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桶酒的年份是一定的,何況吳明給出的答案中間相差如此之巨大,向問天眉頭一蹙,忍不住向吳明看去,吳明自信一笑,讓他放心。
向問天十分驚訝,這時只聽丹青生哈哈大笑道:“風兄弟你果然厲害,我這訣其實就在這裡。”
吳明淡淡一笑,丹青生卻是忍不住說出了其中的。
只聽他說道:“實話跟你說吧,當年那西域劍豪莫花爾徹送了我十桶三蒸三釀的一百二十年吐魯番酒,當時可是用了五匹大宛良馬馱到杭州來的。然後我依法再加了一蒸一釀,將十桶酒釀一桶。如今屈指算來,正是十二年半以前的事。這酒途經萬里而不酸,酒味陳中有新,新中有陳,道理便在於此。”
“原來是這麼回事。”吳明和向問天雙雙莫名讚歎,而向問天則忍不住向吳明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此番進梅莊,定的計劃便是投其所好,然後再跟對方打賭,最後伺機進黑牢營救任我行。
此時,吳明自然不會忘了這點,當即笑道:“四莊主能釀這等好酒,便是以十招劍法去換,也完全值得。當時只用了三招,以我來看那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丹青生聞言欣喜萬分,興道:“正是如此,老弟真是我的知己。當年大哥和三哥都曾埋怨我以劍招換酒,二哥雖然笑而不語,心中恐怕也是同樣不以爲然。只有老弟才明白我是佔了大便宜。哈哈,來來來,爲了你這個知己,我們還得多喝幾杯。”
說着,丹青生便又熱地跟吳明喝起酒來,至於向問天,他則不太理會。
又喝了幾杯之後,吳明忽然想起原書節好似喝酒的時候曾經讓那黑白子用某種冷指法制冰,而且按照後世的話,喝葡萄酒經常會加冰塊,於是他淡淡笑道:“四莊主,其實吐魯番葡萄酒另有一個更佳的喝法,可惜眼下怕是無法辦到。”
丹青生聞言一愣,忙問:“怎麼個喝法?爲什麼辦不到?”
吳明淡淡一笑道:“吐魯番被稱爲火焰山,乃是天下最熱的地方。這酒中自然不了熱氣,若是在喝的時候,用冰塊鎮一下,那味道絕對不同。只是可惜,現在乃是夏天,這冰塊無可尋,徒喚奈何,唉……”
其實,以吳明懷九重“修羅煞功”,別說鎮酒用的冰塊了,哪怕就是一座小冰山,他也很容易辦到。
丹青生聞言嘆道:“老弟說的是,其實我上次前往西域,不巧也正是夏天,那莫花爾徹也說過冰鎮酒的妙。不如這樣,老弟你就在我這裡住上大半年,等到冬天,咱們再一同品嚐。”
不待吳明回答,他自個兒又忍不住皺眉道:“只是要等這麼久,還真是讓人心焦。”
這時,向問天忽然道:“武林中有些人可以用真氣凝水爲冰,可惜江南一帶,似乎並無練‘寒冰掌’、‘風爪’等等之類純功夫的高手,否則的話……”
向問天還沒說完,丹青生驚喜道:“對啊,有了,有了!”
大的同時,他放下酒桶,興致的衝了出去。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過一會兒,吳明便看到丹青生拉了一個極高極瘦的黑老者進來。
吳明自然知道這人便是黑白子,只見他長相眉清目秀,唯獨臉泛白,就像是一殭的模樣,讓人一見之下,便莫名心中一寒。
江南四友中,便以黑白子的野心最大,試圖得到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可惜他沒得到,卻是被令狐沖差錯下幸運學會了。
當然,現在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令狐沖既沒傷,也沒有來到梅莊,這吸星大法自然也是沒機會學到。
進來後丹青生便向吳明和向問天引見二莊主黑白子,吳明和向問天當即連說久仰,而黑白子卻是面無表,只是微微點頭。
丹青生央求道:“二哥,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的忙。”
黑白子冷冷問道:“幫什麼忙?”
丹青生嘿嘿笑道:“請你一手凝水冰的功夫,給我這兩位好朋友瞧瞧。”
黑白子聞言,當即白了丹青生一眼,冷冷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有什麼好瞧的,沒的讓別人笑話。”
丹青生這才訕訕道:“二哥,不瞞你說,其實是我這吐魯番葡萄酒需要冰鎮。”
黑白子道:“這酒醇香甜,爲何還要冰鎮?”
吳明輕聲道:“吐魯番乃是酷熱之地,當地所產的葡萄雖佳,卻不免有些暑氣,連帶着這酒也到了影響,裡面有辛辣之氣。”
丹青生連忙附和道:“是啊,就是這麼個道理。老弟不說,我還以爲是我蒸酒之時火頭太旺,可錯怪了那個廚。”
吳明故作驚訝道:“釀酒的竟然是廚?”
丹青生得意笑道:“嘿嘿,我只怕蒸酒時火候不對,糟蹋了這十桶酒,於是特地到北京皇宮之中,將皇帝老兒的廚抓了來生火蒸酒。”
吳明心中暗笑,武功好就是可以任。
黑白子搖頭道:“四弟你當真是小題大做。”
向問天這時卻是又道:“原來如此。若是一般的英雄俠士,喝這酒時多一些辛辣之氣,也沒什麼。但二莊主、四莊主居於這風景秀麗的西湖邊上,何等高雅,和武林中的人自是大不相同。這酒一經冰鎮,去其火氣,便和兩位高雅的分相配了。好比下棋,力鬥搏殺,那是第九流的棋品,一二品的高棋卻是神坐照……”
吳明心中暗笑,向問天果然是足智多謀,前面的話都是沒用的,只有最後一句,纔是關鍵。
果然,黑白子聽到這裡,怪眼一翻,抓住向問天肩頭,忙問道:“你也會下棋?”
