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呂宣舉手附議,「其實他們離我們很遠,除了在鏡頭前,就只能通過社件,或者那些新聞來了解我們,但那些事又未必是真的。」
說到這,話鋒一轉:「每個人看事的態度都不一樣,如果要迎合每個人的喜好,那我豈不是練分?都可以去斬妖除魔了。」
這話一出,在場幾人忍不住笑起來,原本沉重的氣氛也緩和下來,古臻笑了笑:「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那就好了。」
「是啊。」慕蟬還在想之前的事,聞言點點頭,「我一個朋友說,在這個圈子裏混,一定要心理承能力很強,否則面對網絡暴力,或者那些不好的聲音,就很容易對自己產生懷疑,胡思想,甚至影響到個人生活。」
頓了頓,紅著眼眶笑起來:「我息影那段時間,也想過很多事,想過退圈,去做別的生意,可翻來覆去,我還是決定留下來,現在我看開了很多,但是想起那時候,就會覺得……我終於熬過來了。」
笑著哭,哭著笑,呂宣遞過去紙巾,心中不無:「能熬過來的都是很厲害的人,你看你現在,不久帶著《完主義》殺回來了嗎?」
「呂宣姐的無形宣傳又上線了。」覃笑著開口,仔細看的話,大男孩眼睛也是有點紅的。
「小聽我們聊這些,可能在想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裏,他只是個孩子。」呂宣笑道。
幾人紛紛笑起來,呂宣話鋒一轉:「其實節目播出之後,我經常去看網友那些評論,剛開始他們說,為什麼要把我們四個人湊在一起,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那種,直到上一期結束,很多人開始改觀,開始支持,但還是有些人在那指指點點。」
「比如我,他們說我在凹人設,凹什麼姐姐人設,搶了鈺瑩對的稱呼。」呂宣攤了攤手,目落在柳鈺瑩上。
「你又裝傻。」後者順其自然接過話,開玩笑道,「當心這期播出他們又去引戰,他們還說我矯,明明是來幹活錄節目的,還妝模作樣搞什麼緻人設。」
「這個我可以解釋。」呂宣舉手,對上柳鈺瑩將信將疑的眼神,呂宣開始吐槽:「每天晚上洗澡前,會做瑜伽,洗完澡就開始護,一護就是半個多小時,我就想問,節目組給你做這個人設,那些護品的錢報銷嗎?」
「不報,我都是自銷的。」柳鈺瑩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著搖了搖頭。
剛剛呂宣打斷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傢伙要說什麼,沒想到竟然來這麼一出。
「哇哦,那這個人設也太費錢了,看我們大哥的人設,人狠話不多,廚藝一等一,還有小的人設,靦腆大男孩,心小天使,這都不怎麼花錢的。」呂宣嘖嘖搖頭,「節目組真會省錢。」
「小呂,你再這麼說,下一期節目組可能不會邀請你了。」古臻樂呵呵開口。
他了自己的腦袋:「其實有些事很簡單,好的建議聽取,不好的就當做沒看見,用實力證明自己。」
說著,他掃了眼眾人:「都知道了嗎?」
「知道了!」
畫風突然變了大哥課堂,幾人異口同聲回答。
呂宣喝了一大口果,目落在覃上,突然開口:「我在網上還看到一些人,說小學霸人設不穩,兩期節目下來,也沒看見哪裏發揮出來了。」
這話一出,覃怔了下,他勉強笑了笑:「我已經習慣了。」
「我就納悶,打掃衛生需要背古詩文陶冶嗎,買菜需要用數學跟老闆講價,抓貓桌子需要用地理化?」一口氣說到這,呂宣抿抿,「沒事小,你別管他們怎麼說,我們知道你每天複習到半夜,知道你一有空就去做題,也知道你收養黑白糖是出於善意,我們都不介意。」
看說得有些激,柳鈺瑩忍不住道:「這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看著有點像。」慕蟬忍俊不,地拍著呂宣後背,「好了好了,別激,吃點東西。」
說著,給呂宣夾了幾片,正好說得了,呂宣低頭吃起來,餘觀察著覃的反應,大男孩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這小呂,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也很仔細。」古臻緩緩開口。
一旁柳鈺瑩沒說話,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為什麼要替呂宣說話,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很贊呂宣剛剛那些話。
所以那些緋聞真的都是假的嗎?
