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言,諱言……”
那小轉頭看向太廟,覺得哪里有些奇怪,但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他位卑職低,又不像前面兩個同僚那麼大膽,敢議論天子,只是閉不言。心里還想著要不要彈劾這兩人,搏一個前程?
——算了,風雨來之際,各司其職吧……
~~
那邊位稍高一些的員則列隊與太廟左門,聽著太廟傳來的祭文。
“惟吾高祖皇帝,取天下于群雄之手,六師北征,遂定于一。不揆菲德,繼承正統……”
幾名員聽到這里,不由對視了一眼,眼神中皆有些疑。
聽這聲音,像是晉王,不像是陛下啊……
但這等莊嚴肅穆的場合,不是流的時候,他們只能一個個低著頭,心想以往陛下雖然事事由晉王置,至這等禮儀之事上還親自出面。
沒想到如今,竟是連祭祀列祖列宗的祭文也不念,由晉王來替他念。
所謂“國之大事,在祀與戎”,晉王既要征戰天下,又祭祀神靈祖宗,那還要陛下做什麼?
~~
太廟之,大楚歷代先帝的牌位前。
王笑平靜而有力的聲音還在響著。
“……神靈在天不昧,想自知之,吾歷代先祖開基創業、有功德于民,謹奉牲醴致祭,伏惟神鑒,尚!”
隨著這一聲悠長有力的“尚”,站在王笑后的幾位重臣和周氏宗親紛紛叩首。
禮們端上擺著牲口和甜酒的拖盤,一切井然有序……
突然,“咣”的一聲重響,打破了這場祭祀肅穆的氛圍!
一名禮愣愣看著‘坐’在靈位前的楚皇帝周衍,整個人都呆立在那兒,手中的酒摔在地上,他卻忘了跪下。
沒有人能知道他心里的震撼,因為他分明看到——“陛下……陛下是一塊木頭?!”
那塊木頭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背對著他,龍袍上的金龍帶著無盡的氣勢。
但金龍不會說話,牌位里大楚的歷代先帝也不會說話。
先開口的是王笑。
“把東西撿起來,陛下正在祭祀。”
“陛……陛陛陛……”
那禮這才驚醒過來,嚇得魂飛魄散,慌跪倒在地,道:“下萬死!下萬死……求晉王饒命!”
王笑道:“陛下正在祭祀,把酒撿起來,換一副新的過來。”
“求晉王饒命啊……”
“我最后再說一次,陛下你把酒撿起來,明白了嗎?”
大殿所有人都低著頭,唯有那禮飛快地看了王笑一眼,應道:“是,是……明白了,謝晉王厚恩,謝晉王厚恩!”
等他利落地收拾好東西匆匆跑開,王笑這才又向那塊木雕說道:“陛下,繼續祭祀吧……”
下一刻,一道影出現在太廟大殿的正門。
別的禮都是小心翼翼地從旁邊的側門出,唯有這個人,就那麼站大門正中央,擋住了線,十分顯眼。
有人輕聲提醒了道:“汝莊王,你這是做什麼,陛下還在祭祀……”
王笑回過頭,目落在那‘汝莊王’上,他不認識對方,卻知道這是楚朝的藩王。
自天下大以來,各地藩王遭起義軍洗劫,到如今,在北方,這些羊……不是,那些還有地位的藩王已經所剩不多了。
王笑到了山東之后,又刻意打宗室,把閑散宗室都安排去做各種各樣的活計,因此這兩年宗室力量在北楚十分不起眼。
畢竟連堂堂天子在朝堂中都沒有什麼存在,何況親戚。
不過,去年收復了河南各地之后,又有一些宗室歸附到北楚。
王笑不愿繼續給這些人封地建藩,全部都招回濟南,依舊打發到各辦事。個別幾位親王不好理,無非花一點點小錢閑養著。
這在他眼里只是小事,平素不常過問,今天看來,這位汝莊王便是其中之一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王笑沒有說話,但渾氣勢不怒自威。
雖然明知道自己要做的荒唐事,必然會招致別人揭穿,免不了要殺儆猴,但王笑還是希流一點。
然而,站在門口的那位汝莊王雖然在王笑的威勢下顯得有些害怕,最后卻還是開口了。
“此鹿耶?馬耶?!王笑,你想作趙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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