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一左一右伴著吳明,三人一起走了出去,經過先前那高高的漢白‘玉’牌樓,然後來到了上下崖的竹簍邊。-
曲非煙看著黑木崖那雄奇的景‘’,不展開輕功,直接跳進了竹簍,並聲道:“師父,原來這裡的風景竟然如此絢麗,你們也快點上來。”
之前來的時候乃是黑夜,曲非煙自然看不清崖邊的風景。
吳明見小丫頭那副急不可待的模樣,不由輕笑點頭道:“好。”
接著吳明轉頭對任盈盈道:“盈兒,我們一起上去。”說著,便拉著任盈盈的手,騰空而起,兩人不偏不倚,恰好落進了竹簍裡。
崖邊雲霧瀰漫,伴隨著竹簍的下落,三人宛若在雲間飄‘’,那種十分愜意,讓人心間的煩悶頓時消散無蹤。
任盈盈輕聲道:“吳郎,現在好多了吧。”
吳明點頭笑道:“好多了,其實我沒什麼事,就是呆在大殿裡覺有些悶而已。”
任盈盈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場合,其實我跟你一樣也不喜歡,只是他畢竟是我爹爹,我這個做‘’兒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吳明聲道:“盈兒,我知道的,有些話你不好說,那到時候就讓我來說吧,總之你爹爹要是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出問題。”
任盈盈急道:“我爹爹的難道有什麼問題?”
吳明點頭道:“沒錯。之前在大殿的時候他就曾經差點發狂,這你也看到了。究其原因,跟他這些年被關押在黑牢中積鬱疾有關,同時也跟他吸收了大量別人的力不了干係。”
任盈盈驚訝道:“是嗎?那怎麼辦?”
吳明嘆聲道:“若是你爹沒有稱霸武林的野心,能夠安下心來慢慢調養,相信憑他自己的能力,便可以制得住。只是按照你爹爹現在的形來看,怕是況不妙。”
正所謂知‘’莫若父,任盈盈知道自己父親的脾‘’,若是等他穩定了教中的權勢,必定會向武林正派發起挑戰,哪裡能夠安下心來,而且到那個時候,跟吳明夾在中間,便甚是爲難了。
想到這裡,任盈盈不由便眉頭蹙了起來。
吳明聲道:“盈兒,你也大可不必著急,不是有我嗎,我會勸導你爹爹的。對了,你那首清心普善咒十分有用,這段時間不妨多彈奏幾次給他聽。”
兩人正說著,竹簍已經帶他們來到了崖下。
三人下了竹簍,便邁步向水灘邊走去。
這裡灘險水急,遠遠看起來格外壯觀。
曲非煙人小鬼大,早已知道兩人肯定還有什麼己話要說,於是便跑到了前面,轉頭對兩人做了個鬼臉道:“我先去了。”說完,一溜煙邊向水灘邊跑去。
吳明和任盈盈相視一眼,都不由笑了。
吳明輕輕攬住任盈盈的纖腰,任盈盈順勢靠在他的懷中,輕聲問道:“吳郎,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恆山?”
吳明輕笑道:“放心,我今天不走,怎麼說這也是岳父大人重新登上高位的日子,我還得多敬他幾杯。”
任盈盈輕啐道:“不知,誰是你岳父大人了,我爹他還沒答應呢!”
吳明莞爾笑道:“盈兒,這你可就錯了,你爹可是曾經說過,只要我幫他打敗東方不敗,重奪教主之位,那他便會將你許配給我。如果按照這麼來說的話,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任盈盈聽罷,意更甚,心中卻是莫名到一陣甜,上卻是嗔道:“我爹說了嗎,我可沒聽到,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瞎掰的。”
在這個稱呼的問題上,兩人笑鬧了幾句,很快便說到了正事上。
吳明輕聲道:“雖然今天不走,但明天我估計就得走了,不然們怕是會擔心我了。”
任盈盈輕哼道:“我就知道你掛念著們,尤其是那儀琳,你心中怕是一日不見,都想念的吧?”
‘’人善妒,那是天‘’。
吳明這時候也沒分辨,只是一口便封住了的‘脣’。
任盈盈其實沒有真正生氣,不然以的脾‘’,怕是早就不會理會吳明瞭,只是畢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子,心裡難免還是會鬧點小緒。
只是,在吳明的攻勢下,加上兩人早已有了多番的相親,任盈盈也只能無奈接了這個事實。
一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
直‘吻’得任盈盈面紅耳赤,心‘’起伏,快要不過氣來的時候,吳明這才作罷,放開了那紅潤‘迷’人的櫻‘脣’,並順勢說道:“盈兒,你若是擔心,那不如明天便跟我一起回恆山好了,到時我便跟們介紹說你是掌‘門’夫人。”
任盈盈氣吁吁,啐道:“呸,什麼掌‘門’夫人,很稀罕嗎?”心中卻是莫名一,儀琳長相武功都不弱於,如果不看一點郎的話,難保不被對方近水樓臺先得月。
吳明哈哈笑道:“只要我還當掌‘門’,你這掌‘門’夫人那不是早晚的事嗎?”
