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一路悄悄尾隨,很快便跟隨著三來到了白雲庵外。
白雲庵是定逸師太和衆弟子居住清修之所。
當年,儀琳母親生下後悄然離去,不戒和尚爲了尋找儀琳母親,便將儀琳託付在了白雲庵,由此儀琳就從小了恆山派的尼姑。
說起儀琳的師父定逸師太,在江湖中卻是大大有名,除了乃是恆山三定之一,劍法通玄之外,主要還是那嫉恨如仇,天不怕地不怕的子。
不過,雖然脾氣暴躁,但卻是非分明,又很護自己弟子,可以說是一個很有趣的妙人。
可惜,吳明進笑傲的節點稍晚,錯過了衡山城中那場戲,不然便早就見到定逸師太的“風采”了。
當然,現在吳明來到恆山,白雲庵近在咫尺,很快不僅能夠看到定逸師太,同時也有機會見識定靜和定閒兩位師太。
恆山這三位定字輩的高手,武林人稱恆山三定。
定逸之前說了,暫且不表。
這定靜師太,卻是三定中的大師姐。
原本按照門派的傳承,定靜師太可接掌恆山派,可襟廣闊,又不貪權位,知道二師妹定閒更適合領導恆山派,便主說服恩師將掌門之位傳給了定閒。
定靜師太深諳佛理,能夠坦然面對生死,是一名有道高尼。
至於恆山三定中的定閒師太,不僅慈悲爲懷,同時見識不凡又臨危不,極領袖風範。
吳明看過笑傲一書,其中對於恆山三定的描述其實並不多,但聊聊數筆,卻讓三人躍然紙上。
此番進書中世界,吳明自然便也想親自看看這三位讓人稱道的尼姑,會是如何一種模樣。
……
三進白雲庵後,吳明便施展絕頂輕功,悄然翻牆而。
由於他的武功早已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就連定逸師太都並未發覺有人闖,更別說其它的弟子了。
當然,潛白雲庵後,吳明卻也不敢大意,略微查看了一下建築構造之後,便躍上了屋頂房樑。
吳明很快便見到了定逸師太,只見形高大,眉目英朗,若是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個漢子。
看到儀琳安然迴歸,定逸心中雖是大喜,但臉上卻是故作威嚴,沉聲道:“你還知道回來呀,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儀琳心中一,當即拜倒道:“師父,徒兒錯了,徒兒不該不告而別,讓你和衆位師姐擔心。”
儀和和儀清這時也當即上前跟師父見禮,並替儀琳求。
定逸師太是外剛的子,脾氣雖然不好,但其實裡卻是溫仁慈,此時見儀琳跪下認錯,而儀和和儀清又給求,於是又說了儀琳幾句之後便嘆聲道:“罷了罷了,看在你年不懂事的份上,師父再原諒你一次,起來吧。”
儀琳連忙道:“多謝師父。”
儀琳起來之後,定逸師太自然便問及了這段時間的去以及所經歷的事件。
儀琳心思單純,又不想瞞師父,這時被師父一問,便渾然忘了路上儀清和儀和的代,幾乎將這段時間的事和盤托出。
不過,對於吳明特別代過的事,儀琳卻是沒有說,這也讓吳明心中暗暗高興。
定逸聽得時而皺眉,時而暗笑,自己這個徒弟的老爹卻也太胡鬧了,幸好那吳明不是壞人,不然自己徒弟怕是回不來了。
另外,聽聞田伯竟然削髮爲尼,拜了自己徒弟爲師,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儀琳所說的事比較詳細,其中自然便提及了華山派的風波。
定逸師太聽得十分震驚,五嶽劍派向來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於是忙道:“儀琳,有關於華山派的事,你且將當時況細細再說一遍。”
“是,師父!”見師父問及,於是儀琳便將華山派當時演武場發生的一幕幕詳細述說了一遍。
儀琳口齒清晰,聲音又和好聽,此番將當時的況一一細說,倒是讓橫樑上的吳明聽得津津有味。
特別是儀琳說到吳明大展神威的時候,眼神裡泛出的那種自豪,讓吳明尤其欣喜,明白在小丫頭的心中,其實早就有了自己。
定逸聽得暗暗皺眉道:“徒兒,你是說當時在場的有嵩山派、衡山派和泰山派的人,而且他們都支持那封不平代替嶽掌門的位置?”
儀琳點頭道:“是的,師父。另外,那嵩山派還帶了左盟主的令旗,要嶽師伯退位讓賢。”
定逸師太搖頭一嘆道:“唉,看來五嶽劍派恐有大變。”
儀和忙問道:“師父,什麼大變?”
定逸搖頭道:“你們不用管。先下去吧。”
吳明聽得心中暗自點頭,別看定逸師太看似枝大葉、脾氣暴躁,其實外剛,心思如發,此番只是聽聞徒兒說到華山的變故,便猜到了五嶽劍派有不好的事將要發生。
三位徒弟告辭離開後,定逸隨即出門而去,吳明暗道:“看來是去見三定中的其它兩位商量去了。”
果然,吳明一路尾隨定逸師太到了見峰的恆山派總堂,並見到了定靜師太和定閒師太。
定靜的氣質嫺靜無比,一看就知道通佛法。
而定閒師太淡定從容,有領袖之才。
定逸師太隨即跟兩位師姐述說了華山之變。
定閒和定靜聽完之後,臉都不由變了一變。
定靜師太嘆聲道:“咱們五嶽劍派看似團結,其實早就貌合神離。”
吳明聽到這番話,頓時忍不住心中豎起大拇指,暗贊定靜師太見識獨到。
定閒師太淡淡道:“一切皆有定數,該來的總是要來,躲也躲不過去。”
定閒師太所表現出來的從容,讓吳明心中也忍不住暗暗讚歎,這恆山三定,果然名不虛傳。
另外,吳明武功絕頂,幾乎從三人的氣息便能判斷出來,定靜和定閒的武功明顯要高於定逸。
當然,是定靜師太厲害,還是定閒師太厲害,由於兩人差距並不是很大,沒有手的況下,吳明一時之間也不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