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煞乾宮
“作快點,下面不知道能拖多久,這裡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這次不同於之前夜乾天,醫院走廊裡總是有人走來走去,不過對秦來說這也更加刺激。
“放心吧,用不了多長時間。”葉楓打了個“OK”的手勢,從公文包裡出了一把三寸長的小劍,劍上的還有幹涸的跡。
這把小劍是葉楓買的工藝品,自己用磨石開了鋒,然後讓周江去市場上買了九只活公回來,用這把小劍捅死了九只活。到最後那只的時候周江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刃口鈍了不太捅得,葉楓幾乎是用這玩意兒把脖子鋸斷的。
這到不是葉楓殘忍,他只是要把這把小劍弄殺生刃。
所謂殺生刃,通常指的就是殺過人的刀劍,現在殺生刃已經很見了,多半都是古時候留下來的,有時候醫生做手,手臺上死了人,那麼那臺手用的手刀也可以當作殺生刃來用。
葉楓手頭沒有這些東西,更不能買把刀去殺人,所以就選了氣同樣充足的公來殺,雖然效果差點,但是也能湊合著當作殺生刃來用。
伍衛國辦公室的西北角放著的是幾個檔案櫃,葉楓只是把檔案櫃往外拽開一條小,然後把那把小劍從上面扔進了裡,再把檔案櫃推回原位。
西北方是為乾宮位,也是財位,同時還代表著宅主和運,懂風水的人通常都會在這個地方擺上魚缸或者花瓶,用來聚財,旺運,葉楓如今把一把殺生煞刃投西北角,造了一個煞乾宮的格局。
煞之氣沖乾宮位,首先就沖散了這間屋子裡的財氣,讓財神不敢正位,長久呆在這間屋子裡的人,自然財運衰敗。而且利刃的銳氣還會擾屋子裡的風水氣場,讓房主抱恙,不和。
在檔案櫃旁邊,也是整間屋子的正北方,有一個青花瓷的仿古大花瓶,足足有一米五六的高度,上次葉楓來這裡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花瓶,這次還專門為它帶來了點好東西。
葉楓就那麼悠哉悠哉的擰開礦泉水瓶,把裡面的東西倒進了青花瓷瓶裡,末了,還順手把那個小礦泉水瓶丟進了辦公桌旁的垃圾桶裡,想來伍衛國那個禿頂貨也想不到這個小瓶子能帶給他多大的麻煩。
在家居風水的布置中,花瓶是一件非常講究的東西,之前用四個花瓶和一張桌子就能鎮住穆紫心的墳風沖煞,這就是很明顯的佐證。
在擺放好之後,花瓶裡的水是非常忌諱發臭的,裡面的花也是一樣,一定要保持鮮活,不能枯萎,否則就會影響到整間屋子的氣場。
而風水上認為,花有延年益壽,增加福分的象征,有助於氣場磁場的穩定,葉楓準備的爛花就屬於反其道而行之了,結合上臭水的作用,可以讓房主損壽,損福,讓氣場的紊程度更加的嚴重。
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這個花瓶擺放的位置實在是太贊了。人有五髒,在中國的風水理論中,五髒也對應著五行。肝屬木、心屬火、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而在五行之中,北方玄武主壬癸水,把房間看作一個人的話,北邊牆壁附近代表的就是腎。
現在葉楓在他的腎位埋下了腐水,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個禿頂的伍衛國就再也不能在人上使壞了。
按照行規,風水師是不能隨便用風水之來害人的,不過不管林一天還是伍衛國,都不是什麼正經人,所謂除惡即是揚善,用這種手法對他們進行一下懲戒倒也不算壞了規矩,而且葉楓的做法也不算是下了死手,他布置的地方畢竟只是兩個人的辦公室,要真是下死手的話,他就應該對這兩個家夥的祖墳和宅手了。
布置好了這一切,葉楓也走到了門口,靠在門對面的牆壁上,他可不想在一個被自己進行了那樣布置的房間裡呆太久。
沒過多長時間,伍衛國就上來了,下面的事並不嚴重,只是一個司機在開車想要停到門口的時候誤把油門當了剎車,就那麼撞進了醫院大門。伍衛國了解了一下事經過後,就安排了一個醫生去理那事兒,自己跑到上面來陪客人。
當然你也別奇怪為什麼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因為那全都是秦安排好的。對於這位大來說,賠償大門的那幾個錢本就不算錢,只要能讓他開心,賠個四五扇都沒問題。
