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明珠覺得,天了嚕,人又不是,喬綾香真是個變態啊,把人圈養起來,過年了宰吃嗎?
但自從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變瘦了以后的樣子,刁明珠覺得,哎呀,就算是被喬綾香圈養,那也無所謂了,有人供吃供喝,還給免費減,不用出去打怪,不用風吹日曬。
這在末世中,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
所以刁明珠每天就這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把自己當上班族一樣,去給喬綾香送脂肪。
而在這樣的日子中,唯一讓刁明珠覺得不好的,就是雨順那隊伍里的,跟一樣的同事們,太對進行擾了。
雖然刁明珠覺得自己長得國天香人見人花見花開,吸引異的目是肯定的,但無論什麼阿貓阿狗都來肖想的,這就讓刁明珠十分不高興了。
換句話說,岑以陸正青這類的帥哥,要肖想,勉強還能接,但雨順隊伍里的人,長得太丑了,而且大家都是同事,辦公室之類的,刁明珠覺得自己有點兒接不能。
偏巧的是,同事們最近糾纏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就連在路上走,都能遇上幾個同事。
就見那長得白白胖胖的王貴,在巷子里攔住了刁明珠,和另外幾個男人笑道:
“,我們都追了你好幾天,你什麼時候答應和我們去玩兒啊?”
刁明珠扭著纖細的腰肢,抬手拂了下自己的鬢角,臉上帶著致的妝容,有些不耐煩道:
“不是都說過了嗎?我可是個正經人,哎呀~不要手腳的,你們這路子,我玩不來。”
打炮是一回事,刁明珠最喜歡跟駐防們打炮,那是因為駐防不會跟來真的,但在王貴這群人面前,刁明珠從來都是表現得很正經的。
那是因為王貴他們會跟玩真的。
果然,王貴那幾個人面兇狠的啐道:
“你玩兒不來,你還整天勾引我們?喲,看我們真上鉤了,你就玩不來了?”
刁明珠偏頭,眼角描得神采飛揚,看起來的確像是道鉤子,能夠鉤得男人心頭抖,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們知道我的男人是誰嗎?岑大隊長,知道了嗎?岑隊長的人你們都敢調戲,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直以來,刁明珠就以自己是岑以的人,或者是陸正青的人自居,究竟是誰的人,看當天的天氣。
如果是天,就是岑以的人,如果是晴天,就是陸正青的人......刁明珠是這麼給自己安排的。
為什麼只有兩個男人呢,因為就所看過的男人里頭,岑以和陸正青這兩個男人是最帥的,所以整天在等待,這倆男人什麼時候能來欺辱啊?
結果一個都不來,非但不來,上野戰醫院去送止痛片,本來想看看這倆男人對于變瘦了的有什麼驚艷的反應,結果一直就沒上過面。
既然有珠玉在前,那旁的那些長得丑的男人,刁明珠便是一個都看不上了。
巷子里,聽說刁明珠竟然是岑以的人,王貴幾個有著明顯的猶豫。
在山島縣的時間越久,岑以這個名字,就越是代表了一種權威,他從不輕易從前線下來,但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惹不得的。
之前他們也一直都覺得很奇怪,這個山島縣里,怎麼會有刁明珠這樣的存在?他們都以為是某個大佬的人,現在一聽,竟然是岑以的人,這來頭果然很大。
便是在王貴幾個,正猶豫要不要對刁明珠下手的時候,許久不曾從前線下來的喬綾香,慢悠悠的,干干凈凈的從巷子拐角走了過來。
偶爾會主的走到安全區去,給那群孩子檢查檢查,如果他們正在長的里,出現了某些暗疾,喬綾香也能及時的給他們清除修正掉。
結果一抬眼,便看見幾個止痛片圍著刁明珠,看樣子要干些兒不宜的事了。
喬綾香站定在原地,鑒于刁明珠的格,也拿不準刁明珠是愿意的,還是不愿意,于是想著要不轉頭回野戰醫院,等他們在巷子里辦完事兒了,再過來。
哪里知道,已經曠了許久,沒有半個人的王貴等人,一見喬綾香便是笑了。
這刁明珠是岑以的人,不得,喬綾香還是可以的吧?
于是王貴抬手,同喬綾香打了個招呼,
“喬小姐,今天怎麼有空從野戰醫院下來?”
打著招呼的同時,王貴朝著喬綾香走過來,一副準備和促膝長談的模樣兒。
喬綾香微微蹙眉,腳步一轉,準備繞開王貴。
一個止痛片擋在了的前面,笑著說道:
“喬小姐,我這幾天覺得悶氣短的,要不要給我看看病啊?”
“我看你真的有病。”
喬綾香微微一側頭,看著這個止痛片笑了起來,雖然覺得把這些止痛片留著,給長久的長脂肪,是個不錯的計劃。
但現在他們擋住的路了,并且這幾個人似乎并不好管理,在這種憂外患的形下,他們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不管什麼人都要上來調戲調戲。
那留著干什麼?留著給山島縣的其他人,增加被擾的幾率嗎?
所以不管養止痛片的計劃如何,全吸收了,也無傷大雅吧。
于是,喬綾香便是笑著,抬手往面前的男人肩上一搭,手指輕男人的脖頸,輕輕的一把抓住,說道:
“好,我給你治治,看看你哪里出病了?”
話還沒落音,就見喬綾香背后,地上的石板突然飛起,朝著喬綾香的后腦勺砸過來。
喬綾香這段日子,因為異能的不斷升級,對于一些外部危機的知,也強了很多,猛的松開了男人的脖子,側一躲。
卻是沒躲得及時,一塊石磚砸在了喬綾香的后肩上,把砸的往前踉蹌了幾步。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雨順滿頭大汗,一臉厲的匆匆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