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綾香聽到雨順這樣義正言辭的話,心里頭稽的又想笑了,躲在兩個盾后面,果然笑道:
“我是妖魔鬼怪?小嘍啰那你又是什麼?你出去問問這山島縣里的任何一個人,我救了多人命?而你救了幾個人?喬月蘭被封道義囚,你出援手了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跟我談正義?”
多麼可笑的人,滿口仁義道德,就因為喬綾香把人圈養起來吸收脂肪,就否定喬綾香救了人的事實。
這是末世啊,末世有幾個善惡對錯可以分得清?
雨順冷笑一聲,道:
“至我沒有害過人!而你卻是把人當牲口那樣養著,你自己不覺得你的行為很惡心嗎?你就是個變態。”
正常人都會覺得這種圈養人的行為,只有變態才能做得出來吧?怎麼,喬綾香就只救幾個人,便能將自己的邪惡行徑掩蓋了嗎?
雨順沒法兒接,至有正常是非觀的人,都是沒法兒接的。
這太跌三觀了,究竟是什麼奇葩的變態,才能想出來的主意?
“哈哈哈哈。”
喬綾香躲在盾后面大笑出聲,這個時候,這笑聲,充滿了對世人的諷刺意味,又偏生宛若故意激怒雨順一般,揚聲說道:
“救人命,取人脂,這在我眼里,不過只是能量守恒而已,你們卻非要在這個過程中,加上一個道德標準,那麼我就是沒有道德的,你想殺我,好啊,你過來殺,看看殺了我之后,這個世界會不會變得更好一些?”
末世不是因為而到來的,這世間的諸多罪惡,也不是因為喬綾香的惡,而衍生出來的。
如果真要給的異能做一個定位,那就只能定位為能量守恒。
沒有道德標準,因為做的事,追究底,也不過是為了救更多的人而已。
這一點,雨順不可能不明白。
看著雨順那樣一副無可奈何,敢怒不敢言的表,喬綾香就很像是個電視劇里的反派魔頭那樣,有些得意的繼續刺激他,笑道:
“喂,小嘍啰,我現在已經抓了你兩個主子了,怎麼樣?反正我的已經被你們知道了,我肯定是要殺人滅口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面前那兩個六爺的皇親國戚,就這樣以眼看見的速度,慢慢的消瘦了下去。
雨順見況不對,他急得額頭冒了一層汗,在出村子之前,這群皇親國戚的家人們,全都出村兒來送了。
要死的人太多,他會得罪整村人的。
其實雨順一人得罪了一整座六爺的村子,那也沒什麼,大不了他不在六爺的村子里住了就是。
可他還有個媽媽住在六爺的村子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媽媽和他一起在末世里顛沛流離啊。
于是,雨順急喊道:
“你住手,住手!”
喬綾香抿著紅笑,抓著兩個骨瘦如柴的盾往后移,因為知道雨順會控制石頭,所以怕雨順控制腦后的石頭,在背后。
要他冷不丁砸一板磚,鐵定是要暈上那麼一會兒的。
便是空出一只手來,又是朝著那群要跑的公子哥兒一抓,吸了兩三個公子哥兒過來,呈現一個弧形,并排擋住了的大半。
雨順一見,又氣又怒,他的確是想著,要控制喬綾香背后的石板,趁機拍的后腦勺一下。
只有這樣襲喬綾香,才能把六爺村子里的那群皇親國戚給救下來。
但現在,喬綾香的面前呈圓弧形擋了四個人,這要下板磚的角度就比較刁鉆了。
從上?
又見被喬綾香吸了過來的幾個公子哥兒,正在緩慢的消瘦,雨順也來不及想襲喬綾香的角度了,他指著其中一個頭發都花白了的皇親國戚,怒問喬綾香,
“你要控制人質就控制人質,不要再傷害他們了,你知道他們都是一些什麼人嗎?”
他說著這話,又不肯再往下講,仿佛被喬綾香抓住當人質的那幾個男人,份很了不得一般。
喬綾香躲在人質的肩后,沖雨順笑,只道:
“對我來說,任何份的人都一樣,就算是駐防,或者安檢,老人或者孕婦,只要想殺我的,下場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統統變的能量水晶。
雨順覺得喬綾香這人詭異的很,他一面慢慢的隨著喬綾香往安全區的方向退,一面拖延時間尋找機會下手,怒道:
“不過跟你打個招呼,你就要取人命,你這心腸又好到哪里去了?我懂了,你連你自己姐姐的命都可以罔顧,又怎麼會懂得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想想呢?”
“哈哈哈~~我為什麼要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想?別人又站在過我的立場上想?”
喬綾香聽得心中稽,的確,對于很多人來說,或許攔的男人,還什麼都沒有對做呢,就首先大開殺戒了,這手段的確有點兒邪。
雨順覺得反應太過于極端,可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幾個男人為什麼要攔下?若沒得這吸人脂肪的能力,又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喬綾香從不把人這個東西想得太好。
因為本來就不好。
面對雨順的指責,喬綾香連解釋的都沒有,當然無法期待,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能夠會出當年面對眾人的冷漠與嘲笑時,那樣絕的心境。
那麼對于現在的善惡模糊,會不會多一分理解與寬容?
喬綾香只是笑,然后繼續后退。
其他那些公子哥兒們,能逃走的,早已經不知道跑去哪兒了,山島縣里的怪那麼多,誰知道這些嘻嘻哈哈的公子爺們,能活到幾時?
雨順從不曾考慮過,殺了,到時候誰來救人?他只是看到了喬綾香能夠把人的生命走,于是對于喬綾香,就不能不除之后快。
這樣的人,在這人世間不止雨順一人,那麼藏著掖著,又有什麼意思?
是了,喬綾香不準備去追那些逃走的公子哥兒,已經準備好了,要告訴天下所有人,想要救人,拿命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