任盈盈聽了這話心中十分甜,上卻是嗔道:“誰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
……
兩人打罵俏了一會,這才正兒八經說話。
任盈盈道:“吳郎,我爹爹這些年了不的苦,我這個當‘’兒的也沒在他邊盡孝,現在他‘’子有些不同了,我更該好好陪陪他,怎麼好這時候離開。不過,你放心,等過段時間,我會去恆山看你的。”
吳明點頭道:“也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走吧,上煙兒,我們回去,不然你爹爹找不到咱們怕是又要不高興了。”
任盈盈也知道出來太久不好,於是點了點頭,兩人隨即來到水灘邊找到正在玩耍的曲非煙,然後三人返回到了黑木崖。
此時,任我行已經見完了所有的教中頭目,衆人習慣了東方不敗立下的規矩,自然是滿口阿諛奉承,若是普通人聽了,必定會到反胃。
但任我行卻是越聽越順耳,心中充滿了得意。
吳明和任盈盈看到任我行這副驕狂的模樣,心中卻是更加擔心。
只是在這德殿中,兩人卻是不好多說什麼。
接下來,任我行又開始整頓教務,清點各地教衆名單。
吳明和任盈盈便藉機離開,來到了那個‘花’團錦簇的小‘花’園中,難得的相聚時。
兩人琴‘弄’簫,合奏笑傲江湖曲,甚是愜意。
不得不說,這些日子任盈盈十分努力,加上天資聰慧,九‘’真經竟然進步神速,而力自然便也水漲船高。
吳明發現任盈盈力提升後,那笑傲江湖曲合奏起來,便更有一種讓人驚歎的韻味。
而一旁傾聽的曲非煙,則更是癡‘迷’不已。
吳明這些天早已用二胡將笑傲江湖曲拉得十分嫺,於是心中一,便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任盈盈十分驚訝,這笑傲江湖曲兩種樂合奏,難度已經很大,現在用三種樂合奏,難度可想而知。
不過,任盈盈也是一個喜歡嘗試的人,於是便點頭笑道:“吳郎,既然你想試,那我們便試試吧。只不過,其中的一些曲調,怕是要稍微更改一下才行。”
接下去,吳明讓曲非煙吹簫,任盈盈彈琴,而自己則拉起了二胡,三人開始合練笑傲江湖曲。
合奏和獨奏本就不同,在演繹的過程中,水平最高的任盈盈不斷提出了修改的意見。
而經過任盈盈的修改之後,吳明發現果然便順暢的多。
不知不覺,夕西落,三人卻是意猶未盡,可惜這時候有紫杉‘侍’者前來傳訊,說教主有請三人赴宴。
在紫杉‘侍’者的引領下,吳明三人來到了一個獨立的豪華大廳,這裡是教主平常用膳之所。
任我行道:“明兒、盈盈、非非,你們快坐,今天這個算是慶功宴,也是家宴。”
三人坐下後,任我行隨即對一旁的紫杉‘侍’者吩咐道:“上菜。”
很快,一道道佳餚端了上來,任我行略一使了個眼‘’,紫杉‘侍’者隨即便告退而去。
任我行親自給吳明斟滿了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上,說道:“明兒,這一次我能殺掉東方不敗,重奪教主之位,你居首功,這一杯我必須敬你!”
按照任我行的脾‘’,吳明覺得他應該不會如此鄭重其事,何況自己還是他的未來‘’婿,他又怎麼會如此殷勤,親自給自己斟酒呢?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貓膩?吳明心中一,暗中觀察任我行,發現他似乎沒什麼異樣,端起酒來,首先自己喝了個底朝天。
這時,吳明也端起酒杯,宛若毫沒有猶豫,一口便喝了個‘’。
任我行哈哈笑道:“好,明兒咱們再喝一杯。”
這時,任盈盈搶過酒壺道:“爹,你們先吃點菜再喝,我來給你們斟酒。”
任盈盈給兩人滿上後,吳明舉杯說道:“任伯父,你說的這些都是晚輩應該做的,不用那般客氣,我敬你一杯。”
吳明這一次舉杯之後,便發現酒的‘’澤跟先前略微有所不同,而他照例宛若沒發現,直接一口喝乾。
酒過三旬,任我行忽然舊話重提道:“明兒,你真的不願加日月神教嗎?要知道我可就盈盈這麼一個‘’兒,只要你答應下來,以後那教主的寶座非你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