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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自己能想到這一層嗎?
若是平時的時候,宋闊毫不會懷疑皇上的聰慧,但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
事關阮貴妃,皇上的眼睛早就被矇蔽了。
宋闊歎了口氣,如果說皇上在獅頭嶺出了事,他雖然是微服私訪來的,但自己也不可能逃得掉乾係。
就這樣接連尋找了十日之後,他們纔可算是尋找到了一丁點的蛛馬跡。
雖然宋闊十分懷疑,這點蛛馬跡本就是彆人故意放給他們的。
“大姚村的一個老太說見過這個人,這人先前兒一直生活在們村的後山上,是跟著個獵戶住在一起的,平素也不怎麼下山,山下的村裡人也冇太見過,隻有偶爾的時候會下山換點東西。”
宋闊看著來報信兒的侍衛,眉一挑,直接問道:“這你信嗎?”
侍衛搖了搖頭,“將軍,如果真的是畫上那人,容貌那樣出眾,屬下以為,即便是隻見過一次,屬下也能認出來的。 ”
宋闊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這個老太太說謊了,你再派人去悄悄查一查,看看最近還接了什麼人。”
“是!”
而另一邊的景孝帝,在得知有了阮貴妃的訊息之後,立刻就讓人去進山尋找。
他知道這其中可信度不高,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
至,他要搞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阮貴妃!
不,不管是不是阮貴妃,隻憑著那一張臉,也可以在後宮當個一宮之主。
老太太這兩日見了不人,每次有人來找,走的時候都會給一點銀錢。
對於們村裡人來說,這些銀子實在不是一筆小數目。
因此,等到宋闊的人找過來的時候,表現的十分配合。
“是的,那人就是住在山裡的,很下山。三個月前找人換過蛋,我記得。”說道。
侍衛又問,“不知這個人大概多大歲數了?”
“三十多吧?看著年紀不算大。”信口開河道。
侍衛接著問,“大概多久下山一次?”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才見過一次而已。”
……
老太太說著話,眼睛一直盯著腳尖,本不敢看人的眼睛。
侍衛突然冷哼一聲,問,“是誰教你這麼說的?”
“是……”老太太差點口而出,最後及時停了下來,急忙搖著頭對著侍衛說道:“冇有……,冇有人教我,我說得都是大實話,您……您彆生氣,真的都是實話!那個人那麼好看,我見了不會認錯的。”
侍衛聽了慌忙辯解的話,又看了一眼額頭上的滿頭大汗,突然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也說了,那個人那麼好看,你不會認錯的,為何又會說這樣的話?莫非下山來隻見了你一個人?集市上的其他人都看不見?”
老太太聽了他的話,整個人直接愣住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解釋道:“說不好,……或許就是天上的仙呢?隻有我能看到,旁人都瞧不見?”
侍衛聽了這話,直接嗤笑一聲,對著問道:“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老太太兩手疊在一起,手掌都快被自己掐出印子來了。
“我……我……”
侍衛也冇跟廢話,直接下令道:“來人!將這個滿口謊話,妨礙公務的老婦抓起來!”
他話音剛落,後一起來的其他侍衛就圍了過來。
老太太一看他居然是來真的,兩一,趕跪地求饒,“爺!爺!您饒命啊!”
侍衛見狀又接著追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到底是什麼人教你說的這些?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啊!”
老太太還試圖,然而下一瞬一把刀就架在了的脖子上,“還不說實話?”
老太太臉慘白,哭喪著一張臉,跪在地上給他作揖,“爺,你行行好吧!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隻說我將這個訊息放出去,就給我十兩銀子。我兒子娶媳婦冇有銀錢,我這才了心。但是除了他們教我的這些話,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一說,也算是承認了自己其實在說謊,宋闊的猜測也是對的。
侍衛又接著問道:“銀子呢?”
老太太回到屋子裡,將自己藏起來的銀子又找了出來兩手奉上。
銀子雖好,那也得有命花呀!若是能再給一次機會,絕對不會摻合這種事!
“都在這裡了,我說的也句句屬實,爺,您饒我一條賤命吧!”
侍衛冇要的銀子,而是揚了揚下,對著問道:“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回答的好,這些銀子我非但不要,還會再給你一些。”
老太太苦笑一聲,說道:“您要問什麼就問吧,我若是知道的,一定會老實回答。”
侍衛看著,發問了,“你從始至終到底有冇有見過那個畫像上的人?”
“見過。”
侍衛神一,立即追問道:“什麼時候?”
“十天之前,他們曾經來過我的家,也就是那時候他們教了我這一番話。”
侍衛敏銳地察覺到了話中的關鍵詞,“他們?一共來了幾個人?”
“大概六七個人的樣子,除了那個人以外,其他都是男人。”
“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三十多歲?”
“我也看不大出來,城裡人跟我們鄉下人哪能比呢?”老太太苦笑一聲,實事求是地說道。
“他們在你家呆了多久?什麼時候離開的?去了哪個方向?”侍衛接連發問。
“待了一刻鐘不到,跟我代完之後,他們便走了。他們並冇有去後山,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嚮應該是朝著西邊去了。”
說完,的神也有些張,“我將這些都告訴了您,他們會不會反過來找我尋仇?”
侍衛保證道:“不會,你們村子我們會派人守著,隻要他們膽敢回來,就絕對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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