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李大夫急怒道,“你怎能因為我給老爺看過病,就想出這一大串東西!這不是冤枉死人嗎?什麼證據都冇有,就因為我是這裡的大夫?”
“還因為你跟卓然長得像呀!”馬伕人冷笑,“不但與卓然像,與貴安也像。”
“那也不能因為像就……”
馬伕人卻打斷他:“現在隻得這麼一條線索了,不抓著這條抓什麼,老爺,是不是這話。”
“嗯。”馬知府沉沉地盯著李大夫。
他痛恨毒害他的人!隻要有一條線索,就不能放過!
“老爺……我在這裡侍侯了你們幾十年,就落得這個下場!”李大夫墜下淚來,“一點證據都冇有,就胡猜測。”
“兒啊……”老夫人想勸勸馬知府,可抬頭卻迎上馬知府那懷疑的眼。
話便卡在嚨裡,就怕多說一個字,也會引火燒。
說到證據,馬知府不由皺起了眉。
“我有個辦法。”姚青梨挑一笑,“滴認親。”
“荒唐。”李大夫老臉鐵青,“我隻聽過滴認兒子,認兒的,還能認孫子?”
“當然不是與馬卓然,而是貴安。可以滴骨驗親。”姚青梨道。
“這就更可笑了。”李大夫道,“不管是滴認親,還是滴骨驗親,那不過是民間的迷。信而已。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連天醫穀都這樣說。”
“就在去年,京城發生一件大事。永山郡主的兒子,就被惡人用滴認親陷害跟某山野漢子通、所出。後來,郡主證明孩子是景王世子的。天醫穀還對外說,滴認親做不得真。就算是兩個陌生人,也能相融。”
這事馬知府也聽說了,不由點頭:“喬神醫,此法不妥。”
“嗬嗬嗬,還說什麼神醫呢!”李大夫冷笑。
“哦,可惜的是,我發明瞭一種藥,不管是人的一頭髮,還是一片指甲,隻要兩人的人組織放在一起,就會發生反應。要是親生的呢,就是紅的,不是,就是藍的。”姚青梨道。
本就冇這種藥。是全做地d
a了,可這東西說出來他們都不會信。所以隻說是自己發明的藥。
“真的?”馬知府雙眼一亮。
“不,怎能憑一句,老爺就信。”李大夫急道。
“本不信,信你?”馬知府冷哼一聲,“可是治好了本的人!那還等什麼。來人,快去取貴安的骨頭來。”
外麵的下人連忙跑了出去。
“不準去。”老夫人驚怒加,“你怎能挖他的骨?這是對死人的不敬!兒啊,你若真做這種缺德之事,會遭天譴的。”
“伯父,你不要這樣對我爹。卓兒求你。”馬卓然也嚇得跪了下來。
馬卓然不相信他爹跟李大夫有關係。
“我爹是馬家的恩人,是救了祖母的恩人!伯父你不能這樣對他。”
“卓兒說得對,嗚嗚,那是我的恩人啊!是我的恩人啊!”老夫人拍著口,緒激,“祖宗才保佑我們馬家有了後,你們卻在這個時候去挖恩人的墳,就不怕報應到孩子上嗎?就不怕孩子無法順利降生嗎?”
馬伕人臉一變。
就算再想對付這些人,馬伕人聽著這一句句“報應”和“無法順利降生”這種話,也忌憚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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