相對於繼續演戲下去,秦更關注任月那邊反饋回來的結果。
任月是在下午上班以後走進乾天醫療材公司的,一進門,就約覺到了周圍的人在對指指點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之前那場戲做的有點足,以至於當時在公司的所有人都認為在林一天的辦公室裡和那個來談生意的男人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而那些當時不在公司的,看任月的眼神就更怪了。沒辦法,謠言這東西就是這麼玄,拿著第一手資料的人在向別人講述的時候總喜歡依照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傳到這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耳朵裡,原本普通的一場辦公室圈圈叉叉就了翻天覆地三十六式之類的了。
任月沒解釋,這種破事兒也解釋不清,總不能了服讓人驗還是不是原裝的吧。
當任月走進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林一天就坐在那張椅子上,一條胳膊撐在辦公桌上捂著額頭,看樣子是不太舒服。“林總,怎麼了,頭疼麼?還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沒事,就是腦袋有點發悶,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林一天隨口回了一句,當他抬起頭看到眼前站著的任月時卻意外的發現任月並沒有表現出沮喪、絕、不甘之類的負面緒,相反的,在昨天那件事之後,整個人都顯得神采奕奕容煥發。
“我說任月,你這是怎麼弄得?整個就好像是胎換骨了一樣啊。怎麼,被那家夥滋潤的?”林一天的心裡泛起了點酸味,都說被滋潤的人會變得容煥發,怎麼在這種況下初嘗果的也會麼?還是說這個任月有點斯德哥爾癥候群的意思?
“沒有,我只是擺了力,順便的也看清了幾個人而已。”任月微笑著坐在林一天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指了指林一天那邊的地上,“林總,你的筆掉了。”
“啊?哦。”林一天低頭一看,他最喜歡的那支派克鋼筆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掉到了地上,連忙俯去撿,只聽“砰”的一聲,他的腦門兒就那麼撞在了桌沿兒上。
“嗷!”撞擊的力度有點大,林一天的腦袋是從桌沿兒上彈起來一截,兩只眼睛金星冒,連忙用手按著腦門了起來。
“林總,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按照正常的發展,任月這時候應該走過去噓寒問暖了,可是卻沒有,只是坐在那裡面帶笑意的詢問了一句而已。
“沒事沒事,一時沒注意,中午沒休息好,腦袋不太靈。”林一天搖晃著腦袋,好不容易把那些冒的金星都晃出了視野,讓自己清醒了一下,“小月啊,聽你這麼說,你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兒了是麼?”
相對於自己磕頭的事,林一天更關心任月的狀態,如果真的徹底想通了,那麼毫無疑問,這個漂亮的人將為公司的一棵搖錢樹。
“是啊,我想明白了,有的時候做事就該果斷一點,不能拖拖拉拉的。”任月回答的很輕松。
“嗯,就是這個樣子嘛,孩子要在職場上混,總是要付出一些什麼的,但是和即將拿到的回報相比,你會發現,這些小小的付出本就不算什麼。”林一天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掛上了一抹是男人都懂的笑意,“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吧,帶你見識一下上層社會的老板們。”
林一天說著,端起桌上的水杯往裡灌了一口,水剛灌進裡,不知怎麼就流進了氣管,嗆得林一天一陣咳嗽,水全都噴在了支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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