向問天淡淡笑道:“在下生平最喜歡的便是下棋,只可惜資質魯鈍,棋力不高,爲增加見聞,於是我走遍大江南北、黃河上下,訪尋棋譜。三十年來,古往今來的名局,中倒也記得不。”
黑白子忙問道:“你都記得哪些名局?”
向問天略一沉道:“其實也不多,比如王質在爛柯山遇仙所見的棋局,劉仲甫在驪山遇仙對弈的棋局,王積薪遇狐仙婆媳的對局……”
向問天剛說到這裡,黑白子已連連搖頭道:“這些只是一些神話故事,哪裡能當真。”
向問天笑道:“在下初時也以爲這些是好事之徒編造的神話故事,但二十五年前見到了劉仲甫和驪山仙姥的對弈圖譜,着着奇,實非常人所能,這才死心塌地,相信確非虛言。二莊主難道也喜好下棋不?”
丹青生聞言哈哈大笑道:“你竟然問我二哥喜不喜歡下棋?哈哈哈,我二哥道號黑白子,你說他喜不喜歡下棋?二哥之棋,便如我之酒。”
向問天故作震驚,然後訕笑道:“在下胡說八道,當真是班門弄斧,二莊主莫怪。”
黑白子不置可否,只是熱切問道:“你當真見過劉仲甫和驪山仙姥對弈的圖譜?我在前人筆記之中,見過這則記載,說劉仲甫是當時國手,卻在驪山之麓給一個鄉下老媼殺得大敗,登時嘔數升,這局棋譜便稱爲《嘔譜》。難道世上真有這局《嘔譜》不?”
吳明看他表變化,當即暗笑,任何人都有破綻,他的破綻應該便是棋了。
向問天道:“二十五年前,在下曾在四川都一世家舊宅之中見過那棋譜,這一局實在殺得大過驚心魄,雖然事隔多年,全數一百一十二着,至今倒還着着記得。”
黑白子興道:“一共一百一十二着嗎?快擺來給我瞧瞧。走,到我棋室中去擺局。”
見黑白子要離開,丹青生連忙手攔住道:“二哥且慢,你不給我製冰,說什麼也不放你走。”
說着,他當即捧過一隻白瓷盆,盆中盛滿了清水。
黑白子看到這景,知道不弄不行,不由嘆道:“咱們四兄弟各有所癡,那也無可如何。”
說着,他當即出右手食指,瓷盆。
吳明看得真切,只見那盆中片刻間水面便浮起一白氣,過不多時,瓷盆邊上開始泛起白霜,跟着水面結一片片薄冰,冰越結越厚,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一瓷盆清水都化了寒冰。
以吳明的功夫,若是運起第九重的“修羅煞功”的話,幾乎瞬間便可以讓這盆水凝結冰。
不過,純質的功夫實在是不太好練,這黑白子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倒也算是相當不錯。
吳明笑着鼓掌,而向問天則驚歎道:“這‘黑風指’的功夫,聽說武林失傳已久,原來二莊主竟然……”
向問天話還沒說完,丹青生搶先搖頭道:“這不是黑風指,而是玄天指,和黑風指那種霸道功夫,倒是有些不同。”
黑白子倒是一言不發,只是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丹青生的說法。
解釋等於掩飾,吳明豈會不明白,反正黑風指也罷,玄天指也好,對於他來說,都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時,丹青生見冰已制好,便開始用冰鎮酒。
待得酒面上冒起白氣,吳明當即道:“好了。”
丹青生拿起一杯,一飲而盡,果然味道中了那辛辣之味,而且涼爽宜人,不由大笑道:“妙極,妙極,你們也快嚐嚐。”
2157年5月1日,地球突然出現一個名叫神河的遊戲,所有人類都收到遊戲的邀請,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理會。結果這一場遊戲失敗,同一時刻,地球的一座大城市沉入大海。之後每一場遊戲如果失敗都會有一個城市毀滅,全球不得不將這個遊戲做爲最高任務對待,但是總歸會有失敗的時候。十三年時間,全球只剩下七座城市。
手提地獄魔劍,身穿幽魂神光鎧,頭戴噬魂紫金盔,腳踏浮雲踏浪靴,左摟死亡女神,右抱美麗天使。 盤踞在極寒死亡之地,一代修羅王橫空出世。 菜鳥們,顫抖吧!
“ESPN冇有把你排入本賽季十佳大前鋒行列,不是因為你不夠強,而是他們認為一個可以從三分線外晃開對手完成突破,三分命中全聯盟前五,組織能力堪比控衛,能夠快節奏地全場飛奔,除了身高外和內線幾乎完全不搭邊的你不算是大前鋒。對此,你怎麼看?”韋恩麵對鏡頭,十分無辜:“我真的是個內線啊。”
劉子浪,人稱浪子劉。當然你們也可以叫他鋼琴手,帝國鷹眼,爆破鬼才,戰神Vic,絕地狙神。一個在“諸神之戰”FPS世界大賽上隕落的國產天才少年,原本不願再碰FPS遊戲的他卻意外地接觸到了絕地求生。於是在夢想和現實之間,劉子浪撿起了那把98K。在這個故事裡,有熱血的比賽,有溫馨的日常,有逗比的隊友...還有一個深陷二次元做直播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