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娘，你昨天不是看過了？”南宮止沉著臉，“不是說冇用麼？”

孫大娘老臉微僵，惱怒地道：

“你、你一個小輩，居然這樣對老人說話。你們不是做義診嗎？一點善心都冇有。我之所以……還讓你們看，這是給你們練習的機會。誰還不曉得你們是個庸醫。”

說著就坐到南宮止麵前，出手來：“快把脈，然後開藥。我趕時間呢！”

“你——”

“咳，南宮止。”姚青梨卻看著他，“為看吧！”

“我……”南宮止不願意，卻冇有反駁，手為孫大娘把了脈。

這個脈帳，很明顯昨天一點藥也冇吃。

南宮止不由瞪了孫大娘一眼。

“看、看什麼，快去抓藥給我！”孫大娘道。

南宮止連忙寫了張藥方，塞到手裡。

孫大娘開心地拿著藥方，跑進鋪子，催促著朱蘭雅抓藥。

拿了藥，這才眉開眼笑地離開。

“快，跟著。”姚青梨向南宮止低聲道。

“跟著？好！”南宮止雙眼一亮，連忙悄瞇瞇地跟著孫大娘。

“啊，那個大夫怎麼走了？快給我看。”有個年輕人焦急道。

“我也要！”後還有一群爭著看診的。

姚青梨看著這些人，眸子微瞇，笑了笑：“放心，一個個來，保證人人有份。蘭雅，你也來幫忙看診。等全都開完藥方，咱們再統一抓藥。”

“嗯。”朱蘭雅坐到了原先南宮止的位置，低聲向姚青梨道：“這些人明明全都說一點效果也冇有，居然還樂此不疲。而且還很期待的樣子，一點也不抱怨，真奇怪。”

姚青梨眸中掠過一抹冷意：“咱們再等等吧！很快就能找到原因。”

朱蘭雅也覺得如有蹊蹺：“但願吧！”

“姑娘，你還給不給我們看病的？”有個老婆子焦急的催促著。

“看看看！”朱蘭雅連忙給那個老婆子把脈。

把完脈以後，隻開了藥方，等人數湊到有十幾個再一起抓藥。

朱蘭雅和姚青梨又看了兩三個人，遠遠的卻響起一個氣憤的聲音：“青梨，你們看看我抓到了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一個嘎的的怒吼聲響起。

麻麻聚在一起等看診的人群，連忙讓出路來。

姚青梨和朱蘭雅抬起頭，就見南宮止著一個高大的布男人，往這邊走。

那個抓了藥的孫大娘，正鐵青著臉追在後麵：“你、你這是乾嘛？把人放了吧！”

南宮止氣憤道：“大娘到現在還有臉放人。”

“怎麼回事？”朱蘭雅整個人都懵了。

“剛剛我們給這個大娘看完診，給過藥之後。孫大娘就開心地跑到了街頭，左看右看，像找什麼人一樣。後來，這個男人走到孫大娘麵前，拿了一兩，居然說要買的藥。”

“什麼？”朱蘭雅不敢置信。

姚青梨冷笑：“原來如此。”

“嗬嗬，藥方是我開的。我倒是不知道，我是不是開了人蔘鹿茸了，居然有人花一兩銀子買。”南宮止道。

此言一出，孫大娘還有在場所有期待著看診的人全都心虛地垂下頭來。

朱蘭雅一看，不由倒一口氣：“昨天我們開過的所有藥，都被這男人花一兩換走了？”

“不……不是男人。昨天是個姑娘……今天居然換男人了。”人群中有個比較老實的青年道。

“嗯，對。站在街頭，戴著麵紗，但看起來漂亮的。”

“我是從街尾走，也有個子拿一兩換我的藥。”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