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曲非煙的力提升很快,而且練得還是“九真經”,趕上任盈盈也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吳明現在還沒給任盈盈任何的助力,若是通過“拍手法”的話,那當可讓的力短時間提升一倍,若再傳授“九真經”的話,以任盈盈的天資和基礎,自然又非現在的曲非煙可比。
不過,吳明並不著急,畢竟任盈盈本功夫不弱,擁有自保的能力,再加上這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
……
曲非煙做了個可的鬼臉,然後點頭道:“知道了,盈盈姐姐。”
任盈盈冰雪聰明、足智多謀,雖然急於見到父親,但卻明白此時不宜著急,若是貿然出現在梅莊的話,極有可能會被藏在其中的探子獲悉。
任盈盈道:“梅莊中別看是以江南四友爲主,其實卻有很多東方教主安排的眼線,此前向叔叔讓你扮華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一層便是掩人耳目,等會你回去的時候,還是得扮黑白子的模樣,不然極易陷。另外,我爹爹出來的時候,便扮你原來進去的模樣好了,反正以你的易容,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吳明點頭微笑道:“嗯,那我先回去了。”
任盈盈點了點頭,曲非煙卻是有些不捨道:“師父,那我呢?”
吳明道:“你暫時繼續跟著你盈盈姐練簫好了,等這邊的事了卻,師父會去找你的。”
曲非煙吐了吐舌頭道:“好吧,可不要耽擱太久的時間。”
任盈盈笑道:“非非,你放心好了,等我爹出來,我們商量好日後的安排,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
告別兩後,吳明恢復黑白子的模樣,重新回到了梅莊。
而這時,任我行洗簌完畢,煥然一新,跟原先獄中那蓬頭散發,滿泥垢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見吳明回來,任我行笑意盈盈道:“吳明,此番我能重見天日,你和向兄弟居功至偉,你想讓我給你什麼賞賜?”
任我行的笑意中有一種特殊的意味,就像一個岳丈打量自己婿一般,顯得十分親切。
原來,吳明離去後,任我行向向問天問及了吳明和自己兒的況,向問天知道兩人早已深種,便如實相告。
任我行聽聞之後,心格外高興,像吳明那等高手可遇而不可求,想要讓對方爲他所用,更是難上加難,但現在有了兒這層關係,那便不同了,只需他爲自己的婿,何愁不爲自己所用。
吳明從任我行的笑意中自然也看出了端倪,當即搖頭微笑道:“任前輩客氣了,其實這次的營救計劃,完全是向叔叔一手策劃的,在下無非只是按計行事,更何況盈盈對我曾有傳藝之恩,我這麼做也是完全應該的。”
向問天搖頭笑道:“吳明你太客氣了,若非有你這等高手參與,想要進地牢救出教主,怕是比登天還難,所以若是算功勞的話,當然數你第一。”
任我行甚是欣,哈哈笑道:“從來只聽說過爭功,你們卻是互相推諉功勞,實在是讓我心中高興。向兄弟足智多謀,忠心耿耿,吳明武功高絕,知恩圖報。今日我在這世上,便只有你兩人乃是真正的親信,這次功勞就當是平分秋好了,誰也不用推諉。向兄弟爲日月神教的明左使,吳明你便爲我教的明右使,意下如何?”
吳明早就明白以任我行的野心,是一定會想方設法將自己招募到麾下的,只是對於稱霸江湖,他沒什麼興趣,更何況無論是魔教還是所謂的正教,他都沒什麼太大的好。
隨心所,逍遙快活。
纔是他想過的生活。
當然,吳明也明白,人在江湖,不由己,若是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那麼便只能任由別人擺佈。
幸而比起原書中的令狐沖,吳明不僅武功更高,而且沒有門派羈絆,在這個問題上立場更爲堅定。
吳明淡淡道:“多謝任教主意,可惜我這人閒雲仙鶴,志不在此,只能心領了,至於明右使,那是萬萬不敢當的。”
任我行乃是老江湖,其實早就有些明白吳明不會輕易答應加麾下,剛纔這番話無非是先行試探一下。
任我行淡淡一笑,道:“你我教主,其實我此刻剛剛得牢籠,除了向兄弟外,一個得力的手下都還沒有,就連命也仍然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過說來好聽罷了。”
吳明心中暗暗點頭,任我行這番話倒是肺腑之言。
頓了一頓後,任我行繼續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早就今非昔比,天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是東方不敗。此人武功之高,決不在我之下,而權謀智計,則更遠勝於我。何況他麾下現在人才濟濟,憑我和向兄弟兩人,要想從他手中奪回教主之位,當真是以卵擊石、癡心妄想之舉。你不願接,實乃再正常不過的事,這話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好了。”
吳明心中暗自搖頭,這十二年的變化可是非常之大,東方不敗的武功早就遠在任我行之上了,至於權謀智計,東方不敗卻是因爲練功和寵幸楊蓮亭的關係,早已今非昔比。
吳明故作不知,出聲問道:“任前輩,當年你的權位如何被東方不敗奪去,又如何被囚在黑牢之中,種種緣由,不知兩位能否賜告?”
