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三個人怎麼辦?”朱蘭雅說
“當然是先審了再說。”姚青梨說著就走下去,一腳就把最前麵的一個黑人踹倒在地:“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黑人咬牙切齒:“你以為我們會說嗎?識趣的就放了我們,否則你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姚青梨一看他們這虛張聲勢的模樣便笑了。
南宮止道:“還以為是多高級彆的殺手呢,看來也不過是一些下三流而已。”朱蘭雅說。
姚青梨說:“要是他們的級彆真的高,就不會被幾個捕夾給放倒了。不過是一個五品家的人而已,還能找到什麼人來。”
那幾個殺手臉一變,居然都猜到了。
姚青梨等人對著三人就是一頓恐嚇和拳打腳踢,不一會兒,三個人都供了出來。
南宮止把三個人都捆住了,關到柴房裡去,與天冬流看管著。
第二天一早,姚青梨纔剛剛吃過早飯。
就見陳捕頭帶著幾個衙差,牽著一輛馬車走過來。
“喬神醫你好,在下奉知府大人之命前來接你們進城。”陳捕頭笑著說。
“有勞了。”姚青梨說,“不過我們人比較多,陳捕頭能不能多置一輛馬車?”
“喬神醫放心,這輛馬車足以可坐下你們所有人。”陳捕頭隻見姚青梨一行不過五人。
“不,除了我們還有三人,這是我們送給夫人的大禮。”姚青梨挑一笑。
南宮止已經打開了柴房的門,隻見他往裡麵狠狠一扯:“滾出來!”
“哎呦,”
把那三個黑人全都拉了出來,陳捕頭臉一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吧。除此之外,在這大樹鎮的知縣,還關著一人。”姚青梨道,“還請陳捕頭把他押來。”
“好。”
……
陳捕頭出發後,馬知府和馬伕人便焦急地等在廳裡了。
“這麼久了,還不來。”老夫人端著茶,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
馬伕人不由瞥了一眼。
這老婆子不該恨不得喬神醫來不了嗎?此時該可著勁鬨纔對呀,怎這麼氣定神閒?
馬伕人不由有點擔心:“小環,你出去看看吧,瞧瞧他們來冇有。”
“是。”
老夫人老眼微垂,掠過一抹嘲諷,能來纔有鬼。
不想,小環纔出去不到一刻鐘,便笑著回來了:“老爺,夫人,喬神醫來了。”
“什麼?”老夫人臉一變,他們不應該……
“可算是來了。”馬伕人輕輕一笑,回頭向老夫人:“母親怎麼了?為何一副驚訝的模樣?”
老夫人神微變:“哼,我……我哪有什麼驚訝,不過是驚歎他們的腳程這麼快而已。”
馬伕人回過頭,“小環你還不快把喬神醫請進來。”
“是的……”小環臉卻有些古怪:“可喬神醫他們……”
他們怎麼了?老夫人擔憂的眼突然一亮,難道重傷了?不能再醫治?
可不等老夫人等開心多久,一個輕笑聲響起:“見過馬知府、夫人……以及老夫人。”
隻見姚青梨等人一起走進來,朝著馬知府和馬伕人行禮。
老夫人子一僵,眸沉沉,居然一點事兒都冇有!
“你們可算來了,快上座。”馬伕人笑著說。
“不急,在此之前,請允許我們帶上三個人。”姚青梨說。
“哦,是什麼人?你帶上來。”馬伕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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