柳鈺瑩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當初呂宣那些緋聞滿天飛,圈子裏都說這個新人混不了多久,可一部《遇仙》出來,現在又跟同一檔綜藝。
接了三期,彷彿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樣子。
「謝謝你,呂宣姐。」
這時,覃緩緩開口,他抿,目盯著桌面。
呂宣抬頭看過去,就見大男孩出一抹笑容:「謝謝你為我說話,其實那些事我也知道,只是我覺得……可能是我做得不夠好,他們才會那麼說。」
他笑著,臉頰上的酒窩若若現:「本來複習這段時間,我想安心去學校上課,但因為一些原因,來了這檔節目,正好也有一些時間可以複習。」
呂宣沒有說話,其他人也沒說話,給這位平時溫寡言的大男孩足夠的時間。
覃就像是蓄滿水的池子開了豁口,水流向外涌,但也是溫和充滿善意的。
他說:「上一期節目播出之後,我也去看了評論,雖然節目組好像刪掉了一些負面評論,但我還是看到了,他們說我不顧及大家的,執意把黑白糖留下,萬一有什麼傳染病,我就是罪魁禍首。」
「我知道他們說是擔心大家的安全,可是……」
說著說著,覃的聲音逐漸哽咽起來,到這,他似乎沒法再說下去了。
呂宣遞過去紙巾:「放心,大家沒有怪你,也沒有被迫,收養黑白糖是我們所有人做的決定。」
「對。」古臻淡淡點頭,抬手拍了拍覃的肩膀,「以後誰再這麼說你,先告訴你兩個姐,們解決不了,就來找我。」
「我們順著網線過去揍他們。」呂宣接過話,「敢欺負我們小,活得不耐煩了。」
覃聞言破涕為笑,一旁柳鈺瑩緩緩開口:「這件事我很抱歉。」愧疚地看了眼覃,「或許是因為比較害怕小,所以他們才會那樣說,但實際上我並不介意的。」
大男孩點點頭:「我知道,鈺瑩姐今天還跟我們去看了黑白糖。」
這時,慕蟬嘆了聲,道:「其實有時候,大家都是出於善意的,只是表達方式錯誤,就容易被人誤解。」
「是啊,我們小才十八歲,應該是打籃球談的年紀,就像你名字裏這個字,應該向而生。」說著,呂宣看向最近一部攝像機,「他可是我們最寵的弟弟,不許再欺負了。」
「呂宣姐,你不要這樣。」看到的樣子,覃忍不住笑起來,他看了眼眾人,神有些容,「其實我本來不想說的,覺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聽哥哥姐姐們說了這麼多,我就沒忍住……」
「沒事,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談談心,才能更了解彼此。」柳鈺瑩安道。
「小最近力大的,又要複習,又要錄節目,但其實他平衡得很好。」古臻拍了拍覃肩膀,「才十八歲,以後的路還長,未來可期。」
「謝謝鈺瑩姐,謝謝大哥。」覃笑了笑,「覺說出來……舒服多了。」
慕蟬忙著下菜,聞言補充了一句:「有時候傾訴,也是一種解的方式,憋在心裏很容易憋出病。」
看了眼呂宣,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格,如果我當初也是這個心態,或許就不會那麼難了。」
「呂宣姐有什麼事總是喊著我。」這話一出,似是怕人誤會,覃趕解釋,「我沒有不開心的意思,我很謝呂宣姐帶著我,因為我本不是一個……很會找事做的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呂宣勾了勾,「我記得第一期的時候,覃是第二個來的,你應該有輕微潔癖吧?」
聞言,覃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柳鈺瑩笑道:「這不是什麼難言之,我還害怕狗呢,第一天晚上可把我嚇壞了。」
大家笑起來,呂宣幽幽道:「那天晚上我夢到有人借我耳機,原來是你啊。」
「你還記得?」柳鈺瑩愣了一下,當時還在想呂宣睡得迷迷糊糊,第二天估計就忘了。
呂宣咧一笑:「當然記得,是不是失策了?」
「……」柳鈺瑩彆扭地沒說話。
呂宣也沒有糾結,話題又回到覃上:「小幹活總是會戴一次手套,我當時還在想,是不是我太糙了,後來也理解了他的做法,不過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第二期我去跟季司庭去找他的時候,看到的畫面。」
「我們找到小的時候,他用外套小心翼翼捧著貓咪,雖然戴著手套,但是都了,而且,他還用手挖了坑,把另外三隻小貓咪埋了,所以他回來的時候,手指甲里都是泥土。」
說到這,呂宣頓了頓,道:「埋的那段節目沒播,但我當時真的被到了,小真的是個好孩子,就像大哥說的,他才十八歲,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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