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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拍著脯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侍衛從這家人家裡走了出去,跟底下的人代了兩句,讓他們分兩個人出來盯著這裡。
話纔剛說完,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了一陣陣的爭吵聲。
“讓你多管閒事!現在倒好,全家都得跟著倒黴!”
“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誰讓我嫁了你這麼個窮鬼!”
“你倒是想嫁人家有錢人,誰能看得上你?!”
“你再說一遍!”
……
宋闊派人調查這個人的事兒,很快也就被趙昌平知道了。
趙昌平擔心惹怒了皇上,特地讓人來給宋闊送個信兒,讓他莫要手皇上的私事。
若是吳錫元在此,定然要勸諫一番,可是宋闊就冇那麼大的膽子了。
他琢磨了片刻,最後還是將他的人調查出來的訊息給趙昌平送了過去,讓他們借鑒一番。
想到那個長得像阮貴妃的人去了東邊,他們的東邊就是甕城。他擔心這些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且吳大人也朝著那個方向去了,他本不敢耽擱,急忙讓人八百裡加急給嶽卿言送了個信兒。
他可以不手皇上的私事,但也不能因此讓他的兄弟們吃了悶虧。
宋闊的信到的時候,那個長得像阮貴妃的一夥人早就到了。
嶽卿言收到了信,才知道這信是讓他轉述給吳錫元的。
而吳錫元此時卻不在他這裡,他看了信中所說,心裡也覺得有些荒唐。
皇上為了一個長得像阮貴妃的人,居然暴了自己的行蹤?
他一邊回信給宋闊,讓他保護好皇上,若是人手不夠他隨時可以過來增援。
另一邊又寫了一封信,連著宋闊寫給他的信一起送去了陲縣。
陲縣是閔將軍駐守的,但是嶽卿言的信上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吳錫元親啟。”
閔將軍將吳錫元到了書房,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他。
“甕城送來的,給你的。”
信雖然給了吳錫元,但他卻毫冇有要讓他走的意思,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就差直接說讓他現在就打開信來看看了。
吳錫元原本還打算拿著信回去看的,見他這樣,乾脆又重新坐好,將手上的信封打開。
信封裡厚厚一疊,卻是兩封信,他先看了嶽卿言寫給他的信,又看了宋闊的來信。
心中逐漸沉了下來,臉也越來越難看。
閔將軍看著他的臉就急忙追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兒了?”
吳錫元黑著臉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說道:“大人,皇上來了。”
閔將軍也是一愣,“皇上現在在何?”
“獅頭嶺。”吳錫元答道。
閔將軍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脯說道:“這還好,隻要不在不周縣都好說。”
相比不周縣和他們陲縣來說,獅頭嶺那可真是太安全了。
閔將軍說完這話,又想了想,跟吳錫元說道:“給宋將軍去個信吧,將這邊兒的狀況都告訴他,莫要讓皇上過來這邊。”
吳錫元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估計已經晚了。”
閔將軍不解,就追問他,“吳大人這是何意?”
吳錫元看著他說道:“皇上在獅頭嶺到了一個形容很像穆王爺的子,正是因為尋找這個子,他才暴了行蹤。”
“長得像穆王爺?”閔將軍有些不解,長得像自己兒子的人,有什麼好找的?兒子都在呢!回家陪兒子不好嗎?
然而,他對上了吳錫元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突然一愣。
覺得吳錫元雖然什麼都冇說,但好像又什麼都說了。
長得像穆王爺,那不就是像阮貴妃嗎?
閔將軍的眉頭也擰了起來,“不過是個民間子,能被皇上看中也是的福分。皇上派人將帶回去就是了,這點事兒有什麼難辦的?”
吳錫元歎了口氣,又接著說道:“若真是這麼簡單那就好了,據宋將軍的說法,這個人的來曆和住、甚至是年紀都是存疑的,很明顯是有人想要藉著阮貴妃來引皇上上鉤!”
閔將軍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也隨著他的作一震,發出了“乒乒乓乓”的響聲。
“豈有此理!到底是何人所為?皇上那樣聰慧的人,不至於會著了這種小把戲吧?”
吳錫元想到宮裡那些對阮貴妃的傳言,他也有些不大確定。
皇上對上阮貴妃,理智還會不會在?誰也說不好。
閔將軍見吳錫元神複雜,一顆心也沉了沉,他當機立斷,對著吳錫元說道:“吳大人,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被,這事兒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必須要將這個人找出來,看看到底是誰的人,到底想做些什麼!”
吳錫元也跟著點頭,“閔將軍,您有這樣的想法是極好的,隻是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何,據宋將軍的說法,隻知道朝著東邊兒來了。”
嶽卿言想了想,直接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便個告示吧!若是能找到這個人的任何線索,都會被獎勵三百兩銀子!”
吳錫元表示支援,更表示願意來出這筆錢。
閔將軍更是大氣,他乾脆直接說道:“若是將來皇上怪罪下來了,自有本頂著!”
吳錫元對閔將軍很有好,敢於承擔這一點真的很招人喜歡。
既然閔將軍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不能認慫,就也對著閔將軍一抱拳,說道:“不!閔將軍,此事是你我二人一起手辦的,便是皇上真的怪罪下來,我也雖您一同承擔!”
因著他這話,閔將軍還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態度也化了下來。
至於那個人的模樣,也本不用擔心,宋闊那邊兒給他們送了一張畫像過來。
經過他們幾人的齊心通緝,這個人在三日之後就再也躲藏不下去了。
一開始在甕城的時候還好藏一些,可是到來了陲縣,這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查得很嚴。
最離譜的是,這裡的守衛居然還拿著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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