”若昭一個眼刀過去,林嶽生生的閉了。
若昭又打量了一番狗蛋,道:
“你這雙黑布鞋嶄新的,是最近纔買的吧?”
狗蛋冇防備,道:“是啊,就是我昨日賣了黃豆後買的。怎麼樣?好看吧,你若跟了我,我也給你買。”
越說越離譜了。
若昭打斷狗蛋,道:
“可你的黃豆都撒在了燕王府門口,怎麼賣呢?據我所知,以你的收,一年四季都穿草鞋纔對,就算破天荒的買了雙黑布鞋,也絕不會在雨天穿,說吧,究竟是誰給了你銀子,讓你來汙衊我的?”
說到這,眾人都紛紛向狗蛋腳上看去,那雙黑布鞋,的確跟他周打扮看起來格格不。
被若昭說中,狗蛋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林嶽,繼續道:“冇,冇人給我銀子,這就是我自己買的。”
若昭冷笑一聲,不與他糾纏,又看向林嶽,“林大人,說起來你前幾日從侯府剛被轟出去,今日竟然還敢來鬨事,我真是敬佩你臉皮的厚度。”
林嶽氣急敗壞,“你這個不孝還好意思說?”
“我是不孝,所以你就與何皎皎暗中聯絡,二人勾結來陷害我?”
此話一出,舉座震驚。
尤其是何皎皎,的下都要掉到地上了。
何皎皎心道,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
老夫人狐疑的看向何皎皎,道:“若昭說的,可是真的?”
何皎皎連忙斂住眸中的震驚,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無辜,泫然泣道:
“皎皎冤枉,皎皎與林大人互不相識,怎麼可能與林大人互通訊息呢?”
林嶽也附和道:
“本之前從未見過何姑娘,怎麼可能跟勾結陷害自己的兒?”
若昭卻笑了起來,“是啊,你們從未見過,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姓何的呢?”
林嶽凝噎,還想解釋什麼,就聽見若昭稍稍咳嗽了一聲,隨後,兩個小婢就從門外進來了。
何皎皎認出,那是的兩個丫鬟。
“你們……”何皎皎雙眼瞪大,幾乎不敢相信。
兩個小婢——麥冬、巧冬紛紛跪下,巧冬開口道:“原本,奴婢與巧冬為何姑孃的丫鬟,是不應該背叛何姑孃的,可無奈這事牽扯侯府的榮譽名聲,巧冬不得不將真相說出來。”
何皎皎簡直要氣瘋了,一個箭步衝過去,揚起手就要打下去,若昭手抓住何皎皎的手腕,冷道:
“老夫人,侯爺還有我都在這裡,你想做什麼?”
話落,若昭隻是輕輕一推,何皎皎就倒在了地上。
若昭對巧冬說:
“有我在,把你知道的,儘管說出來好了。”
巧冬是個膽小懦弱的,方纔何皎皎那般疾言厲,已經將嚇哭了,麥冬倒是鎮定,開口道:
“回各位主子的話,那日林大人在侯府壁後,何姑娘便主找林大人去了茶館喝茶,奴婢守在門外,聽了一耳朵,他們二人商議的,就是如何謀害夫人。”
“何皎皎為何要謀害夫人?”老夫人問道。
麥冬繼續道:“是因為,何姑娘心悅侯爺,每每聽見侯爺與夫人恩的事後,都要大發雷霆。”
說著,麥冬又挽起了袖子,小姑娘一雙手臂傷痕累累,目驚心。
老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養在邊,那麼弱的小姑娘,背地裡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巧冬了淚,停止了噎,也開口道:
“奴婢還有一件事要稟報,那日夫人剛回府,老夫人在東朱閣設宴為夫人接風洗塵,何姑娘心生嫉恨,便威脅奴婢給和老夫人的湯碗中下毒,甚至不惜以作餌。
如若奴婢不做,便要將奴婢賣進窯子裡去,事後,何姑孃的詭計被夫人識破,何姑娘又威脅奴婢替頂罪。
若不是…若不是夫人心慈,隻怕奴婢就要永遠替何姑娘認罪,真相就永遠無法大白。”
一席話落,廳眾人皆是一陣唏噓。
就連有心想維護何皎皎的老夫人,麵也黑如鍋底。
何皎皎還不承認一般的狡辯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何時指使你了!你就是個賤骨頭,就該賣進窯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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