任我行搖頭悽然一笑,嘆聲道:“湖底一居,一十二年,什麼名利權位,本該早就看得淡了。嘿嘿,可惜任某偏偏年紀越老,越是心熱,卻是咽不下這口氣。”
說著,他哈哈一聲長笑,笑聲中卻滿是蒼涼之意。
湖底黑牢那種環境,若是意志不夠堅定的人,或許早就發瘋甚至自殺了,吳明明白任我行能忍著活下來,完全靠的就是復仇的信念。
這時,向問天嘆聲道“唉,吳明,這些還是由我來說吧。想當年教主對待東方不敗,就猶如手足一般,不僅提拔他爲教中的明左使,還將教中一應大權都了給他。”
頓了一頓,向問天繼續說道:“當時,教主潛心修習一門神功,想要將其中若干缺陷都糾正過來,教中日常事務便無暇多管。”
任我行道:“向兄弟你無須瞞,吳明也會吸星大法,而且更勝我一籌。”
向問天十分震驚,吳明搖頭笑道:“任前輩你誤會了,我那不是吸星大法,不過跟吸星大法卻是有些淵源,同出於星宿海的北冥神功。”
任我行驚歎道:“原來如此,那倒是我誤會了。向兄弟你繼續說。”
向問天繼續說道:“教主潛心修煉吸星大法,不曾想那東方不敗狼子野心,表面上對教主畢恭畢敬,什麼事都不敢違背,暗地裡卻悄悄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還利用各種藉口,將那些忠於教主的部屬或是撤職,或是死,數年之間,教主的親信便被替換了個乾淨。可惜教主是個忠厚至誠之人,見東方不敗謹小慎微,而本教在他管轄下也算井井有條,便始終沒加懷疑。”
任我行忍不住又嘆了口氣,說道:“向兄弟,說到這裡,我實在好生慚愧。想當年,你曾對我數進忠言,我提防東方不敗。可是我對東方不敗太過信任,忠言逆耳,反怪你是對他心懷嫉妒,話裡還責你挑撥離間,多生是非,以至於你一怒而去,遠走高飛,從此不再見面。”
向問天搖頭道:“教主你誤會了,屬下當時絕不是對教主有所不滿,只是眼見況不對,那東方不敗部署周,發難在即,屬下倘若繼續跟隨教主畔,恐怕非的先遭了他的毒手不可。雖然爲本教殉難,亦屬份,但屬下思前想後,總覺得還是先行避開爲是。倘若教主能穿他的謀,那自是上上大吉,否則屬下在外地,至也教他心中有所顧忌,不敢太過放肆。”
吳明心中暗歎,向問天果然是忠勇之士,而且還足智多謀,實在是魔教不可多得的人才。
任我行嘆道:“唉,可嘆我當時竟然毫不懂你的苦心?見你不辭而別,心下更是惱怒,其時我練功正在要關頭,還險些出了子。那東方不敗卻乘機前來來大獻殷勤,勸我不可煩惱。這樣一來,我更加相信了他,竟將本教的籍《葵花寶典》傳了給他。”
吳明聽到《葵花寶典》,心中忍不住暗笑,任我行將這本神功笈傳給東方不敗,怕也是沒安什麼好心。
吳明故作驚訝道:“葵花寶典很重要嗎?”
任我行解釋道:“多年以來,《葵花寶典》一直是日月神教的鎮教之寶,可以說是教主的信,歷來都是由上代教主傳給下一代教主。”
吳明故意不解道:“既然是鎮教之寶,想來這葵花寶典是很厲害的功夫了?”
任我行臉上的表很是奇怪,回答道:“厲害當然是很厲害的了,不然也不能爲鎮教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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