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寢室。
王強和陳強被那打野妹子對敵方說的話惹得笑出聲來。
「我說,風,你是得罪了那妹子吧?」
王強作著張飛跟著那打野妹子,好笑著問。
「得罪個屁。」
徐凌風實在一臉懵,實在不著頭,好好的怎麼就得罪了,他能看出來,好像對他不搭理,就是一開始支援幾次到最後沒有支援過來,喜歡看著他被打死,就會發乾得漂亮四個字樣。
發了多次,他被惹得氣炸了。
徐凌風想來想去,實在沒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打野妹子?
可看到打野妹子對敵方說的話,就活生生被氣炸了,打字回問:妹子,我得罪你了嗎?
一問,打野妹子回他話了:恩。
徐凌風搞不懂那打野妹子在想著什麼,也不懂自己得罪在哪裡,再打字發出去問:請問,我怎麼得罪你了?
那打野妹子不理會他,沒有回他。
徐凌風再次心態炸了,打字發說:你不說的話,那我去掛機了,老子他媽的被你搞得氣炸了。
說完,徐凌風直接去泉水掛機,然後不想打了。
王強和陳強看著勸著徐凌風消消氣。
「彆氣了,大哥啊,人家是妹子,你何必跟計較呢。」
「對啊,我們各自打好了,別理會那打野妹子。」
「彆氣了,風。」
徐凌風手做出打住的手勢說,「停,打住,我不想玩了,看著的話就煩,特別是發乾得漂亮。」
他實在搞不懂,自己哪裡得罪了那妹子,莫名其妙,有病。
徐凌風罵著那打野妹子幾句。
誰知那打野妹子發話了:去掛機吧,躺好就行了。
這打野妹子說得太輕描淡寫,完全無視著他的緒。
徐凌風又次被氣炸了,打字回問:姑,求求你別搞我,我真的被你搞得一臉懵,想來想去,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你哪裡了。
那打野妹子又是不搭理他,完全無視他問的話。
徐凌風被氣得不說,這把沒有心玩,直接點投降。
還著王強和陳強說,「你們也投了吧,這把我沒有心玩,一開始要打野,我好心讓給,結果呢,太不知好歹。」
王強和陳強一樣也搞不懂那打野妹子是怎麼了?
想問卻不敢問,覺那打野妹子脾氣應該不好吧,生怕一問要被挨罵了。
王強仔細一想說,「我記得,好像陳強他問你是漫漫嗎?這話一問,那打野妹子好像不高興了。」
「該不會是因為漫漫吧?」
陳強這麼覺得著說,「好像是吧,我一問后,就變這樣了,難道和漫漫關係不好?」
王強搖著頭說,「說了不認識漫漫。」
「不是因為漫漫,那是什麼事啊。」
陳強不著頭說。
這時,那打野妹子著王強過來跟著:飛,跟好,差不多可以推掉水晶塔了。
王強作張飛本來是要跟手,沒想到被那打野妹子著跟著,正猶豫著要不要跟著。
「別跟著了。」
徐凌風看到了那打野妹子對他說的話,生氣著說,「太不知好歹的人,你別跟著。」
「奇葩的隊友。」
王強還是聽著徐凌風,打字發出去對那打野妹子說:我跟朋友一起,不好意思啊。
那打野妹子居然沒有生氣,打字回:哦。
一個字哦,能看出那打野妹子好冷淡。
徐凌風直接掛機,完全沒有影響到那打野妹子的發揮。
誰知擊殺的音效響起。
我方李白擊殺敵方打野,中單,輔助,手,拿下四殺。
可見那打野妹子作的李白真的秀到王強和陳強的臉上去了,他們可是看的很清楚的。
「真是漫漫。」
陳強一眼就認出來,之前他認出來是對的,可是打野妹子說自己不是漫漫,他就打消了念頭,沒想到這次一看,還真的是漫漫的作。
「這是漫漫的作,我一眼就認出來的。」
陳強一看,激著說,「沒想到終於能親眼看的漫漫的作了,這李白秀啊。」
「真是漫漫?」
王強也看著眼,好像在哪裡見過,噢,想起來,陳強之前給他看過漫漫作的李白,和眼前的那打野妹子作的李白,一模一樣。
天吶,世界上真的有作技一樣嗎?
當然沒有的,每個人打法不同。
除非是同一個人的作技。
「沒錯,就是漫漫,我一眼就認出來作的技,分明是漫漫作的。」
陳強語氣激著說,剛有幸目睹過,不得不說,真的太秀到他臉上去了。
「好吧,人家可是說自己不是漫漫。」
王強之前看到那打野妹子說自己不是漫漫,說不認識漫漫。
難道真不是漫漫,作技怎麼一樣呢?
陳強疑著說,「那我不知道了,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漫漫。」
「等等,之前漫漫不是狀態不好嗎?下播了呢。」
王強和陳強,還有徐凌風之前看過了漫漫因狀態不好就下播了,所以那打野妹子不是漫漫的。
陳強著頭說,」那我也不知道了,我的直覺不會騙著我,我覺得就是漫漫。」
「不是漫漫。」
徐凌風被那打野妹子氣炸了說,「人家漫漫可是很溫的,那打野的,怎麼能跟漫漫一比,就算厲害,我家漫漫比厲害多了。」
「風。」
陳強哭笑不得著說,「好了,別生氣了,本來是不太的人,不必在意。「
王強不敢糾正徐凌風說的話,他說什麼就是對的。
徐凌風在這寢室算是他們的老大。
王強和陳強心裡很清楚的,那主播漫漫作的李白有點怪怪的,不是說打的不好,就是有點菜,簡直是鉑金水平的。
真不知道徐凌風怎麼沒看出來,還是說,他著漫漫很久了,所以一直覺得打的很厲害吧。
徐凌風回陳強一個白眼說,「你們是拜在的石榴下麼?」
「怎麼可能。」
陳強和王強嘻嘻一笑著說,「我們可是拜在你的腳邊。」
徐凌風作的上單掛機超過幾分鐘被警告了一下:再不活躍一下,就當掛機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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