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說楊劍的醫是你教的？就算他現在超越了你，你自己不是會醫麼？何必找人坐堂？”姚青梨道。

“唉……”林大爺抬了抬自己的右手。

姚青梨和南宮止一看，不由微驚。

隻見他的手似乎連抬起都費勁，顯然了傷。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止大驚失。

林大爺搖了搖頭：“這是三年前，也就是楊劍從京城回來的那一年。某一天，一對農村夫婦帶著兒來看病。”

“那小孩摔著，拉到我這裡來治。我看了看，那骨頭隻是輕微裂了，隻要好好理，一定會好的。於是我給用了外藥，又開了服的藥。”

“不想，那小孩回到家後越病越嚴重，最後不知咋的，隻能把給鋸了。”

“然後那小孩的父母便跑來我這鬨。最後，爹拿著砍刀，把我手給砍了。雖然冇斷，更卻斷了筋，細緻的活兒都乾不了了。更彆提為病人把脈了。而且，我口碑還壞了，哪還有人敢找我看病。”

“當時我想，幸得我還有個好徒弟。有他坐陣，咱們藥鋪生意還是有的。我一心隻盼著他和香兒早日婚。”

“哪想……”林大爺搖了搖頭，“禍不單行，也許就是這意思了吧！”

“怎麼回事？”朱蘭雅急道。

“唉。當時婚期已經定下了。還有一個月，二人就得親了。因為秉著親一個月不能相見的原則，香兒就先回到村裡，跟爺一起住。”

“而我即樂滋滋地鎮上準備著婚房。哪想，香兒回去才五六天，某天早上，我堂侄子突然跑過來說，香兒跟同村的地王狗子睡一塊了！”

說著，林大爺便紅了眼，淚水漫上眼眶。

“然後呢？”姚青梨道，“那又為何說是楊劍的？”

“當時楊劍在後屋裡配藥，我堂侄子也有意避開他告訴我。我聽到這訊息，哪敢告訴楊劍。而且也不相信這事，總得瞭解清楚才能告訴他。”

“於是，我急忙跟侄子趕回村裡。”

“回去後，香兒哭著說，纔不是王狗子，是楊劍。”

“說那晚突然收到楊劍送的紙條，約深夜到村外破廟見麵。飽相思之苦，便忍不住悄悄出村了。說當時見到楊劍的。二人聊了一陣，喝了兩杯酒，他非要跟……”

“當時喝酒喝得有些迷糊了，在他的一再哀求之下，就糊塗地從了他。可當一覺醒來，發現躺在邊的是王狗子。還剛好被躲雨的幾個村民撞見。”

“說當時就是楊劍，不可能是王狗子。但王狗子一口咬定，是約自己出來，然後跟他睡了。”

林大爺說著都哭了：“我也不曉得怎麼回事……會不會是王狗子假冒楊劍的筆跡，把約出來了。喝糊塗了，還是說……真的是楊劍。可是……”

“那當晚楊劍在哪？”姚青梨道，“那張紙條呢？”

“當晚……當晚楊劍就在這藥鋪呀！”林大爺嗚嗚地哭，“我記得當天他看診看得很晚。直到晚上將近子時，才配完藥。然後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還看到他起床，接著在藥鋪忙活……”

“至於那張紙條，後麵本就找不著啊！”

姚青梨道：“小鎮距離林家村有多遠？”

“坐驢車或牛車的話，走兩刻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