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綾香一挑眉,沖著鄧梅芳笑,知道,什麼都知道。
鄧梅芳的心不舒服更甚,搖頭,解釋道:
“也不是雨順的主子,那個六爺,不是我們的主子。”
很反“主子”這個詞,雖然的兒子死了,這是一種悲痛,可越是悲痛,鄧梅芳越是要洗刷掉這種加諸在兒子上的屈辱。
雨順生前,六爺把的兒子當一條狗,那麼雨順死后,鄧梅芳不想讓他還繼續和六爺這個名字糾纏在一起。
被當六爺的一條狗一般,刻在雨順的墓志銘上。
所以鄧梅芳對喬綾香很認真的解釋,道:
“我們曾經想要一份穩定的生活,于是我們投靠了六爺,可是我們也是人,我們是擁有獨立人格的人,雨順死了,我雖然很恨你,但是相比較之下,我更恨的是那個六爺,他沒有把我兒子當過人,他從頭至尾,都在辱我們母子。”
這一番話,讓喬綾香難得刷新了一番對于“六爺手下”這個群的認識,原來那個宛若皇帝一般存在的人,邊居然也有鄧梅芳這樣的。
一直以為,六爺很會控制人心,所有人都把這個六爺當作好人,都心甘愿的替他賣命呢。
卻也有鄧梅芳這樣的,因為自己的兒子死了,難得不遷怒喬綾香,而是直接找準罪魁禍首,把大部分的責任,都歸咎在六爺的上。
喬綾香點了點頭,對待鄧梅芳的態度也端正了起來,認真的看著鄧梅芳,說道:
“對于雨順,不是我們殺的,他是被那幫皇親國戚氣死的。”
該給這樣的母親一些面吧,雖然鄧梅芳說也恨喬綾香,可是這樣能明辨是非的母親,喬綾香還有好的。
說句公道話,雨順做的事是雨順,喬綾香雖然看不上雨順的迂腐,但這并不妨礙欣賞鄧梅芳。
有其母必有其子這句話,其實有時候也不盡然。
接下來,喬綾香很坦誠的把雨順帶著皇親國戚們,在山島縣的所作所為都說給了鄧梅芳聽。
旁邊還有個南芹,以及一些負責監視過雨順的孩子,也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補充著。
這讓鄧梅芳對于山島縣里發生的一切,漸漸的有了個全面且清晰的認知。
知道了那群皇親國戚,每天把兒子呼來喝去的,知道的兒子空有一本事,卻只能將時間與力浪費在伺候這些敗家子上。
也知道了雨順活埋喬綾香一事,明明喬綾香什麼都沒有做,是那群公子哥兒想要調戲刁明珠,巧看到了喬綾香,又想要調戲喬綾香。
最后,雨順了傷,本來可以活下去,卻被六爺的那群公子哥兒出賣,最后被他們活活的氣死......
鄧梅芳紅著眼眶,聽完了這一切。
能怪誰呢?本就怪不到喬綾香的上啊,從頭至尾都沒有過雨順一汗,反而是雨順把喬綾香活埋了。
喬綾香啊,現在人類之所以可以做到反攻怪,喬綾香居功至偉。
那怪岑以嗎?畢竟是他重傷的雨順,但如果不是雨順要殺喬綾香在先,岑以何必從前線趕下來,重傷雨順?
“呵!”
鄧梅芳笑了,笑得極為諷刺與冰冷,抖著自己瘦弱的軀,對真相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輕生死,持仗義,有酒有肉話傳奇。我們是兄弟,生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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